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澜已经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里好几天了,反反复复的看着监控里的东西,最终还是被他抓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一直以来,他在意的都是那个玉佩,一直观察着玉佩周围的动静,直到他看着几个人打斗之后,才发现空中好像有什么东西飞过去。
等他把监控一点一点放慢的时候,才发现那玉佩是从空中调过去的。
但是速度实在是太快了,不知道是从哪个方向调出来的,但是现在它可以确定。
那天世界大战爆发的时候,纪然的确是在场。
只是自己感到非常的奇怪,如果他在场的话,为什么不出来和自己相认呢?
他为什么又会看着这一切发生呢?如果说他没有记忆的话,那么他为什么会出现。出现了又为什么要离开?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一个离开。
他可是把监控器更加的放慢,捕捉着任何一个朱丝马迹,不愿意放弃任何一个对自己有利的消息。
关澜终于在看了三个小时之后才搞清楚那个预备到底是从什么地方给飞过去了,但是当他看清楚了以后,心里忍不住的震惊。
康震拿着刀,整个人跳过去的时候,被神秘一只大手狠狠的给甩开了,当他甩出去的那一瞬间,深深的那个玉佩也被从他的身上脱离,给飞了过去。
而那个玉佩掉在的正式他们捡到玉佩的那个地方,这一下子轮到他非常的震惊了。
玉佩为什么会在他的身上,但是为什么自己把玉佩难受了,问他的时候,他就有一句话都不说,也没有说这个玉佩就是在他的身上。
康震不可能不知道,这个玉佩一直以来都放在他的身上。
纪然的玉佩到底为什么会在他的身上呢?自己本来以为只要查清楚这个玉佩是哪里来的,就可以找到他了,可是现在看来,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他来不及多想要凭他自己一个人是想不开的。
于是他把玉佩带在了自己的身上,出了门,准备去找到他,当面说清楚。
康震在终于弄清楚了自己的身世的时候,心里无味杂陈。
在C市,自己根本就没有爸爸妈妈,没有父母,更没有什么亲戚。
那个地方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编造出来的。
从小自己就是在这个地方长大的,可是在经历了一场战争之后,他开始昏迷了起来。
一个不知道和自己什么关系的人,把自己带到了C市,把自己的建议全部抹去之后,等自己醒来的时候,就给自己灌输着,自己从小就是在那边长大的思想。
那个时候自己的身体受到了重伤,已经对以前的事情有一些模糊不清了,随着他们把自己的记忆抹去之后,他也失去了分辨的能力,以为自己从小就是在那边长大的。
难怪从小到大家里的人都对自己不冷不热,只是一心一意的想要自己接受他们的财产,那他们管理公司,原来自己也只是一个替他们继承产业的机器人罢了。
关澜完全是在自己的意料之外,没有想到误打误撞之下,自己会和他发生那么多故事,可能连自己的家里人都没有想到。
给自己安排了那么多相亲的人可是自己却偏偏看中了他,最后还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
可是自己早就是一个冷血的人了,对家也没有什么心情可言,他们根本就管不了自己。渐渐的开始掌控不了自己。
就算他们再怎么不甘心,也没有办法了,现在公司完全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他已经承认股份最大的人了,没有他的话,那个公司生存下去也只是完蛋。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回自己的记忆,自己从小就在这里长大,可是在这里的回忆,他却一点都记不起来。
那个玉佩也一直都待在自己的身上,他甚至都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世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的脑海中浮现了出来,他有一些不敢相信。
但是现在的发展的一切走向都好像都在证实着他的猜想。
纪然是不是就是现在的自己呢?
可是如果自己真的就是他的话在自己受到了重伤之后把他的在那边的那个人究竟是谁?为什么把自己带到那边之后,将他的记忆抹去之后,整个人就消失了才来都没有出现过。
他能感觉到他还在自己的身边,监视着自己的一切。这几天走到现在的这一步,好像都是在按照他的规划,好像都是他精心打算计算好的。
如果他现在知道自己已经恢复了记忆的话,会不会出来阻止自己恢复记忆呢?
虽然不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但是现在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人绝对不是想要害自己。
但那个人是敌是友的话,他现在不知道。
康震现在不想要管那么多,可是鹦鹉现在好像正在预谋着什么,不打算让自己的日子好过了。
如果自己真的是纪然的话,那就没有什么多余的话,可以说了,自己一直以来在意的事情,吃得住,其实都是在吃自己的醋。
只是还有许多的问题等着自己去解决,只要把那些事情全部搞清楚了之后,才能确定自己的身份,可是在目前有一个更重要的事。
鹦鹉看来是时候该把它解决一下了他一直待在这个地方,这个地方一日就不会太平。
“康震,开门!”
康震我觉得自己的思想当中是好的,却都要传来了一阵敲门的声音。
是关澜,想到自己之前对他做的那一切愚蠢的举动,他现在感觉到非常的后悔。
那个时候时间还没有搞清楚,他误以为自己会给他带来伤害。所以才不得已做出了那一套戏给他看。
自己还在想着到底该以什么样的方式去跟他道歉,却没有想到他现在就找上了门来了。
康震也不想再逃避了,把门开开以后,就看着他狼狈的站在门外,身上都被大鱼给打湿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下起了雨,而他竟然就这样跑了过来。
他的心里竟然开始有一些生气。
“怎么全身都打湿了?你不知道打一把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