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检男说道:“这个不能带上车。”
我一脸不解:“为什么?”
安检男想了想,说:“这算管制刀具。”
“不是吧。”
我皱起眉头:“这就是木头做的,连片铁皮都没有,算哪门子管制刀具。”
“我说是就是!”
安检男指着桃木剑:“把这留下,你自已上车。”
我顿时就怒了,这黄毛发什么神经?
还特么管制刀具,这顶多算工艺品。
我眯着眼:“我要是不留下呢?”
安检男鼻子一横:“滚蛋!”
“你故意找茬的是吧?”
我贴身上前,眼睛死死盯着他。
这安检男个子比我矮了大半头,气势上一下子被我压住了。
安检男眼神躲闪,身子不由自主往后缩。
“阿强,怎么回事?”
这时安检女阿珍走了过来,安检男阿强眼神瞬间坚定起来,胸膛一挺,摆了摆手:“阿珍,你别过来。”
我瞥了安检女一眼,心中了然,原来是为了女人出头啊。
但她可没受什么委屈,受委屈的是我才对。
想到爷爷的嘱托,我放低声音:“哥们,这木剑算不算管制刀具想必你比我清楚,你为了女人,扣下我的东西,这不合规矩吧。”
安检男阿强:“在这里,我的规矩就是规矩!”
玛德!我实在忍不了了!
电影看多了吧!
不揍这黄毛一顿,我道心不稳!
阿强仰着脸,一副你敢动我下试试的模样。
我挥起拳头。
就在这时。
“干什么呢!”
人群外突然传来一声呵斥。
一个女人走到人前,披着一件白色西服,脸色冷酷,披着一头大波浪。
蕾丝抹胸,露脐吊带,高跟黑丝,墨镜红唇。
阿强见到女人脖子一缩,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吴、吴总。”阿强低下了头。
我收回拳头,走到女人面前,问道:“吴总,你是这管事儿的对吧。”
吴总拉下墨镜看了我一眼,随后推上墨镜,点点头。
我说:“你这员工……”
没等我说完,吴总伸手一指阿强:“你,走人。”
额……
我还没说呢,直接就给开了?
这女人不按套路出牌啊。
我懵了,阿强慌了。
“吴总,求求你再给我次机会吧。”阿强连连恳求,连给自已辩解都放弃了。
这时阿珍也上前求情,吴总瞥了她一眼,冷声道:“你也走人。”
阿珍浑身一颤,急忙闪到一旁,偏过头去不再看向阿强。
“走就走。”
哀求无果,阿强抬起头,狠狠地看了我一眼,随即抓住阿珍的手:“走阿珍,咱们一起走,不受着鸟气。”
阿珍一把甩开阿强的手,缩到人群后:“吴总开这么好的条件,上哪找这么好的工作,要走你自已走。”
阿强急了:“阿珍,你……”
“闭嘴!”
阿珍急声道:“你不要连累我!”
“阿珍……”阿强面如死灰。
吴总打了个响指,随即走出俩个保安,将阿强架了出去。
吴总看向我:“满意了吗?”
我还没回过神来,木讷的点了点头。
“那好,跟我来,我想了解下具体情况。”
吴总转身扭着屁股离开。
“哦,好。”
我也没理由拒绝,紧随其后,来到一处无人的角落。
落座后,吴总摸出一支烟点上,看向我:“来一根,别客气。”
“这样不太好吧。”我抬手指向墙上的禁言标志。
吴总轻吐一口香烟,淡淡道:“在这里,我的规矩就是规矩。”
同样一句话,不同的人说出来就是不一样。
真正的底气并不是大喊大叫,会咬人的狗不叫。
这才叫霸气侧漏!
我也不再扭捏,掏出烟点上,整理了下语言,开口道:“吴总,事情是这样的……”
吴总直接摆手打断,摇摇头:“不用说了,无所谓。”
额……不是你想了解的么。
整的好像我无理取闹似的。
吴总起身坐到我旁边,摘下墨镜,翘起二郎腿,不说话,就这么笑眯眯的看着我。
嗯?有情况。
这女人眼神都拉丝了,八成是馋我身子。
我被盯得有些局促,吸了口烟,透过吐出的烟雾,偷偷打量起吴总。
模样身材是一等一的顶,丝毫不输网上的各大网红,喜欢御姐这一款的兄弟们绝对秒射。
说实话这是我迄今为止遇到到最漂亮的真人。
确认过眼神,是我消费不起的水平。
吴总弹掉烟灰,轻笑道:“扭扭捏捏的,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啊,李玄水同学。”
嗯?!
我心中一惊,这女人认识我!
听这意思,难道说是之前的同学?
可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有些懵,问道:“你是?”
吴总端起坐正,轻咳一声,模仿我的语气:“我李玄水,只看脸,不看钱!”
死去的记忆突然给了我一榔头。
“你、你是吴春天!”
我眼睛瞪的老大,不可置信。
吴春天是我初中时候的同学,但不是同班同学,正宗的小太妹一只,家里有钱又有势,当时在学校里也算得是一号响当当的人物。
为人最喜欢守男宠,每次都是前呼后拥,有一次找到我头上来了,开口就要包养我,开价一万一月,被我无情拒绝。
后来还找校外混混对我武力胁迫,小白往前一顶,就都被吓尿了。
不是我不喜欢钱,因为她长的实在是一般。
小眼睛塌鼻子,脸盆子跟馕似的,身材瘪平,除了白点,要啥没啥。
说一般还算是委婉了。
“你、你这变化也太大了吧。”
我看着眼前的吴春天,却怎么也无法和记忆中的吴春天的形象重合起来。
这不叫女大十八变,应该叫重新投胎才对。
“还不是因为你。”吴春天幽怨的看了我一眼。
“因为我?”我一头雾水。
“你当时嫌我丑,我痛定思痛,毕业就去棒子国整容去了。”
“你看这眼睛,割的,这鼻子,垫的,这下巴,削的,这苹果肌,打的。”
“看这胸,隆的。”吴春天抖了抖胸,波涛汹涌,看得我眼晕。
“这上上下下花了我大几百万呢!”
额……
我只能说,这几百万,值!
一分钱一分货,是真的佩服主刀医生的手艺高超。
我说:“那个刚才谢谢你了,不过就这么把人开了,不会给你造成什么麻烦吧。”
“没事。”
吴春天一脸无所谓:“车站经营权被我家盘下来了,在这里我就是天。”
有钱就是豪横!
我暗暗咋舌,说道:“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你。”
“那……你要怎么谢谢我呢?”吴春天突然一脸狡黠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