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你个逆子,看看你小娘都成什么样了,你还喝的醉醺醺才回来!来人,给我打,狠狠地打这个不孝子!”
年华霜(三姑娘):“爹爹,爹爹别打,那是五弟弟呀爹爹!您平时最宠他俩您忘了吗!”
年纪:“起开!”
年纪不耐烦地甩开年华霜,这个女儿何时变成了这样,和她娘一样。徐婵此时还在抱着头窃窃私语着什么,年华沁见状,走上前去。
年华沁:“徐小娘,您说什么?”
徐婵:“啊!别来找我索命!雪洳,顾雪洳,当年的事对不住是我对不住你,可你也别只找我一个人呀!”
年纪:“你这个疯妇,胡言乱语些什么!”
众人听闻坐都坐不住了,唯独年纪依旧妄图替徐婵遮掩,年华霜见状上来紧紧抱着徐婵。
年华霜(三姑娘):“年华沁你干什么!我小娘如今这个样子了你还要欺辱她!”
年华沁:“徐小娘,不找你我还能找谁啊?”
年纪:“够了!今日到此为止,徐婵疯了,将这个疯妇关在金瓶屋。”
年华霜见爹爹说自已小娘是疯妇,还想上去为小娘辩驳。
年华霜(三姑娘):“爹爹!我小娘”
只是还没说完就被年纪打断。
年纪:“霜儿,你小娘疯了,带她下去。”
年华霜此刻也看出爹爹不想再提及此事,就将徐婵带了下去。年纪恨不得杀了这个疯妇,当年的事不可再提,难不成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妾室被匪徒绑入虎狼窝还与旁人有了孩子吗!既然年纪不想提那年华沁也不逼他,她手里还有张底牌没撂出来呢!温柔刀刀刀割人性命,年纪怕是这辈子都不会想到,自已宠了大半辈子的宠妾生的孩子不是他的吧,她已经能想象到年纪知道真相时的表情了,慢慢来,走着瞧。
……
赵静澜:“吴妈妈,徐婵说的那些话你听清了吗?”
吴妈妈:“大娘子,听清了。”
赵静澜:“这徐婵看来还是给我留了情面,这人心思歹毒现在想想我都后怕,在大寨院子里天子脚下,竟敢害人性命!”
吴妈妈:“大娘子不怕,她如今疯了,关在金瓶屋不能出来,害不了人了。”
赵静澜:“是啊,往日气急了总想扇她几巴掌,如今她疯了,我倒是后怕了。不过她也真是罪有应得,吴妈妈,这件事尽量别让杰哥儿知道。”
吴妈妈:“是,大娘子心善,这是把杰哥儿当成自已孩子了。”
赵静澜:“是啊,杰哥儿在我这待了整整十六年啊,若是我业哥儿还在,早都成家立业了。”
吴妈妈:“姑娘受苦了。”
……
翌日
夏荷:“姑娘,这是二房端哥儿送来的琼叶糕,说是给您的,只是端哥儿送来时有些奇怪,我接过食盒时,他的手都在抖,问他怎么了,他竟跑开了。”
春桃:“端哥儿倒是有心。”
年华沁一听就觉得不对劲,小娘与二叔有些许渊源,二婶不知道吗?徐婵口中的另一个人,会不会是二婶?年华沁记得端哥儿幼时身体健康,能跑能跳的,可如今便是走两步都要喘一喘,这都是为何?
年华沁:“春桃,将门关上,夏荷去将县主送我的兔子抱过来。”
春桃夏荷:“是。”
年华沁将琼叶糕掰成小碎块放在桌面,小兔子吃了下去后,突然浑身抽搐开始打滚。春桃夏荷一惊,年华沁自兔子不对劲那一刻开始已经确定另一个害死小娘的人就是乔兰。
春桃:“姑娘,二房要害您。”
年华沁:“此事先别张扬,夏荷将这兔子和琼叶糕收好,明日你去街上再买只小兔子,顺便帮我带封信去金宝阁。大后天是父亲的寿辰,便定在那日吧。”
夏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