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灵王所在的小空间,最多的东西还是金银珠宝,百万两银票,成堆的黄金,夜明珠猫眼石等等。
其次是各自辅助修炼的灵丹妙药,如玉髓丹、辟谷丹、聚气丹、养元丹等丹药,如人参,灵芝,朱果等药材,虎骨、豹胎、鹿角等妖兽材料,这些东西武灵王自己用不着,多是拿来赏赐给手下。
另外还有一些神兵利器,百年蛟蟒弓、庚金战刀、犀王铠甲等,修炼书籍,天魔解体、大周天星斗诀、玄灵九变等,各种奇珍异宝,赤炎石,寒烟草、寒泉水等等
这是魔教在玉衡府积累的所有财富,比起玉衡府所有的大家族大势力都要富裕的多。
将东西搜刮干净之后,李无忧把天香楼放归原位,留下秦珠儿和老者善后,带着孟冬雪四人,还有白猫返回阮家。
“遇见神仙了!不对,是活佛!阿弥陀佛,佛祖保佑!”
附近反应过来的百姓,纷纷朝着天香楼跪拜,搞得天香楼的女子,个个神色古怪,做了一辈子风尘女子,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会被人当成活佛参拜。
“范先生,看本姑娘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段红玉拎着白猫,笑着朝刚出院门的范鹏举喊道。
“大师?”范鹏举没有理会段红玉,先看向了李无忧,神色激动,“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事!”
“让范道友挂念了!”
“难道听不见姑奶奶说话?亏我天天惦记着你的事情!哼!”段红玉满脸不爽。
“什么事情?”
“自己看!”
段红玉将白猫拎起,在他眼前晃了晃。
范鹏举先是楞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等了片刻,才突然意识到什么,激动的浑身都在颤抖。
“难道,难道……”
“就是你要找的那只猫妖!”
“喂!你们想干什么?说好的,不能杀本喵的!”
看到范鹏举的神情,白猫意识到,这很可能是自己祸害的苦主之一,只是十多年过去,它早就已经不记得对方了。
“谁答应不杀你了?”
段红玉将白猫像个锤子一样摔在地上,摔的石砖破碎,白猫眼冒金星,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这女人真的是每一次动手,都在把它往死里搞。
“喵呜!你们不讲武德,言而无信,本喵不服!”
“不用理会这只色猫的废话,你要杀要剐都可以,要是不知道怎么下手的话,姑奶奶可以代劳!”
“俺也可以帮你!不过尸体要留给俺下酒喝!”黄觉舔了舔嘴唇,如同深山饿虎。
为了消减自己的罪孽,他已经跟着李无忧吃了好几天素了,肚里的馋虫早就急不可耐。
“你们人类卑鄙无耻,不讲武德!”白猫还要进行狡辩,“本喵哪里做过什么恶?那些女人寂寞难耐,本喵只是帮她们排解空虚,若不是本喵出手,她们要么红杏出墙,要么思念成疾,本喵这是在做好事做善事!”
“……”
几人硬是被它整的有些无语,范鹏举听到这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身躯微微一震,片刻之后,他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大师说过,上天有好生之德!它虽然是头畜生,但终究是一条生命,就不要杀掉它了。”
“啊?!范先生,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连孟冬雪都震惊了。
她的心底是最善良的,并且对这只白猫还相当喜欢,但是在听说了白猫所做的事情后,她同样有将对方大卸八块的冲动。
而作为受害者的范鹏举,居然要放过对方?
呃?
范先生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喵呜!看见没有!以德报怨,这才是人类楷模!你们要向他学习!”白猫赶忙拍马屁,生怕对方改主意。
虽然它也有点不太理解对方,居然能放过它。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还是要稍微惩罚一下,就把它阉了好了。”范鹏举淡淡道。
“……”
“……”
“……”
果然,最狠的还是读书人!
黄觉感觉自己的裤裆都是凉飕飕。
“嘿嘿!这个姑奶奶在行,交给我好了!”段红玉兴奋道。
“段姐姐,你还做过兽医?”
“没有!不过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倒是阉过不少淫贼!”
黄觉感觉自己裤裆里更凉了,连带着对段红玉都有点害怕。
“你们这群邪恶的人类,简直比妖魔还要妖魔,本喵和你们拼了!”
白猫像疯了一般拼命挣扎,对于色中饿鬼的它来说,宁愿死,也不愿意被阉,简直是奇耻大辱。
段红玉可不会管它这些,拎着就进了房间,随着一声喵呜~,就干脆利落地没收了它的作案工具。
“阿弥陀佛!”
看着撑着腿,颤颤巍巍从房间爬出来,顺便还被段红玉照屁股上踹一脚的白猫,连李无忧都忍不住生一丝慈悲之心,考虑着要不要将其一掌拍死。
因为看段红玉的样子,后面肯定还会找机会折磨这只白猫。
望着惨兮兮的白猫,范鹏举楞神了片刻,突然间笑了起来,身上就像是放下了万斤的重担。
若此时用天眼观看,就会发现,他头顶紫气凝成华盖,富贵不可言。
“多谢大师了我心结!”
范鹏举朝着李无忧跪下,重重的磕了三下,起身之后仰天大笑,畅快无比。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大师,弟子今日也算是新生,不知您能否赐我一个法号?”
“可!”
李无忧点了点头。
“红尘大梦,物欲横流,最怕道心蒙尘,沉沦其中而不自知!你既然要在世间求名利,更要经得起诱惑,守得住初心!就叫无尘吧!”
“多谢大师!自今日起,弟子就叫范无尘!”
刚处理完猫妖事情后,孟冬雪的姐姐孟秋雨听说李无忧平安归来后,在丫鬟的搀扶下,也要过来拜他为师,出家做尼姑。
“小女子已经看透世间一切,心如死灰,只想清灯古佛,了此残生!”
这段时间她受到的打击确实挺大,不光生出一个怪胎女婴,还被夫家嫌弃,被丈夫嫌弃,府城中更传出许多风言风语,若非孟冬雪时时刻刻伴随身边,她真想一死了之。
“一切痛苦的根源都在于羁绊,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孟小姐心中未曾放下,纵然出家为尼,也不过是换个地方伤心罢了!若真想拜贫僧为师,须得在尘世中苦修三年,三年之后,孟小姐若还有此心,贫僧必来渡你!”
“好!一切都听大师的!”
等孟秋雨离开以后,孟冬雪立刻过来表示感谢。
若是真让孟秋雨出家为尼,不光她弟弟的腿要被打断,她的腿怕是也要被打断。
“你不必感谢我,贫僧并未说谎!你也不必担心,缘分到了,心结自开!”
孟秋雨不过是一时伤心罢了,大好年华,哪有几个人真的甘心出家为僧,吃斋念佛,若是他答应下来,反倒让对方不好回头,这和孟世文那种闹着玩的性质不同。
事情总是一波接着一波,孟秋雨刚被搀扶下去,又有人被搀扶了过来。
“大师,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