随后郑如龙对着他胸口库嗤一炮,紧跟着一个铁山靠,将其撞飞数米。
就这一下就给飞机头干报废了,蜷缩在地上,捂着胸口满脸通红,大气喘不上一口。
同时我这边也是一记顶膝结束战斗。
郑如龙扭扭脖子,上前一把将飞机头提溜起来,摁在树上:“小子,你活腻歪了是吧,老子的女人都敢碰!”
眼见郑如龙扬起了拳头,飞机头连连求饶:“大哥、大哥,秋豆麻袋!”
说着便祸水东引,伸手一指我:“我们什么都没干!是那个小白脸勾引大嫂!”
白兰一听急了:“你放屁!”
飞机头:“我说的都是真的!”
“嗯?”
郑如龙眉头一皱,扬起的拳头逐渐松开。
飞机头见状顿时松了一口气。
下一秒。
郑如龙眼睛一瞪:“你特么竟然敢污蔑我媳妇儿!”
随后一巴掌就呼过了过去。
飞机头鼻血流了一脸,急忙喊道:“我没污蔑!我有证据!”
听到“证据”两字,我和白兰忍不住对视一眼,有些心慌。
虽然我俩清清白白,并没有发生什么,但那张照片很难不让人想歪。
一旦亮出来,我俩可就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
白兰急忙道:“别听他的,他们就是无赖!”
“证据?”
郑如龙回头看了白兰一眼,随后开口道:“不需要,我相信我媳妇儿。”
“别,我真有!”
飞机头急了,伸手一摸口袋,两眼一愣。
“诶?我手机呢?”
一边说一边摸,急得都要哭出来了。
“怎么会没有呢?”
“肯定是掉在地上了,大哥你等我找找。”
“找?找死呢是吧?”
郑如龙正要动手,就在这时,人群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
“司机回来了!”有人喊道。
随即人群开始叽叽喳喳起来。
“找到修车的地方了吗?”
“什么时候能修好?我都快饿死了!”
“日内瓦!退钱!”
“我手机呢。”
………
司机挤到人群中间,清了清嗓子:“大家先安静!现在有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大家……”
“日你娘的少废话!”
话音未落,郑如龙抬手就将飞机头扔了过去。
“我焯!”
司机吓了一跳,看向我们几人:“咋、咋了这是,怎么还打起来了?”
郑如龙一瞪眼:“不关你的事,赶紧的有屁快放!”
司机缩了缩脖子,继续道:“救援队回消息了,大约凌晨十二点才能赶到,而且我也没找到修车的地方。”
“但是!”
司机提高声音:“虽然修车的地方没找到,但是找到了一个吃饭的地方!”
“不远的地方有个村子,村里有户人家今天结婚,我已经沟通过了,咱们可以一起去吃席!”
“想要去的,可以跟我走,不过得抓紧,马上就要开席了!”
话音一落,人群就炸了锅。
这已经晚上七八点了,众人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听说有流水席吃,一股脑儿都跟在了司机身后。
“媳妇儿,咱也去吧。”
郑如龙哈喇子都要淌下来了。
白兰看我点点头,随即答应。
走了没多久,由于白兰受了伤,我俩渐渐落到了队伍最后面。
白兰一脸忧愁。
我问道:“兰姐,在担心手机的事吗?”
白兰点点头:“万一被别人捡到看见照片该怎么办啊?”
我安慰道:“没事,别人捡到也开不了锁,更何况事实也没什么,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
“希望如此吧。”
白兰叹了口气,脸上忧愁之色稍稍褪去。
继续走了不过数百米,在一个岔路口时,白兰突然又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兰姐?脚痛吗?”我关心道。
“嘘~”
白兰眼睛眨了眨:“小水,你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吗?”
我侧耳一听,身后远处似乎传来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
我想了想,说道:“可能是司机说的结婚的人家吧。”
声音越来越近,不多会儿,我俩转身看去,身后走来了一支迎亲队伍。
为首的新郎官是一个矮小削瘦的男人,骑着一匹高头大马。
一身大红褂子,胸前挂着一个大绣球。
后面则跟着几个壮汉,合力抬着一顶轿子。
轿子旁几个男孩边走边撒花。
最后面则是一群乐手,吹着唢呐,敲锣打鼓,很是喜庆。
白兰两眼放光:“还真是,以前只在电视上见到过,没想到现在还有走这种传统习俗的。”
我点点头:“轿子里的应该就是新娘子吧。”
说话间,队伍就到了我和白兰身前。
我俩赶紧闪到一边让路,没想到队伍却直接停下了。
新郎官看起来年纪不小,三十多岁的样子,嘴唇上留着一撮胡子。
“两位,可曾见我家娘子?”新郎官抱拳拱手。
我和白兰对视一眼,摇摇头。
“好吧。”
新郎官叹了口气,突然耸了耸鼻子,凑到我身上闻了闻,疑惑道:“你见过我家娘子?”
“没……没有吧。”
我思来想去,摇了摇头,新娘总不能是大巴上的人吧。
新郎官皱眉头一皱:“你是从哪过来的?”
“那边儿。”
我伸手指了指方向。
“多谢。”
新郎官抱拳拱手,随后调转马头,朝我俩来的方向走去。
没多会就消失在视线中。
“小水,走吧,别一会儿跟丢了。”白兰催促道。
“等一下。”
我心里总感觉怪怪的,问道:“兰姐,你有没有觉得有些奇怪?”
“是有一点儿。”
白兰点点头:“说话文绉绉的。”
“我不是指这个。”
我摇摇头,说道:“听那人的意思,是没有接到新娘子吧?”
“应该是,可能新娘子逃婚了吧。”
白兰瘪瘪嘴:“他那个样子,换成我我也逃。”
“兰姐,你觉得有没有可能……”
我一脸凝重的看着白兰:“新娘子是被拐来的。”
“拐来的?”
白兰闻言眼睛瞪的老大:“不、不能吧?”
“不,很有可能,这样的新闻网上很多。”
我点上一根烟,化身福尔摩斯,摸着下巴,分析道:“首先,这种偏僻的山村里,女人肯定是稀缺资源。”
“为什么?”白兰一脸不解。
“重男轻女呗。”
我抽了口烟,继续道:“所以这种山村里,女人可以说是又贱又贵。”
“而且这个新郎年纪看起来得三十好几了吧,这个年纪了还没娶到媳妇,以后指定是娶不上了。”
“所以,他想要娶到媳妇儿,方法只有一个。”
白兰脱口而出:“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