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朱雄英的话,淮西集团也知道该自已上了。
人家小小朱这么信任我们,我们总得回报一波啊。
李善长站出来,一撩衣袍跪下,“臣叩请宣战!”
“臣也叩请宣战!”徐达马上站出来力挺自已女婿。
“臣等叩请宣战!”
淮西集团哗啦啦跪了一地,纷纷表示干他娘的。
“殿下,不能打啊,一旦咱们出兵攻打他们,虽师出有名,然而不能保证琉球、高丽、吕宋等地不干预啊,到时候若大败而归,有损我天朝威名啊。”礼部尚书站出来劝道。
朱雄英说道,“那就发布国书给他们,在大明攻打倭奴小岛之时,如果他们胆敢武力干预,哪怕出动一人、一马作战力量,我们不是对等还击,而是对他们全面开战,直到宣布他们灭国为止。”
“殿下,那还是不能战!如果要打倭奴,首先要造海船,这就是一大笔开销,而且打倭奴得不偿失啊!海上风浪又大,搞不好就就是个船毁人亡啊。”
户部尚书又马上站出来反对。
又要花钱,我们户部攒点钱容易嘛。
朱雄英轻咳一声,“孤听锦衣卫汇报,那些奸细供出,倭奴小岛上面有银矿和金矿,最少可供开采百年!”
“殿下,倭奴小岛自古以来就是我华夏领土,必须要收复失地才是!”
户部尚书马上改口。
“臣附议!光复失地,刻不容缓呐。”户部侍郎也马上站出来附和。
朱雄英差点没笑出声来,这户部尚书也是个财迷啊。
“那这个造船的钱……”
户部尚书闻言,还是有些为难,“这个确实有点难,不过臣会想办法支持殿下收复失地的。”
朱雄英摆摆手,“孤有办法,工部尚书,孤给你五十万两,你能给孤多少艘大船?”
“回殿下,一艘可载两千人的御海浪战船,人工成本加上木材成本,大约是在六千两银子一艘,五十万两的话,不到一百艘。”
工部尚书站出来说道。
朱雄英嗯了一声,“那就六十万两,孤到时候拿给你,你尽快落实。”
“遵旨。”工部尚书站了回去。
朱雄英看向众人,“众爱卿,孤欲收复故土,缺点钱,所以呢,就卖点股吧,十万两银子一股,一共只要六十万两,待平定东瀛,战船满载而归之后,从里面取出百分之一成作为回报,换句话说,如果拉回来十万两银子,就分一股的人一千两银子,以此类推,不设上限,自负盈亏。”
朱雄英直接空手套白狼,堂而皇之的向百官借钱。
这话一出,吏部尚书马上站出来了,“殿下,六十万两,臣全部包了!”
这特么的,银矿能开采百年,百艘战船拉回来不得上千万两银子?这把不是血赚?
这还能亏?
这要是亏了,那就是工部造的船太小了!
兵部尚书也马上站出来,“殿下,臣出七十万两买六股!”
刑部尚书赶紧也站出来,“殿下,臣出二十万两银子买一股!”
“你去一边玩去,我出二十五万两买一股。”礼部尚书也赶紧站出来。
这血赚的机会,不要白不要。
不就是钱吗?
我们江南集团最不缺的就是钱!
蓝玉站出来说道,“都他娘闭嘴!抢什么抢!打仗他娘的是我们武将的事儿!跟你们文官有个屁关系啊!这都是我们武将的股,你们争个屁啊!”
“嘿,梁国公,话不是这么说吧,你们后勤不要靠我们吗?殿下又没说只能你们武将来买。”礼部尚书不乐意了。
你特娘的蓝小二也太霸道了。
“我出三十万两银子一股!我买一股!”
吏部尚书再次喊道。
战船满载而归,那就是血赚啊!
至于战船倒覆的事情,那得去盯着工部的人造船!
敢翻了,就把工部尚书吊起来打!
朱雄英伸手按了按,“好了,诸位爱卿,不要吵了,那就这样,三十万两银子一股,把钱送到坤宁宫来,先交给皇奶奶,六股满了就不收了,先到先得。”
“好,殿下,那就先退朝吧,臣马上回去筹钱。”李善长马上站起来道。
“对对对,臣马上回去拿钱!”徐达也赶紧站了起来。
朱雄英微微点头,“退朝,兵部备战,战船造好即刻挥兵!”
“臣遵旨。”兵部尚书领命。
“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百官行了一礼,撒丫子立马冲出乾清宫。
也不得朱雄英先走,大家先马上回去筹钱。
朱雄英肯定也不会在意这点事情的。
“王大人,你踩我脚了,你让开。”
“曹国公,你挤到我了,你下回少吃点行不行!”
“魏国公,你跑那么快,你撞到了啊。”
“哎哎哎,那谁,信国公,你把张大人推倒了,后面发现踩踏事件了!”
“卧槽,谁特么那么变态,摸老子屁股!”
奉天殿外,群臣你一言我一语的拥挤着,生怕慢了一步。
奉天殿上,马皇后捂嘴轻笑,“雄英,皇奶奶先回坤宁宫了,也要准备准备搬到慈宁宫了。”
“知道了,皇奶奶,孙儿晚点过去。”
朱雄英应下。
马皇后微微点头,又一脸严肃的看向了朱标。
“你爹就是不听劝,才有这么个下场,你若也自大自负不听劝,你就去永寿宫跟他做个伴!”
“儿臣不敢,儿臣一定广纳谏言。”
朱标缩了缩脖子,老娘太强势,俺丧彪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马皇后轻哼一声,才起身离开了奉天殿。
朱雄英也起身去乾清宫了,要开始学习处理朝政了。
朱标马上去永寿宫,找自已的父皇。
父皇也太可怜了,那一巴掌直接把自已皇位给打没了,俺也是个没实权的皇帝,坐在上面跟个吉祥物似的。
爹啊,俺们父子俩哪天不能被一起赶出皇宫去讨饭吧。
“对了,皇上,我娘的嫁妆在谁手里?既然我已经订婚了,那我作为嫡长子,我拥有第一继承权,我娘当时出嫁,何止十里红妆,嫁妆呢?”
正准备离开的朱标被朱雄英叫住了。
问起了常氏嫁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