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马逊丛林的某处,两道身影不断地接触又分开,阵阵破空声宣誓这这场战斗的激烈程度,周围的花草树木在这两人的一次次碰撞中毁灭殆尽,这仿佛天灾般的破坏下,周围驻扎的雇佣军早已不知所踪,为这二人的战斗提供足够宽敞的舞台。
在这场看似势均力敌的战斗中,拉尔夫却是越打越心惊,越打越怀疑人生,这家伙的极限到底在哪?
‘明明从碰撞的力道看来我们之间的实力应该差不多,可就是不见对方露出一丝疲态,续航能力这么强的吗?老子都快要力竭了,先试探试探。’
“喂,对面的猴子,快要坚持不住了吧!看你实力不错,有兴趣来我们雇佣军干不,我们之间没什么深仇大恨吧!再继续打下去也没什么结果,不如咱俩去喝一杯,等哈迪伦将军回来了,我可以给你引荐一下,一起做大做强!”
“呵,抱歉,对于加入你们什么的我并没有兴趣,跟你们也确实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至于坚持不住,不好意思,我还行,要问为什么?那当然是,我用的南服巨能环,一节更比六节强,果冻我要喜洋洋,咳,抱歉嘴瓢了,总之,其他的就不要管了老老实实的接受教育就行了”
见眼前这人还在满嘴跑火车不肯透露真实目的,拉尔夫也只能放弃拉拢的想法,调整了一下状态继续战斗了。
右手一拍地面,“拉尔夫踢”。
拉尔夫旋转这身体双腿并拢,整个人就这么砸了过去,任忠龙见拉尔夫横空飞来,就跟没有反应过来一般,呆呆的愣在原地一动不动,就这样,双方的距离越来越近,拉尔夫看任忠龙依旧站在那里毫无反应,只以为是对方力竭了,已经没有体力再躲开,嘴角开始不断上扬,露出那发黄的22颗大牙。
(没错,只有22颗,剩下的已经木有了,不知道被咱龙哥给踹到哪里去了)
就在即将攻击到任忠龙的刹那间,任忠龙突然动了,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带上了一双白手套(哪里来的我也不知道╮( ??ω?? )╭),一个偏头侧身就让开了,此时拉尔夫的脸上还带着难以掩饰的狂笑,然后他就笑不出来了,他只觉得呼吸一滞,然后整个世界都恍惚了。
原来是带着手套的任忠龙直接一招双龙出海,直接抠住了拉尔夫的鼻子,就来了一招大风车,一边甩还一边怪叫
“大风车吱呀吱悠悠的转,这里的风景呀真好看,天好看,地好看,还有一个快乐的拉尔夫(? ? ?? )”。
并且速度还越来越快,直接甩出了残影。
拉尔夫心里只想骂娘,快乐你个大鸡毛掸子,换你你来快乐一个看看啊(?ò?ó)。
几分钟后,拉尔夫也不想骂了,起初他还能顶住,但后来随着速度的加快,他貌似就有点顶不住了。
慢镜头下的拉尔夫脸上印着一个42码的鞋印,双眼爆凸,翻着白眼飙眼泪,强大的风压直往嘴里钻,他咬着牙想阻止,可那风顺着那几个缺失的牙齿就灌了进去,灌了一肚子西北风,为什么是西北风呢?因为顶饱啊!
口水也顺着那几个洞口甩了出来,就跟个花洒似的,更要命的是,口水刚甩出来就又被转了一圈的脸给接住了,他那发酵了好几个月没刷过的口水在脸上不断挥发着,直往眼睛和嘴里钻,接着他就忍不住了,胃里的东西直接就突破了离心力向上突围,不断地从那几个被攻破的城门冲了出来。
正玩的起劲的任忠龙注意到拉尔夫那溢出的口水的时候就感觉大事不妙了,瞬间一个标准的标枪投掷就给拉尔夫给抛了出去,半空中的拉尔夫就如同那夏天的知了一般,边飞边给大地施肥,不同的是他洒的特别均匀,而且量超大!不仅仅靠嘴,还有那扩充了两倍有余的鼻孔,带着晶莹的泪珠朝着山顶飞速。
此时,玩了命逃跑的一众雇佣军们突然觉得头顶湿漉漉的。
“诶,下雨了?这么大的太阳,不应该啊!而且还有一股老痰酸菜的味道,咋还下半拉火腿肠呢?”
“快看,天上有人在飞,那不是拉尔夫吗,他什么时候学会这招了,等等,这雨好像就是从他那里下的”
瞬间,众人突然一激灵,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Σ_(???」∠)呕,太臭啦,Σ_(???」∠)呕”。
几十个雇佣军就这么瞬间丧失战斗力,一个个跪地的跪地,扶树的扶树,吐的昏天黑地,涕泪横流。
“拉尔夫,我**你个大**Σ_(???」∠)呕”
“喲!飞的蛮开心的哈!不过我这麒麟臂就是厉害哈,去参加奥运会不得拿他百八十个金牌啊!还是帮他停下来吧!不然砸到小朋友怎么办,就算砸到花花草草也不好嘛!嘿,我可真是个大善人呐!”
感慨完的任忠龙直接瞬间移动就来到了拉尔夫的上方。
“想停下来吗?这么高落地的话,不死也得残,需要帮忙吗?”
感觉快要晕厥的拉尔夫听到任忠龙的话,虽然不愿意可也确实受不住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去,只得艰难的点点头。
“说谢谢”
任忠龙露出一口大白牙。
“谢谢啊!你人还怪好嘞”
(等我缓过来,定叫你没好果子吃),拉尔夫心里恶狠狠的想到。
“收到”。
不管拉尔夫是不是真心实意的感谢,任忠龙一个鹞子翻身就就踩到了拉尔夫的背上,然后抽出了拉尔夫的皮带,将皮带扣扣在了拉尔夫嘴里的那独立出来的几颗牙上,皮带尾就从拉尔夫的人中之下穿了过来抓在了手里,一股强烈的危机感瞬间涌来,还没等拉尔夫说出什么话来,任忠龙一手抓皮带,一脚踩着红头巾,就这么控制着方向朝着山的另一面就俯冲过去。
“咚”巨大的碰撞声后,在漫天的烟尘中,任忠龙踩着拉尔夫就朝着山下冲了过去。
“呀吼,爽啊!”
任忠龙兴奋起来了,毕竟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滑雪,额,滑土。
本质上都差不多,操控着拉尔夫不断地躲避着各种障碍物,有时感觉速度快了就拉皮带,身后留下一条深深的凹槽。
反观拉尔夫,他好像看到了自已的奶奶在向他招手,就这么一会儿,他尝到了前半生许多没尝过的味道,感动地泪水就跟决堤的水坝一样,嗯,是感动!
而这份感动在任忠龙没注意邂逅了一坨花岗岩后戛然而止,他幸福的睡了过去,梦里变成了一只鹅,一根管子插进了他的嘴里,不停地喂食,直到喂到喉咙才停止,他好饱,好幸福。
“嚯,真是阳光灿烂而美好的一天呐!玩的真开心,你快乐吗?拉尔夫,拉尔夫?”
低头一看,拉尔夫满脸的泥土,翻着白眼,鼻涕,眼泪还有一些不知名的东西糊了一脸,显然是晕过去了。
“唉,你不行啊小老弟,这就坚持不住了,算了,这次就这么滴吧!以后有的是时间,咱们慢慢玩儿”。
感慨完之后,任忠龙的身影便消失了,只留下不省人事的拉尔夫自已他身后一直到山顶的康庄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