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软软对从房间门进来的洛瑾俞招手,她坐在床边,招手的时候弧度夸张的雪峰也跟着动荡。
窗帘是完全拉开的,门是合了一半的,洛瑾俞收住眸子里的暗色走过去坐在苏软软旁边,两人之间隔了两、三个拳头的距离。
苏软软娇声抱怨,“真不方便!孩子在,我爹娘也在,现在又不能让你亲亲了,我鼓痛的不舒服。”
她这么直白的话让洛瑾俞的耳朵热起来。
“等方便了我再帮你..........”
苏软软腰又酸了,她觉得无力,她房间里有一把椅子,她让洛瑾俞把椅子挪到床边。
塌着腰坐在椅子上,苏软软玩着从自已身后顺过来的几缕乌发,她侧对着洛瑾俞坐。
苏软软直直地看着洛瑾俞秀丽的眼睛说:“我昨天晚上好像梦见你了,你躺在一个冰床上,我亲了你。”
她左右各伸出一根食指相碰,“就是这样。”
洛瑾俞问,“然后呢?”
他以为苏软软这个梦是现编用来调戏他的。
他温顺的样子让苏软软更来劲了,“当然是亲了你漂亮的嘴巴,然后从上到下。”
“你这么好看我当然要多亲亲。”
苏软软说的很小声,不进房间离开他们近一点都听不见她说的是什么。
洛瑾俞勾起唇角,眼角的泪痣生动起来,“那晚上的时候你帮我....好吗?”
苏软软用小腿去踢他细长的小腿,红碎花裙抚过黑色的裤子。
樱唇嘟起来,手指放嘴角边,声音嗲嗲的,“你好坏哦~”
还不是她招的,她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招他,动作快又大胆地亲他,之后更是变本加厉地......
但她招他,他是顺从的。
顺从的他也有自已的想法。
他很干净又漂亮,苏软软手指轻抚过自已的樱唇,她当然愿意啦。
苏软软突然转变话题,“今天下午我让大白去一趟公社,看公社的诊所那边有没有消淤淡痕的药卖,等你不疼了你就骑自行车带我去城里,我想去城里的供销社买毛巾,我一直抢不到毛巾!”
“我去买吧,路上太颠簸了。”
没毛巾真的很不方便。
苏软软摇了摇脑袋,“我要和你一起去,我还想买吃的,家里的米和面都快吃完了。”
洛瑾俞柔声说:“好,我有钱,这些东西以后都我来买。”
“当然是你给钱,你的钱就是我的钱。”
理直气壮,理所当然的语气。
洛瑾俞的瞳色没那么深,不深的瞳色配上他清灵毓秀的脸很柔和,活脱脱的温顺貌美小公子,说出来的话也让受用对象喜爱。
“都是你的,我都是你的了,我所有的钱都是你的。”
“就会哄人,你读书的时候是不是很多女孩喜欢你,有没有人偷偷地给你情书?”
洛瑾俞在苏软软娇娇的视线下摇头,“没有。”
“不可能吧!没人给你情书吗?”
苏软软才不信呢,不是说城里的学生向往什么自由爱情吗?都有人写情书给苏时清偷偷地塞他座位上,虽然没有写名字。
洛瑾俞认真地说:“真的没有情书,高中的大部分时间我都不在学校,大学时整天都是看书然后和老师交流,我没接触过那些女生。”
苏软软看他认真的脸然后笑了,她说:“我也没有情书。”
其实她有,但那是她让苏时清写的,她主动要的就不算,她一个只读过初中的人哪会收到这么时髦的东西。
洛瑾俞问她,“你想要吗?我给你写。”
苏软软拒绝,“不要,都没有感觉。”
洛瑾俞记下了,她就是想要。
苏软软让洛瑾俞去打热水,她要换布。
布是她自已换的,洛瑾俞在门外等着,残局是洛瑾俞收拾的,把里面的棉花拿出来扔掉,布让他用香皂洗了。
洛瑾俞觉得这个东西不好,布用了又用会不健康,他主要学的是文学方面的知识,但是其他的知识他也接触过,不深,大致了解一些。
这种东西就像缠在伤口上的纱布,纱布到了一定时间是要换的,而且不能用了再用,会有细菌,他没见季文君洗过这样的东西。
那她用的是什么呢?他要问问自已的母亲吗?
季文君用的是卫生巾,她有条件。
这东西京市有卖,都是国外进口的。
在1888年的时候国外就发明了一次性月经护垫,1921年m国的金百利公司成功制造了第一块抛弃式卫生棉,卫生棉进入了量产时代,1933年第一个抛弃式棉条问世。
如果没有意料之外的人推进的话华国要1982年才会从r国引进第一条卫生巾生产线
清西县这种穷乡僻壤当然没有没有这种东西,繁华一点的城市可能会有这个,但是数量不多。
只有孩子和苏软软在的时候她用苏贝贝空间里的卫生巾,她用了以后就直接把这个东西扔到苏贝贝的空间里面,空间会自动处理掉。
苏贝贝这种年龄的乡下小孩子根本不知道这个,苏软软没有渠道去知道这种东西,苏时清也觉得用布不好,可是他没有渠道也不方便去问,他只能给苏软软多缝点卫生布。
洛瑾俞打算找个合适的时间问问季文君她用的是什么,他突然问起这么私密的问题她肯定会怀疑,等他找个合适的借口问问,他还有很多东西要学啊。
洛瑾俞照顾了一下苏软软后才发现女性是多么的脆弱,光是这个东西就很要命,很多男性不会主动地去了解这些。
有了媳妇以后大多数人都是嫌晦气的,他们一知半解。
别说男性了女性本身都不是很清楚,她们会羞涩,这种东西太私密了,大部分人都压着压着不说。
苏软软只觉得这个东西烦,一来这个就跟生了一场病一样。
洛瑾俞洗布的时候血染到了他手上,红色在白玉般的手上贴着,他没把布放进木盆里,他打了一盆水蹲在院子里的小沟旁,抬起木盆一点点淋,淋到大部分血都没了再把布浸到木盆里,然后用香皂洗。
他不嫌弃,有耐心又细致,洗的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