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故事!
像月光一样清润漂亮的美人你?觊觎你很久徐徐图之把你永远困在身边的邪神
里面有伪gk情节!慎入(emm前几篇也有绣绣忘记标了诶嘿)
?
你有些不安地坐在餐厅的沙发上,低着头垂着眼,纤长白皙的手指紧张地交握着。
耀眼的灯光打在你的身上,你今日仅仅只穿了一件普通的裙子,却好似天上明月仙子般动人,摄取了所有人的目光,只是你自已没意识到。
坐在你对面的是一个西装革履的俊美男人,他正聚精会神地看着手里的文件,没有看你。
他是救了你的人,把你从荒山野岭的马路边带回到繁华的人世间。
你今天是来感谢他的,本来该由你来请客,结果眼前的林之礼却拒绝了,还邀请你来他家做客。
盛情难却,你跟着他来到这里,但总觉得不自在。
你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个俊美邪肆到宛如鬼魅一般的男人一边抱着你,一边在你耳边耳鬓厮磨时说的话。
“璎璎,找到我。”
只要能找到他的分身,你就能彻底从他的牢笼中逃离,不用被他囚禁,不用再日日夜夜只能在床上接受他疯狂的疼爱。
你只有一次机会,鄢遗解开了你身上囚禁你的锁链,你跌跌撞撞地跑出荒山中的别墅,甚至不敢回头望一望端着茶杯神色淡然站在原地的穿着长褂的斯文男人。
鄢遗轻抿了一口茶,看见你跑动中露出的白皙小腿上暧昧的红痕,金丝边眼镜下的细长眼眸隐隐有一丝笑意。
他怎么舍得放你走。
鄢遗是沉睡万年的上古邪神,当他醒来之后,周围的一切都大变样。他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就适应了现在的社会,并且快速融入到人类社会中,成为了鄢家的家主。
在他无聊到快想要再次沉睡的时候,你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那么的,轻盈,脆弱,如月一般皎洁。
你乌黑的长发变成了缠住鄢遗的红线,你嫣红的嫩唇成为鄢遗跳动的心脏,你檀木般的双眸就是禁锢住鄢遗的锁链。
……得到你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鄢遗是邪神,想要什么只需要一点点力量就可以得到。他喜欢你,就把你身边人一个个都赶走,将你囚禁,与你交欢,让你只能依附他直到最后爱上他。
如果不是你的身体实在太弱,他会让你直接诞下邪神的子嗣,成为这世间无人能觊觎的邪神的宝藏。
你被鄢遗囚禁了四年,一开始你只是以为自已被鄢家的家主囚禁,是因为他变态的爱好,直到后来你发现鄢遗根本就不是人类,你真真切切地感到了害怕,身体从此快速衰弱下去,整个人像是要消散一样。
尽管身为邪神的鄢遗有办法让你死掉之后也能永远陪着他,但他还是更喜欢你鲜活的生命,他做了一个妥协,那就是与你玩一个“猜猜谁是他”的游戏。
他会放你走,但你必须在一年内找到谁是他的分身,在这一年里他不会碰你,也不会以“鄢遗”的身份再见你,直到一年的时间到……或你找错了人,游戏失败。
游戏失败之后,你要心甘情愿地跟鄢遗永生永世在一起。
你黯淡无光的眸子有了些许光亮,鄢遗的这个提议给了你些许希望,这四年来你对他的习性了解得也有七七八八,认出他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你靠在床头,手腕微微一动,上面的锁链就会丁零当啷作响,你却没管,而是抬头倔强地看着鄢遗,想从他那里得到一个承诺,“……你不准骗我。”
鄢遗被你逗笑了,太可爱了,怎么会有你这么可爱的人类。
他凑过来爱怜地亲了亲你的唇角,“当然,我不骗宝宝。”
你早已对他的亲密行为从一开始的百般抗拒不适应到如今的麻木,你只是怔怔地问:“游戏现在……就开始吗?”
“当然。”
鄢遗一顿,他此刻是一副民国时期说书先生般的模样,金丝边的眼睛遮住了眼里大半的暗色。鄢遗的薄唇勾起一个弧度,他还想亲你,却被你以游戏开始他不能再触碰你为理由拒绝了。
鄢遗不爽地眯了眯眼,伪装出来的温和被撕破,他好像开始有点后悔跟你进行这个游戏了——他为什么要管你愿不愿意永生和他在一起呢?
反正最后结果都一样。
你看出了鄢遗的生气,哪怕是再怎么伪装出人类的温文尔雅,也改变不了面前这个邪神邪恶暴戾的本质。
你怕他出尔反尔,只能用那双水润得仿佛秋日清晨湖面上的薄雾般的眼眸哀戚地看着他,你知道鄢遗喜欢你这副柔弱模样,他总是会心疼——邪神也会有心吗?
鄢遗当然心疼了,他心疼的是你的眼泪在这种无关紧要的场合落下,而不是在他对你攻城掠地时无助地流泪。
“宝宝真是知道怎么让我心软。”
男人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俯下身来为你亲自解开锁链,抚摸着你锁骨处糜红的痕迹,那是他昨夜吮吸亲吻出来的印记。
“那么,在我改变主意之前,宝宝快点跑吧。”
你慌不择路地推开他跑出去,但你忘了鄢遗的这处别墅在荒郊野岭,你根本不认识路,只能迷茫地乱走。
然后你遇到了路过这里的林之礼,他看着你满身狼狈,迟疑了几秒后下车,目光落在你光着的脚上,那里沾满了泥土和草叶,他眼尖地看见你的小腿上有着暧昧的痕迹。
林之礼沉了沉眼眸,他蹲下身,扶起你。
你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身影,视线模糊,你以为是鄢遗追上来了,便用尽全力推开他,却因为没推动,一下子摔倒在地。
林之礼说:“你需要帮助吗?”
你听见陌生的声音,思绪慢慢回过笼来,你一直沉浸在鄢遗居然放你出去的惊疑不定,跑下山的时候你竟然觉得鄢遗是不是在耍你玩,你担心鄢遗出尔反尔将你捉回去,紧张得不行。
林之礼想要将你再次扶起来,你瑟缩了一下,抬头看向他,一个全然陌生的男人,剑眉星目,丰神俊朗,他穿着西装,出现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更显得有几分诡异。
……他会是鄢遗吗?
你不确定,你回头望了一眼后面的山,仿佛能望见鄢遗饶有兴味看着你的眼神,你拉了拉单薄的外套与裙子,小声说:“我……迷路了,你可以把我从这里带出去吗?”
你从小跟着外婆一起生活,你的父母在一次海难中丧生,外婆在你上高中的时候因病去世,你的那些亲戚拼了命地争夺你的抚养权和你父母的财产,就在这个时候鄢遗出现了。
鄢遗帮你摆平了那些难缠到开始骚扰你的亲戚,那时你觉得他就像拯救你的天神一般,但后来你知道他只是想得到你,他只是个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邪神,不是光明磊落的天神。
林之礼有点怀疑你的身份,毕竟你独自出现在这里实在也有点奇怪。
他的这份猜疑反而让你的心有些安定下来,你想面前的人也许就只是个普通的正常人,并不是鄢遗那个疯子。
你跪坐在地上,戚戚然地看向林之礼,下意识就做出眸中含泪的示弱模样,那四年对你的影响实在是太深,此刻的你没有意识到你的存在多么像是一只纯白无暇的羔羊误入满是恶意的狼群之中。
林之礼把你带上车,让你坐在副驾驶座上,你本不愿意,但林之礼态度强硬,你也没有办法。
你看着自已身上乱糟糟的,有些不太好意思,但你不知道你白皙的脸蛋上沾染的泥土让你整个人从不可亵渎的清辉冷月仿佛被扯入人间一般,足以让人产生疯狂的摧毁欲和占有欲。
你羞赧地低下头,“对不起,把你的车弄脏了,我等会会清理干净的。”
林之礼坐到驾驶座上,闻言转头看了你一眼,他似乎是不善言辞的性格,一路无话,没有多说些什么其他的。
你的余光看见他正襟危坐,坐得十分板正,目不斜视,基本上没有看你几眼。
你松了口气,看着窗外的风景,心想。
看来他不是鄢遗。
林之礼问你是哪里人,要去哪里。
你抿了抿唇,还是将自已的家乡告诉了林之礼,你不知道鄢遗到底把你带到了哪里,不知道距离你生活的那个地方远不远。
鄢遗把你身边所有的人际关系一一斩除破坏,在鄢遗的刻意安排之下,你落到了哪怕是失踪四年的地步,也没有人过问你的下落。
林之礼听见你说a市,点了点头,他说他就是从a市来的。
……原来a市离这里并不远。
你莫名有些想要落泪,你把眼泪憋回去,瓮声瓮气地说:“那麻烦你把我送到清源路了……我……我家在那里。”
“好。”
林之礼看了你几秒,抽出几张纸递给你,“擦擦眼泪吧。”
你接过纸巾,太久没有接触到人类的善意的你几乎想要落泪,你已经在心里把林之礼定义为一个好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