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度良宵后,季玉更是离不开桃姝,一颗心都在她身上。
两人沐浴后躺在床上,桃姝侧身背对着季玉玩手机。
季玉眼中划过一抹失落。
他从背后抱住桃姝,见桃姝没有抗拒,身体逐渐贴近她。
季玉小心翼翼的问道“姝姝,你打算什么时候和他离婚?”
桃姝滑动手机屏幕的手指停下,说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辞“虽然我对他没什么感情了,但...他一直对我还算可以...”
“姝姝,他这样长期出差,把你和孩子交给我照顾,这样的丈夫也是还算可以吗?他根本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
季玉听到桃姝说自已对唐安没感情时费了很大力气,才勉强克制住内心的激动。
他不遗余力和桃姝分析唐安的不好,劝说桃姝离婚。
“你和他继续下去,也只不过是互相折磨罢了。”
“让我来照顾你好不好,和唐安离婚,和我结婚。”
背着身,仗着季玉看不到自已,桃姝眼中闪动着喜悦的光芒,嘴上却是带着忧愁的语气说道“和你结婚?你父母会同意吗,毕竟我是结过婚还带着小孩。”
她转过身来,脸上还带着刚刚欢愉后的潮红,素白的手指轻点在他胸膛上,泛起一阵阵酥麻感。
季玉闷哼一声,握住她捣乱的手“我父母只要我喜欢就可以了,之前他们觉得我可能要单身一辈子了,知道我有喜欢的人可高兴了,况且他们知道我是因为你才肯安定下来回公司工作的,对你印象可好了。”
“原来我们遇见的早的话,早就结婚了。”
桃姝很好的抓住重点,“你爸妈希望你回公司?我记得你说过你还有个哥哥的,你哥哥会不会不高兴啊?”
季玉轻轻抚摸着桃姝娇嫩的脸庞,他一下就明白了桃姝的目的。
他斟酌了一下用词说道“我哥哥平时就很忙,有我帮忙他再高兴不过了,如果姝姝和我结婚了,我父母应该会给百分之十的股份给你,加上我的那一部分也给姝姝,就有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了。”
“这样姝姝就是第二大股东了,每年光是分红不算其他的就有十几亿。”
他继续说着“如果姝姝想要管理公司的话,我可以...”
桃姝摇头“不用,我不会管理公司。”
她对管理公司没兴趣,实在是知道自已几斤几两,在她手里万一公司破产了就什么都没了,还不如拿钱来的快乐。
就让他哥哥好好赚钱吧。
他在前方放了足足的筹码,桃姝很是心动。
但她不想自已做那个坏人,“我和唐安提离婚他会不会不同意,万一他闹起来...”
桃姝迤逦的眉眼染上忧愁,想到那个画面就担忧极了。
季玉只要她愿意和唐安离婚,其他的他都会安排好一切,唐安本来就没资格站在桃姝身边,偷走了珍宝这么久早该还回来了。
他心疼地看着她,然后温柔地吻上了她的眉心,他的多情的眼眸充满了对她的爱意,"姝姝,别怕,有我在,只要姝姝想离婚,我就会安排好一切,所有的一切都由我承担,不用姝姝担心。"
在季玉看不见的地方,桃姝勾起嘴角。
“谢谢你季玉。”
在两人温情脉脉的时刻,远在千里之外的唐安突然心里很慌乱,像是失去了自已最重要的珍宝。
会不会是姝姝出事了?
他连忙拿出手机发信息过去,现在时间有点晚了,他怕直接打电话会打扰姝姝。
桃姝注意到手机上唐安发来的消息,当着季玉的面直接打开。
之前唐安给自已发的信息还没回复。
【老婆,工作不要太辛苦,要注意身体。】
【老婆,睡了吗?】
【老婆你看到消息的话和我说一声好不好?】
季玉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不用理他,明天我会和他联系的。”
他轻轻咬住她的耳朵,暧昧的呼吸吹到她耳边,引的桃姝眼角泛红。
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桃姝跨坐在他的腰上。
季玉乖巧的任由她动作,眼中水光潋滟。
桃姝抽出他睡衣的腰带,把他双手绑在床头。
她绑的很紧,在季玉手腕留下一道道红印。
她从抽屉里拿出了之前在橙色购物软件刷到的好东西。
微微的刺痛和舒服的感觉从皮肤上传来,鞭打打过的地方留下一道道红痕。
“唔。”
他的颀长的脖颈微微扬起一道弧度,血管在白皙肌肤下格外显眼。
桃姝忍不住啃了上去,手上抓住他的头发往下拉,让他露出更多的地方,季玉被刺激的眼角流下泪水。
他终于忍不住挣脱了手上的束缚,抱住趴在身上啃自已脖子的姝姝。
“宝宝,再用力点。”
“嗯哼”
等桃姝抬起头的时候他脖子上布满了草莓印,有几块甚至破皮了。
季玉情不自禁的吻上她的唇。
两人再次共赴巫山。
两人的手机被遗忘在一边,时不时的亮起。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两人才精疲力尽的睡去。
唐安轮流给两人发了信息,都没有得到回复,给季玉打了电话也无人接听。
是不是桃姝出事了?
唐安脑海中出现姝姝鲜血淋漓的倒在血泊中的画面,心中剧痛,口中涌上一股血腥气。
不会的不会的。
他强迫自已不要多想,手上动作不停的买了最快到的机票。
他一夜未睡,匆匆从飞机上下来打车赶到了两人的爱巢。
一路上在都在安慰自已,姝姝只是睡着了,没看到他消息。
输入密码走进去那一刻,唐安呆愣在原地。
冰冷的屋子像是有一段时间没人住了。
门口的鞋架只剩下几双他的鞋子。
沙发上,茶几上,地板上都有一层薄薄的灰尘。
他浑浑噩噩的走了一圈屋子。
桃姝喜欢的衣物的物品都带走了,衣柜里孤零零的挂着几件桃姝不喜欢的衣服和空衣架。
而他的衣物日常用品像垃圾一般扔在杂物间角落。
孩子的房间被搬空,只剩下雪白的墙壁。
整个屋子死一般的寂静。
他的老婆和孩子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