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不妙,下意识就讲交了猴。
随着一道声音响起,监管者浑身都冒着金光,随后她便倒头就睡了。
不是,他竟然带金身?
咒术师怎么都想不明白,一整局都没见过他用辅助技能,还以为又是带的闪现之类的呢,怎么是金身啊?
虽然一层猴,晕不了什么。
但既然可以不受那个委屈,干嘛非要被晕那一下?
将咒术师挂上椅子,至此VIP三杰齐聚。
在三个椅子旋转的瞬间,苏苏甚至十分绅士的行了个礼。
感谢三位导师为我转身!
游戏结束。
种花家积分+15,国运+10
大白鹅积分-10,国运-7
一回到作战室,刘云就迫不及待的迎了上来。
“苏苏姐姐,这个监管者叫什么名字啊?
他真的好可爱啊,打人的时候还会发出biu biu的声音,太可爱了。”
苏苏笑了笑,并祝福她慢点。
这丫头身上的伤还没好呢,就这么跳脱,也不怕把伤口抻着了。
“他叫约瑟夫,约瑟夫.德拉索恩斯,定位是摄影师。”
王浩:“所有庄园里那些,额...可爱的东西,其实是他的相机?”
苏苏点点头。
“他拍照之后,会复制那个时刻的求生者与场景,创建一个静止的相中世界。
而他自已是可以随意进出相中世界的,并找到里面的人。
打倒里面的人并盖上椅子,镜像结束之后,这些伤害会直接折半投射到求生者的身上。”
任川:“那园丁是怎么回事?她不是已经治疗了自已吗?怎么还是一刀就倒了呢?”
苏苏:“那是因为约瑟夫带有双重时空的力量,他的普通攻击会造成1.5倍的伤害。
正常的治疗和摸血只能摸一半,而那剩下的0.5整个庄园里,只有医生和调酒能救。”
这局本来是有医生的,但是很可惜医生当时和园丁并没有来得及摸血。
所有人顿时恍然大悟,这才明白为什么园丁已经打了针,可代表她的那个状态栏的最底部还是剩余了一点黄颜色,原来是那0.5的伤害还在。
“苏苏姐姐,约瑟夫好厉害啊,而且他们电机进度好慢啊。
如果是我们遇到了,那应该怎么做啊?”
总感觉经过这场比赛之后,后面定然会有很多练习约瑟夫的,毕竟这也太强了。
整场游戏下来,就修开了一台密码机。
监管者还神出鬼没的,随时都会出现在自已身边,简直不太刺激。
“还有还有,苏苏姐姐刚刚突然出现那一下,好吓人啊。
不过意想到苏苏姐姐是自已人,就又觉得好帅呢。”
看着刘云兴奋的笑脸,苏苏苦笑。
这小妮子,熟了以后,一点也没有之前的矜持。
经常姐姐长姐姐短的叫自已,别说,叫的她还挺开心的。
“其实我的约瑟夫还不太成熟,厉害的约约会突然出现在你逃亡的路上,在每一个你意想不到的地方。”
别问,问就是被暗杀,被追杀太多次了。
“遇到对面是约瑟夫的,看见相机第一时间先找个隐蔽的地方蹲下。
相信你们也看见了,镜像里是绝对静止的,这里其实就跟捉迷藏一样。
然后就是修机,必须要合修。”
刘云:“为什么,之前不是说过尽量不要合修,这样电机进度会不够吗?”
“约瑟夫的对局除外,他的局必须要合修。
找到离你近的队友,两人或者三人合修都可以。
因为必须在第一波镜像结束之前将第一台电机抢修出来,因为等镜像结束,电机的进度就会回退。
比如你这台电机马上就要修开了,但是这时候镜像结束了。
那么电机的进度就会回退,这时候你手上这台电机可能连一半的进度都没有,你说是不是白修了那么长时间?”
任川:“原来是这样,我说他们的电机进度怎么会这么慢呢。”
“其实约瑟夫的对局还有很多注意事项,不过现在我们应该用不上,等以后再说吧。”
刘云眼前一亮,连忙拉着苏苏的手,其余人也是一脸的兴奋和好奇。
苏苏觉得有些好笑:“这是干什么?想知道约瑟夫的故事?”
刘云连连点头:“知我者苏苏姐姐是也。”
其实并不是,只是他们脸上的表情都太好懂了。
一千他们将这游戏当做吃人的恐怖游戏,自然没有心情去多做了解。
但自从苏苏来了之后,他们渐渐有些忘却了这游戏的残忍,自然也生出了些想要探究更多的心思。
“约瑟夫年龄未知,但......很多传言说他已经60岁。”
但其实官方给的是未知,并没有具体说明多少岁的。
王浩:“多少?60?穿的那么可爱,看起来也那么年轻的一个监管者,你告诉我他60?”
张老:“咳咳,王浩冷静一点,又不是说你60了,你那么激动干什么?”
王浩清了清嗓子,压住了自已脸上的震惊,努力装出自已很平和,刚才那么震惊的不是他的样子。
“那什么,我没别的意思啊,刚才我什么都没说,你们也什么都没听见。”
刘云白了他一眼:“苏苏姐姐,别管他,你继续说。”
“年轻时的约瑟夫出生于法国贵族,与他的弟弟克劳德享受着无忧无虑的童年。
但这一切在忍受着饥饿的人民中的反抗中烟消云散,受尽压迫的人民将怒火发泄在贵族们的宅邸与庄园。
于是年幼的兄弟俩不得不追随父母,流亡到英格兰的一个小镇。
但在这过程中,弟弟不幸患上恶疾,永远的离开了人世。
失去了弟弟的约瑟夫,精神也开始失常,于是他开始将思念寄托于画笔之上。
他不断的画着过往,就好像弟弟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
但是他很快就意识到,画纸上的不过时虚假的倒影,再怎么描绘也不会变成真实。
这种痛苦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他接触到了相机。
起初他只是感到有趣,因为相片上的影像与现实一模一样。
但时间一长,约瑟夫逐渐明白,相片留下来的只是影像。
被拍摄的人或者物品仍然会损坏,会失色,就像他早夭的双胞胎兄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