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是不是慌了了啊,这个时候放巡视者有什么意义吗?守住先知才是最重要的啊。”
“你们先别慌,我们要相信苏苏,这毕竟不是普通的游戏,我相信苏苏心里有自已的考量的。”
王浩看着黄衣之主只是站在原地不动,随后他的脚下便出现了一个小东西。
所有人的视野都随着那只小东西,快速的向前移动,很快便来到佣兵的身边。
而此时的佣兵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是快速的向着先知的方向移动着。
看着越来越近的黄衣之主,他的心跳也开始愈发的强烈起来。
周围太安静了,除了他自已心跳,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刚这么想着,就见不知道什么东西,一口咬在了自已的腿上,随后拉着自已的腿不断的撕扯。
他有些着急,因为他被这撕扯的力道绊住了脚步。
只能双手扶住自已的右腿,想要将自已的腿从这小东西的嘴里解救出来。
突然耳边便响起唰的一声,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突然自已就吃了一刀。
咬着自已腿的小东西,也在瞬间消失不见。
借着吃刀加速,他开始快速拉近自已的先知的距离。
见狗消失,佣兵身上开始出现小搏命的计时,苏苏丝毫不慌。
连忙在佣兵前面一点又补了一条触手,并迅速拍下。
佣兵的第一次小搏命已经消失,并迅速开始进入第二轮小搏命的计时。
此时他已经来到了先知的面前,正准备动手救人,苏苏赶忙一个普攻,直接拿下佣兵。
同时场上再次响起两声钟响,并伴随着两道电机修开的声音,但是没关系。
先知已经过了大半,医生和律师即使现在想要来救人,也已经来不及了。
【我的发,刚刚发生了什么?佣兵怎么莫名其妙的就倒下了?】
【怎么莫名其妙了,没看到我们黄衣,不是实打实的打了他三刀吗?】
【原来巡视者是这么用的吗?真是好厉害啊。】
【黄衣之主不愧是神啊,爱了爱了。】
【不是,这个佣兵到底在干嘛?他的护腕呢?就这么舍不得用吗?】
【什么神啊,我们佣兵就是一时失误,等他被队友救下来,看他怎么溜爆你们这个黄衣之主。】
牵起面前的佣兵,将人挂在了大船前面的椅子上。
就这一会的功夫,先知已经飞天,医生也恰好出现在自已的视野里。
既然没有看到律师,那么此时律师多半是在自已的出生点,双十一附近修机。
自已就守在大船这里,那么他能去的也只有那边和中场了。
中场距离自已太近,首选就是双十一了。
此时巡视者已经进入冷却,但没关系。
见医生在不远处观察,不过来,苏苏果断的在佣兵的椅子面前放了一条触手。
不知道这边的人,知不知道,黄衣之主开了二阶,就算他人不在你身边,他也是照样可以攻击你的。
这段时间他的触手已经又积攒了两条,他并没有急着靠近医生。
只是站在佣兵的椅子面前,轻轻地看了她一眼,她的身上便出现了黑色的雾气缠绕。
来自黄衣之主的二阶技能噩梦凝视,让苏苏根本不需要出现在医生面前打实体刀。
同一时间医生只感觉自已身上突然出现了一些黑色雾气,但她却并未受伤,也没有受到攻击。
一时间她也有些拿不准这些黑色的雾气到底是什么。
但用冰现在才刚被挂上椅子,她可以先等等再去救人,这样也能给律师争取一点修机时间。
突然唰的一道声音响起,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见自已身边的地上突然出现了一条蓝色的触手。
这样的触手,刚才她修机的时候也出现了。
只是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什么攻击能力,并且还是可以拆除的,所以她并未当回事,只是专注的看着佣兵的血条,观察着对面屠夫的动向。
【笑死,这医生是真觉得自已是打不死的小强吗?竟然站在原地不动。】
【我已经能想象到医生吃刀后的表情了,简直不要太破防。】
【他们该不会真的以为神的触手,会没有什么杀伤力吧?】
【什么意思,楼上是种花家的吗?你们的意思是这个触手是会攻击人的是吗?】
【不可能,之前他们修机的时候也有出现这个触手,分明就没有攻击力,种花家怕不是在胡说吧?】
双方虽然可以弹幕互通,但因为视角不同,所以有些消息还是不通的。
[毕竟人家拼了命带回来的消息,就这样被对手看了去,似乎也不太公平。]
【楼上一看就是牛牛那边的,大家发弹幕的时候注意点,别泄露了一些东西。】
【明白了,以后大家请理性观赛。】
【不是,你们至于这样吗?多说一点怎么了?会死吗?】
【楼上真相了,这可是真会死人的呢。】
相比于牛牛的破防,种花家的心态随着积分国运,和局势的扭转,渐渐地越来越好。
之前他们种花家逆风,且没有资源的时候,他们是怎么对他们的?
一个两个的恨不得将种花家分而食之,恨不得种花家立刻消失在世界版图上。
当初他们谁又来消息共享过?
现在自已逆风了,就来求他们,想的倒是挺美的,可惜世界上就没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医生刚将视线从触手上移开,突然那条触手就动了,直接就拍向了医生。
她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呢,自已立马就变成半血了,同时她不远处的地方又立马从土里长出了另外一条触手。
刚刚才被那条触手攻击过,她就是再迟钝也明白过来,那触手有危险。
于是立马拉走,躲在没有触手的版区后面,开始默默打针给自已治疗。
苏苏看了一眼场上电机抖动,见双十一那边的电机,开始轻微的抖动起来,知道是律师在那边修机,那边倒是不用这么着急。
只是这个医生当着自已的面,就敢打针,是真不将他黄衣之主放在眼里啊。
于是默默的又在医生的身后补了一条触手,随后轻轻一拍。
医生本来一边打针,一边观察着黄衣之主的动向。
见对着自已的方向抬起手臂,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就听见耳边突然传来唰的一道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