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内,大监浊清手中拿着探子来啦的消息,陷入了沉思,望向宫墙之外。
不太平啊!
大徒弟,这李长生长的藏的够深呀,这么久了。虽然世人都知道他有八个徒弟,但却从未见过他的大徒弟。如今是亲自到城外接一个年轻人,两人十之八九就是他的大徒徒弟了吧,语气亲近,还直接被带入学堂入住。
这突然归来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容不得着浊清多想,便听见太安帝在叫他,赶忙他收敛了一番神色,别拿着消息回禀去了。
大殿内,浊清将消息递给了太安帝,并在一旁说道:“陛下,这探子带来的消息…”不知怎么开口,便停了下来。
太安帝拿着手中的信件,看着浊清欲言又止,笑道:“怎么回事,话说一半留一半呢。”
浊清面露难色,太安帝见状便收了脸上的笑容,打开了信件。
直接上面写着“李长生,亲迎一少年入学堂,疑似其大弟子。”
看着看着,太安帝的脸便更加严肃警惕。
将手中的信件烧毁,面容严肃,这李长生的大徒弟竟然真的存在。
“浊清,你派人去监视那个人, 顺便打探清楚,到底是不是。”
“是,陛下。”
太安帝挥了挥手,让其退下。他独自一人坐在大殿之中,难道我皇族就只能靠那些人吗?才能守住江山不成。
瞧他这样想的,心眼太小,兄弟陪你打江山 ,坐稳皇位之后,却总想着有人会篡位,夺他江山。
真可笑啊!自古以来功高震主者,深得民心者,不是夺权流放就是抄家,
傍晚时分,百里东君正将一坛又一坛的酒往院中的石桌上搬。
君玉在一旁看着,问他“你搬这么多酒出来,是?”
百里东君见君玉出来了,抢到想到这人或许在不久的将来,会成为自已的大师兄。
开口解释道:“是白日有一个人,说要教我合适的内功心法,叫我晚上备几坛酒。”
“内功心法?”
“那人可以说他叫什么名字?”
正在这时姬若风来了, 他透过面具,看着眼前的人,他竟有些看不透。
“我叫姬若风。”
君玉看着眼前这个带着獠牙面具的人,在心中想到现在怎么都带面具呢?
姬若风,好耳熟,哎师傅他以前不是有个名儿叫姬什么来着,完了我忘了。
他上前去环绕四周,看上看下打量着姬若风,随后摸着下巴,嘶,这气质也跟他老人家不像啊。
师傅谁跟他讲过以前的事儿,但也没听说过他有子孙后代呀?
嗯……我去难不成是一夜情缘?
咦,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师傅虽然风流,但绝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姬若风对君玉也是很感兴趣,毕竟这可是萧若风第一次开口叫他不要打听一个人。
笑话百晓堂从来只打听消息,还没有不打探消息的先例,又想着白日午时,皇宫内也托百晓堂打探消息。
君玉见气氛着实有些尴尬,便率先开口“姬若风?听说你要教百里东君内功心法,可是受人之托。”
姬若风有些吃惊开口说:“你怎知道。”
君玉开口解释道“我曾有幸见过儒仙,跟他喝过酒,他跟我说过一些事情,他说他曾帮过一个人,他也请了那个人帮他一个忙。”
“那个人就是你吧,百晓堂堂主。”
君玉转头对着百里东君说:“小百里呀,好好学哦,学堂大考,可没多久了哟,说不定的那日,你会交到许多朋友,遇到几个与自已有缘的人。”
百里东君挠了挠头,疑惑开口“朋友?有缘?”
君玉笑而不语潇洒离去。
姬若风看着君玉离去,望向百里东君。
“你认识他?”
“认识是认识,但也不是很熟。”
姬若风又问道:“那人是谁?叫什么名字,你可知道。”
百里东君有些为难,想到萧若风跟他说的话。
“你不是百晓堂吗?打探他一个人岂不是很容易。”
姬若风不说话了,因为他探听不到任何有关刚刚那人的消息,怎么算也算不出来。
想着要教百里东君,落花流水。
“好了,不管其他接下来,我就传授你内功心法。”
只见姬若风轻轻一抬手,坛中的酒便跟着他飞落在半空,水落空尽不落地,一时之间百里东君看的有些入神。
坛中水尽在手中,姬若风尽情的晕着,飞至半空,随着他而走,落于房顶之上,他开始运行着招式,一招一式,尽显水之柔,手起脚落之间,却透着一刚劲,却不是那强烈。但已足够强大,但与水之柔却毫不冲突,两者结合,就构成了一顶一的内功心法。
百里东君看着姬若风武折着一招一式,内力运用自如,眼中尽是羡慕。
“这是什么武功,竟如此巧妙。”
姬若风回答“这是你接下来要学习的,内功心法。”
“落花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