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顾曦回到庄里就通知通州商会在京城的势力,展开了对发布消息之人身份的调查。
第二天清晨,太阳初升,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顾曦和顾汐月脸上,两人正相拥而眠。
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将两人从睡梦中惊醒。
顾汐月睡眼惺忪的抬起头,脸上带着疲惫,“什么情况,谁在敲门?”
“庄主,有消息了!”张虎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顾曦打了个哈欠,缓缓抬起头,想到了昨天让张虎调查的事情。
“是张虎,应该是有消息了。真是的,这么早叫我起床。”
“等一会!”顾曦尽量让自已提起嗓门喊道。
这时顾汐月已经清醒了许多,红着脸说:“哎呀你快起来,别让张虎进屋,我可不想被发现在你屋里。”
“怎么,我们又不是偷情,你怕什么?”顾曦看着脸红红的顾汐月笑道。
“什么怕,要是被发现,张虎这大嘴巴绝对搞得满庄皆知,我可不想整天被陈姨追着问。”顾汐月掐了顾曦一下。把顾曦身上的被子全都掀起来,直接强制起床。
“好好好,我起我起,你要是还困就多睡会。昨晚累了吧!”顾曦拍拍顾汐月的头,把顾汐月按进被窝里。
随后顾曦在顾汐月的指导下勉强自已穿好了衣服,打开房门,看到正在院子里等着的张虎。
“这么快就有消息了?”顾曦打了个哈欠,出门顺带把房门关上。
张虎看着往院外走的顾曦有些奇怪:“庄主,咱们不进屋说吗?我很快说完,说完您还能接着睡。”平日里庄主不到巳时不是不离被窝吗?
那能让你进屋吗?顾曦连连摇头,“不用了,我不困了,咱们去暖亭说。”
“哦,也行。”张虎虽然奇怪但是还是跟着顾曦走出院子。
“查到是哪方势力了?说来听听。”顾曦走在前面又打了个哈欠道。
“哦,我们逮到好几个散布消息的家伙,都说是怀王让他们四处传播消息的。”
顾曦听了这话,诧异的打哈欠都打不自然了:“啊?谁,怀王?”
张虎确定道:“确实说的是怀王!而且兄弟们都没怎么使手段,就都招了。”
“怀王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来?他现在还在京城呢,怎么可能这么傻?”
张虎挠挠头:“可他们都说是怀王,哎对啊,怀王完全没有理由在这个时候散布这些谣言啊。”
顾曦沉思片刻,忽然抬起头来说道:“看吧,连你都这么说,那就更不可能是怀王了,有人故意散布消息说是怀王?但是是想让谁信呢?”
张虎皱起眉头,疑惑地问:“对啊,我都不信!”
顾曦边走边想,得出的结论是谁都不会信:“我知道了,不管有没有人信这个消息,一旦这个消息传出去,只要怀王死在大乾,那么景国一定会把怀王的死归咎到李叔身上。”
张虎听了顾曦的分析,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目标是怀王!对了,兄弟们还发现最近城东多出来一伙行踪隐匿的人,你说会不会是那伙人散布的消息?”
顾曦闻言点点头:“吩咐下去,把这个消息和推测都传递给暗卫,让他们尽快告知李叔,保护好怀王。另外继续查,幕后之人不可能做的一丝痕迹都没有,重点查你说的那伙人。”
“好嘞,这就去!”张虎点头答应,快步离去。
顾曦到了暖亭,坐在摇椅上,心里还在想:“是谁要杀怀王?草原的奸细想要破坏两国结盟?还是景国那边的人?若是怀王死了,结盟肯定是没戏了,真的是为了破坏结盟吗?”
......
桃源庄外的一处雪窝子里,一胖一瘦两个男人正一人拿着一张烧饼,就着水啃的不亦乐乎。
“哎,杆子你说,每天守在这,只能啃炊饼。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其中一个比较胖的男人看着手里的烧饼往雪里一靠,生无可恋道。
“快得了吧,这两个月咱们的俸禄可是高了不少,指挥使说都靠着这庄里的人呢。你可知足吧。”被叫做杆子的瘦高男人就着水咽下一口饼,说道。
“也对,还真是要好好感谢一下这个庄主。哎,指挥使说这庄子里的护卫其实早就发现咱们了,赶子你说是不是真的。”一边嚼着烧饼一边问身边的同伴。
“嗨,不可能,肯定是指挥使骗咱们,又想练咱们呢!墩子我告诉你,就算二队那帮傻子都被发现,老子也不可能被发现!”被称作杆子的瘦高个晃晃手里的烧饼,说的信誓旦旦。
话音刚落,一个雪球就从雪坡上方砸来,刚好砸掉瘦高个手里的烧饼。
“谁?”杆子和墩子两人立刻意识到有人靠近,迅速端起手边的弓弩对准了雪坡上方。
“不好意思,不止你们说的二队,你们也早就被发现了,你们确实还得练练!”只见一道人影微笑着蹲在雪坡上,手里把玩着一个雪球。
“你是庄园里的护卫?”赶子看着眼前人的服饰道。
“对,没错。俺叫柱子,你们一个叫杆子,一个叫墩子?倒是和我名字挺像。”柱子看着眼前两人反差的体型点点头,随后露出一抹笑容:“但是都不如我的名字好听!”
“呐,这是我们庄主让我给你们的消息,尽快传递到你们老大手里,我们庄主说要快,十万火急的快!”柱子说完就起身准备离开。
“对了你们下次可以换个地方看我还能不能找到你们。”柱子临走前还不忘留下一句。
墩子看着手里的情报,挠挠头看向瘦高个:“杆子,指挥使说....”
“我知道,有消息以最快速度送到指挥使手里,还不快去!”杆子看着离开的柱子,心中颇有不甘。
“那你呢?”
“我再找个隐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