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混帐！该死的！两个臭婊子！”
黑胡子一边逃跑一边破口大骂，他无法理解波鲁萨利诺是从哪里找来一个艾斯德斯这样实力强劲，还愿意服从命令的女人。
更无法理解身为海贼女帝的波雅·汉库克。
为什么会听从波鲁萨利诺的命令，不惜冒着得罪世界政府的风险来追杀他这个七武海。
难道那个女人没听到波鲁萨利诺要废除七武海制度吗，这可是在往她的蛋糕上动刀子！
虽然黑胡子自己将七武海当作实现野心的踏板，但是汉库克的身后可是有九蛇海贼团的，他怎么敢冒这么大的风险？
“等等！这家伙是……蒂奇！老子要宰了你！”
“杀害了萨奇的凶手！我要为萨奇队长报仇！”
“干掉他！不能让这个叛徒逃走！”
……
正在混战的海贼们很快也发现了，那个背叛了白胡子海贼团的黑胡子蒂奇，竟然还敢出现在他们面前！
如果制作出一个榜单的话，此刻马林梵多所有白胡子海贼团的海贼，最想干掉人里头，名列榜首的绝对非黑胡子莫属！
背叛白胡子海贼团和老爹，杀害四番队队长萨奇，俘虏了二番队队长艾斯并将他交给海军，引发了这场顶上战争试图将白胡子海贼团一网打尽……
这还是海贼们不知道黑胡子真正的目的。
要是他们知道黑胡子想要夺取白胡子的震震果实，绝对会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干掉这个混帐东西。
“烦死了！不要在这种时候妨碍老子啊！暗水！”
眼看着越来越多的海贼朝着他冲过来，生怕被耽搁然后被后面那两个女魔头追上的黑胡子，不得不出手干掉这些他眼里碍事的家伙。
不详的‘黑烟’从黑胡子身上冒出，伴随着他的右手变得一片漆黑，那些试图冲向他的海贼们，无一例外都被黑胡子右手的黑暗吸了过去。
“哇啊啊啊！被吸了过去！”
“我的能力……我的能力失效了啊！”
“去死吧！蒂奇！”
……
海贼们身不由己地飞向蒂奇的右手，个别凶悍的家伙干脆拔出大刀，准备接近蒂奇的时候直接砍死他。
“解放！”
黑胡子狞笑一声，转身对着身后的两个凶婆娘推出手掌。
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出现了，那些正在飞向黑胡子右手的海贼们，竟是突兀地出现在他跟艾斯德斯和汉库克之间。
而且同样身不由己地飞向艾斯德斯和汉库克，看起来简直像是在给黑胡子解围一样。
“找死！”
踩着冰滑板在冰面上滑行的艾斯德斯可不管对方是有意无意，眼看着这么多人朝着她飞过来，没有丝毫犹豫地挥刀便斩。
在遇到波鲁萨利诺之前，艾斯德斯本就是顶级的剑手，等到波鲁萨利诺向她传授了三色霸气和海贼世界的剑术技巧后，只用了短短几天时间便融会贯通，只论剑术也不比花剑比斯塔这样的大剑豪差到哪去。
在她面前十来个白胡子海贼团的普通海贼，砍起来也就是一刀的事。
“不要！”
不远处刚刚发现黑胡子的马尔高，刚想出手对付黑胡子蒂奇，就眼睁睁地看着那个蓝发女人砍死了十来个白胡子海贼团的船员。
换作是在平时，就算明知道艾斯德斯的实力很强，马尔高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可是类似的场面在此时的马林梵多实在是太多了啊，白胡子海贼团想要撤出马林梵多，还想要掩护革命军也一起撤出去，本来就面对着前所未有的恐怖压力。
要不是有红发海贼团帮忙，这几乎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就算马尔高再怎么恼火，也不可能在这种时候招惹艾斯德斯，只能是将这个对白胡子海贼团的船员痛下杀手的女人记下来，回头再找她算账！
“哼！不知所谓！”
被黑胡子耽搁了一下的艾斯德斯，已经是被汉库克远远地甩在了后头。
在发现马尔高对她怒目而视的时候，也是毫不客气地冷笑一声。
她倒是巴不得马尔高来找她打一场，等干掉了这个看起来不弱的家伙，再去追杀那个浑身冒黑烟的家伙也来得及。
亲爱的所在的世界真是太棒了啊，到处都是实力强劲的家伙，哪怕是以艾斯德斯还没有修炼到极限的见闻色霸气，放开了感知也能找到几十上百个能令她提起兴致的猎物，以及十来个不比她逊色甚至更强的对手。
就连那个叫做波雅·汉库克的女人实力也相当不俗。
回头实在找不到对手的时候，还能用亲爱的作为借口，拉着她打一架！
还有那个叫做娜美的女孩提到的，叫做祗园的女人，实力比波雅·汉库克还要更强，绝对是个能让她尽兴的对手！
艾斯德斯越想越是兴奋，她真是爱死了波鲁萨利诺，爱死了波鲁萨利诺所在的世界！
“芳香脚！”
趁着艾斯德斯被耽搁的时机，汉库克踩着月步追上了黑胡子。
虽然同为七武海，但是汉库克显然没有跟黑胡子废话的意思，上来就是一记异常狠辣的鞭腿。
别看这位被誉为‘世界第一美女’的海贼女帝看起来像是个花瓶。
可她的实力即便是在七武海中，也是唯一有资格跟鹰眼争夺头一把交椅的强者。
毕竟就算是鹰眼也只能偶尔去找香克斯这个对手切磋剑术，而汉库克却可以二十四小时缠着波鲁萨利诺当她的陪练对象。
只可惜海贼女帝是个标准的恋爱脑，要不是天赋太好，再加上波鲁萨利诺时不时的‘严加督促’，实力怕是连另一条世界线上的她都不如。
‘砰！’
正在逃跑的黑胡子仓促间出手挡了一下，结果整个人都被汉库克踢飞出去，疼得他像是条蛆虫一样在地上来回翻滚。
“虏之矢！”
汉库克手中浮现出一个大号的爱心，随着她拉动爱心的一侧，霎那间无数支粉红色的小箭如同暴雨般射向黑胡子。
乍一看这一招似乎并没有多少杀伤力，不过有着不俗见闻色霸气的黑胡子却被吓得连滚带爬，冲出了虏之矢的覆盖范围。
可是有不少发现了黑胡子后，第一时间冲过来的海贼们却没能逃出汉库克的攻击范围。
粉红色的小箭贯穿了他们的身体，竟是直接将他们都变成了石头。
这就是汉库克所拥有的甜甜果实的力量，她可以将任何对她心生爱意的人都变成石头。
当然前提是目标的实力不能太强，这能力跟汉库克绝美的容颜简直是天作之合。
“果然跟波鲁萨利诺大人说的一样，暗暗果实是唯一无法元素化的自然系……”
汉库克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艾斯德斯的出现令汉库克感受到了威胁。
论美貌，她固然是在艾斯德斯之上，却也不得不承认艾斯德斯身上那股野性和强悍的气质，会带给男人前所未有的征服感。
论实力，虽然汉库克自觉算不上弱者，但是能够独力击杀德洛卡斯的艾斯德斯，显然只会比她更强。
最糟糕的是那个叫做艾斯德斯的坏女人，竟然跟她一样不在乎波鲁萨利诺大人身边还有其他女人，在斯图西教给她的一系列防小三四五六七八九……的秘诀中，这样的女人无疑是最危险的！
为了争夺波鲁萨利诺大人的宠爱，她必须证明自己比那个坏女人更有用！
“所以请你去死吧！妾身会用你的脑袋取得波鲁萨利诺大人欢心的！”
汉库克娇叱一声，身上绽放出了刺眼的雷光，竟是不惜用上了波鲁萨利诺教给九蛇岛护国女战士们的雷遁忍体术。
虽然经过大蛇丸简化过的雷遁忍体术威力下降了许多，但是对于汉库克这种已经半只脚踏进顶级强者行列的存在，哪怕只是一星半点的加成也是相当惊人的。
“混蛋！老子才不会让你用老子的脑袋去讨好别的男人！等等！这女人身上是怎么回事？！”
黑胡子边骂边逃，却在不经意间看到汉库克身上绽放的雷光。
大海上真正的强者并不会刻意隐瞒自己的恶魔果实能力，例如绝大多数人都知道海军三大将分别是闪闪果实、冰冻果实和岩浆果实能力者。
可在面对海军三大将的时候，依旧只有被摧枯拉朽般干掉的结局。
知道恶魔果实的能力不代表就能找到克制的方法，找到克制的方法也不代表能打赢。
不过汉库克却是个例外，她并没有刻意隐瞒自己的果实能力，可由于深居简出的缘故，大海上真正知道她是甜甜果实能力者的反而并不多。
尤其是黑胡子这种一直待在白胡子海贼团扮猪的，更是从来没有跟汉库克打过交道。
眼看着汉库克的身上冒出刺眼的雷光，第一个想到的自然是大名鼎鼎的响雷果实！
毕竟汉库克不管怎么看都不可能是毛皮族，不是毛皮族还会放电，而且实力还这么强……
“贼哈哈哈哈，要是最后抢不到震震果实，好歹也能拿颗响雷果实回点血！”
黑胡子苦中作乐地想道，虽然他已经有了暗暗果实，不可能再得到同为自然系的响雷果实，但是完全可以夺走响雷果实的力量，赐予他的手下。
“冰棱栅！”
可就在这时候，无数道尖锐的冰棱柱从天而降，刺穿了地面的同时，形成一个巨大的栅栏将黑胡子困在其中。
随后艾斯德斯高傲的身影方才落在其中一根冰棱柱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下面的黑胡子和汉库克。
“都过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解决掉啊，这种实力也能追随亲爱的？”
艾斯德斯的嘴角露出轻蔑的笑容，虽然在一开始争风吃醋的时候，她还因为缺乏经验落入下风，但是很快艾斯德斯便回想起妮乌给她推荐的那些书里的理论，再结合她过去行军打仗的经验。
整合出一套属于她艾斯德斯专属的‘打击情敌秘技’，眼下这种刺激汉库克的行为，不过是牛刀小试。
她真正的目标是据说跟亲爱的订婚了的海军大将候补桃兔，那个无论实力还是身份都在汉库克之上的主要对手！
“少废话！妾身马上就能干掉这家伙！”
汉库克浑身冒着雷光冲向黑胡子，她要抢在艾斯德斯下场之前，干掉这个冒犯了波鲁萨利诺大人的混帐！
“贼哈哈哈哈，想找死就成全你！暗水！”
黑胡子猖狂地大笑出声，探出手掌放出滚滚黑烟，准备先干掉这个‘响雷果实’能力者。
“大芳香脚！”
汉库克被黑胡子吸了过去却没有丝毫的惊慌，她并不是那种依赖恶魔果实能力战斗的类型，或者说经过波鲁萨利诺的一系列调.教，有没有恶魔果实的能力，对于汉库克的实力几乎没有太大的影响。
缠绕着雷电和武装色霸气的一脚结结实实地踹在黑胡子脸上，前一秒钟还是满脸得意的黑胡子，下一刻就伴随着脸部的变形和剧痛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轰！’
黑胡子整个人再一次被汉库克踢飞出去，撞断了好几根冰棱柱倒飞出去好几十米，在地上拖出了一道深深的沟壑。
直到被踢飞的那一刻，黑胡子都还处于懵逼状态。
我是谁？
我在哪？
我怎么被踢飞了啊？
在他想来，失去了‘响雷果实’能力的海贼女帝不过是瓮中之鳖，结果满身肌肉的‘鳖’一拳打碎了瓮，站起身来一巴掌把他抽得原地转了十八个圈。
随即浑身上下冒出来的剧痛瞬间令到黑胡子回到现实，这要是个普通人挨上这么一脚，撞断了冰棱柱还在地面上拖出几十米的沟壑，死了还得倒欠汉库克几条命。
前提还得是海贼世界这种全身粉碎性骨折，都只需要几天就能缓过来，而且还能跑能跳能战斗的‘普通人类’。
自信过头的黑胡子甚至都没能来得及用武装色霸气防御，再加上暗暗果实双倍痛感的DEBUFF，这一瞬间他痛得差点没直接抽过去。
“老子还不能死！”
黑胡子咬牙切齿地坐起身，浑身是血整张大脸都凹陷进去的他，迸发出了异常顽强的生命力。
要说以黑胡子的实力，一对一碰上现在的汉库克，胜负至少也是四六开，考虑到双方的战意和韧性，打到最后黑胡子的胜算说不定还会更大些。
奈何黑胡子误判了汉库克的能力，自以为她是响雷果实能力者，再加上暗暗果实本身的副作用，失了先手才被打得这么惨。
“俘虏之矢！”
没等黑胡子调整好状态，汉库克的攻击便再度到来！
无数支粉色的小箭如同暴雨般落下，简直是铁了心要把黑胡子干掉。
“暗水！”
不过这时候的黑胡子已经回过神来，抬手便将那些粉色的小箭统统吸入黑暗中。
现在的黑胡子也已经意识到，汉库克恐怕不是他想象中的响雷果实能力者，
而且不同于依靠果实能力吃饭的艾斯，这位海贼女帝的近战能力简直猛得一塌糊涂。
要是没有暗暗果实的副作用，黑胡子还能跟她打一打，可现在挨打自带双倍疼痛，回想起刚才那一脚，就算是黑胡子也有点心虚。
“哼，所谓的幕后黑手也只有这种程度吗？”
艾斯德斯冷笑道，要不是路人一直在直播间里科普，她都不敢相信以黑胡子的实力，竟然能挑起这场规模如此庞大的战争。
“贼哈哈哈，开什么玩笑，老子怎么可能死在两个女人手里！想要老子的命，那就尽管来试试看吧！”
黑胡子咧开嘴露出两排缺了好几颗的牙齿，明明是看上去略显滑稽的长相，却给人一种野心勃勃的感觉。
“嗤！那就看看你能不能活下来吧！”
艾斯德斯话音刚落，黑胡子便感觉四周围的光线明显暗了下来。
下一刻他猛地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根直径数百米，长达数公里的超巨型冰棱柱，正以陨石坠落的速度从天而降。
“哇啊啊！那是什么！”
“快跑！”
“救命啊！”
……
原本这附近还有海贼看到黑胡子想要冲过来，结果跑到一半看到超巨型的冰棱柱从天而降，差点没被吓尿裤子。
正当黑胡子下意识想要逃开的瞬间，却发现不知不觉间……他脚下的地面被冰层覆盖，连带着他的双脚也被飞速冻结。
“暗穴道！”
避无可避的黑胡子只能选择用暗暗果实的力量，尝试着将超巨型冰棱柱直接吞噬掉。
不详的黑烟迅速弥漫开来，虽然暗暗果实有着不少缺陷，既不能元素化还有双倍痛感的DEBUFF，但是能被黑胡子念念不忘了几十年，除了夺取恶魔果实的力量外，其本身的能力也是异常凶恶。
势不可挡的冰棱柱呼啸着坠落，哪怕是以顶级强者的身板，被它砸中也不是闹着玩的。
然而黑胡子释放出来的滚滚黑烟宛若触手般纠缠包裹住了冰棱柱，只听得一连串脆响，超巨型的冰棱柱体积迅速缩小，就像是有无数只看不见的怪兽正在飞速啃食。
“吸收和压缩的力量么……真是个贪吃的家伙，那就看看你能吃多少！”
艾斯德斯一眼便看穿了暗暗果实能力的本质，宛若冰山般的俏脸上露出一抹冷笑。
还没等已经将冰棱柱吸收压缩得差不多的黑胡子松口气，他四周围的光线便再一次暗了下来，而且这一回覆盖的面积更大！
“开什么玩笑啊！”
黑胡子的脸皮抽了抽，在他的头顶上，一座几乎有马林梵多三分之一大小的冰山忽然出现，哪怕是以暗暗果实曾经吞噬了一个小镇的力量，在如此恐怖的庞然大物面前也是不值一提。
“混蛋！她想要毁了马林梵多吗！”
不远处正在跟红发香克斯死斗的赤犬，也被艾斯德斯降下的冰山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这么大一座冰山砸下来的话，就算没有给马林梵多造成不可逆的破坏，也会波及到正在附近跟海贼厮杀的海军。
赤犬不在乎个别海军的死活，甚至会主动处决掉那些胆敢临阵脱逃的家伙，但是却无法容忍大量的海军死在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手里。
“好厉害……波鲁萨利诺那家伙，又是从哪找来这么个狠角色……”
香克斯也很是吃惊，大海上隐姓埋名的强者数不胜数，可实力强到艾斯德斯这种层次的绝对是屈指可数。
哪怕是在他的红发海贼团里，能够与之匹敌的也只有一个本·贝克曼，还不一定能打得过她。
“老子才不要死在这种地方啊！暗星·全火力！”
黑胡子仰天咆哮，无穷无尽的黑烟从他身上升腾而起，化作一颗巨大的黑色球体朝着半空中坠落的冰山撞了过去。
已经被吞噬到剩下不足百米长度的冰棱柱，在碰到黑色球体的瞬间就被吞入其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重达数百亿吨的冰山与能够吞噬万物的黑色球体迅速撞到了一起，伴随着冰山体积不断缩小的同时，黑色球体本身也开始剧烈震荡。
“给老子撑住！”
黑胡子面目狰狞地大声吼道。
要是在这里倒下的话，他这几十年来的隐忍就彻底成了个笑话。
他的梦想，他的一切都将在今天宣告终结，这样的结局黑胡子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接受！
或许是黑胡子的实力有所突破，又或者是他的意志真的超越了自己的极限，黑色球体成功坚持到了将冰山彻底吞噬后，方才像是个气泡一样破裂开来。
就在黑胡子被汉库克和艾斯德斯轮番暴打的时候，留在哨塔上的波鲁萨利诺正不紧不慢地观察着战况。
不远处的baby-5手里还捧着一只装饰华丽的电话虫，每隔一段时间放不下心的五老星都会打过来，确认纯金还在波鲁萨利诺的手里。
要不是波鲁萨利诺严词拒绝的话，他们甚至想让波鲁萨利诺无视马林梵多的战局，直接将纯金送往玛丽乔亚。
“三成半……不，三成就足够，世界最强者的名号也是时候该拿到手了……”
波鲁萨利诺好整以暇地俯瞰着战局，估算着自己该展现多少实力。
不提苦逼的黑胡子，此时赤犬正在跟香克斯死斗，暴怒的赤犬恨不得跟香克斯同归于尽，两人的战斗异常激烈，完全称得上是生死相搏。
而另一边战国元帅也被还在‘隐藏’身份的冥王雷利拦住，就跟之前拖住青雉时一样，当一位顶级强者毫无杀心只想要捣乱的时候，哪怕对手是另一位顶级强者也无可奈何。
青雉则是对上了多拉格，某种意义上两人应该是同一辈的海军，如果不是多拉格脱离海军的话，现在的海军本部很有可能是四大将。
两人的实力算是在伯仲之间。
曾经跟随过波鲁萨利诺的多拉格稍胜一筹，却也没能在青雉面前占据上风，想要分出胜负不出意外要打上很久。
就连卡普也被本·贝克曼配合马尔高联手拖住，双方的强者都找到了各自的对手正在捉对厮杀，短时间内都很难决出高下。
确切地说，大部分的强者在捉对厮杀，只有此时的白胡子是纯纯的虐菜局。
这位‘世界最强的男人’很是不讲武德地干翻了一帮海军将校。
就连巨人族的海军中将都被他打趴下好几个。
不过白胡子这也是没有办法，他想要尽可能地掩护白胡子海贼团还有旗下四十三个海贼团的海贼撤离，除此之外还有革命军的临时盟友也得安排。
偏偏海军在战国元帅的激励下纠缠不休，无奈之下白胡子也顾不得这样会有以大欺小的嫌疑。
“咕啦啦啦！想要过去先问问老子的拳头！”
混乱的战场上，白胡子以一己之力压着数千名海军将校打，哪怕是实力强劲的本部中将，在白胡子面前也毫无还手之力。
“混蛋！一起上！干掉白胡子！”
“这里可是海军本部！”
“为了正义！受死吧！”
……
海军将校们并没有因为白胡子的威名而退缩，只是他们的力量相对于白胡子太过孱弱，哪怕是巨人族的中将也经不起白胡子的铁拳。
可即便如此，这些勇敢无畏的海军将校们依旧前赴后继地朝着白胡子发起冲锋，仅凭这点便不愧他们所背负的正义之名。
“……就是脑子笨了点，打不过白胡子不知道绕道么……”
波鲁萨利诺有种想要捂脸的冲动，虽然现在正在被暴打的大多都是鹰派和鸽派的海军，跟他这个摸鱼的中立派并没有多少关系，但是等到这场战争结束后，这帮憨憨可都是他的部下了啊。
而就在鹰派跟鸽派的海军将校们一门心思跟白胡子缠斗的时候，像是薇薇安这种常年追随波鲁萨利诺的聪明人，早就选择避开白胡子，去找其他海贼的麻烦。
“这些都是必要的牺牲，海军在这一战损失了多少，后续世界政府都会给予相应的补偿……”
被baby-5捧在手里的电话虫发出了五老星的声音，他们不在乎海军的伤亡，或者说在能够获得永生的纯金诱惑下，海军的损失压根不值一提。
奈何波鲁萨利诺‘不顾大局’，无论他们如何威逼利诱也不愿意第一时间护送纯金前往玛丽乔亚。
偏偏在德洛卡斯叛变以及那批cp特工被波鲁萨利诺逼着去送死后，此时的马林梵多已经没有多少能让五老星放心的战力。
最有资格也是最有能力保管纯金的就是波鲁萨利诺，考虑到波鲁萨利诺此前的表现。
想要纯金都快想疯了的五老星，也只能捏着鼻子安抚这位讨人厌的黄猿大将。
“还是不行，就这样看着大家浴血奋战，在下却躲在安全的地方消极避战，将来同僚们会怎么看待在下……”
波鲁萨利诺不紧不慢地开口道，虽然他在将纯金交给五老星之前还会做点手脚，但是不影响他现在是五老星心目中最靓的仔，要是不趁机多要点好处，以后还怎么教小弟们‘为人处世’的道理。
“你想要什么？”
电话虫另一头的五老星有点心累，要不是他们满脑子都是纯金，怎么可能会允许波鲁萨利诺这样跟他们说话！
“咳，我之前背的那么多处分和警告……”
波鲁萨利诺微微挑眉，正所谓有权不用过期作废，总不能指望着世界政府那帮狗东西会记他的好吧？
“都给你取消了……”
五老星也没什么所谓，为了纯金他们都不惜让波鲁萨利诺当海军元帅了，自然没必要在意那些小事。
况且在波鲁萨利诺成为海军大将之后，所谓的警告和处分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毕竟海军可以开除一位中将，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开除或是对大将进行停职警告。
“在下的座舰被白胡子海贼团击沉……”
波鲁萨利诺边说边对着小娜美勾了勾手指，示意她把之前准备好的‘愿望清单’拿出来。
本来是用来在有需要的时候跟战国元帅‘讨价还价’的，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等你成为海军元帅，自己申请一笔预算。”
五老星有些无语，不过为了纯金，不得不捏着鼻子接受波鲁萨利诺的敲诈。
波鲁萨利诺笑眯眯地接过小娜美递过来的‘愿望清单’。
可还没等他来得及开口，就看到薇薇安那个蠢妮子不知道犯了什么傻，竟然主动朝着白胡子冲了过去。
“白胡子！”
薇薇安抡着将近二十米长的雉刀，娇叱一声朝着白胡子当头斩落。
原本按照波鲁萨利诺老大的教诲，这种时候她应该离白胡子越远越好，可当她看到跟自己关系很好的达尔梅西亚中将被白胡子打成重伤时。
巨人族冲动的本性超越了理智，本来正在愉快虐菜的薇薇安就这么放弃了一帮菜鸡，气势汹汹地朝着白胡子冲了过来。
‘锵！’
白胡子很是干脆地挥动大雉刀‘丛云切’迎了上去，两把缠绕着武装色霸气的雉刀撞在一起，无形的冲击波朝着四面八方轰然炸开。
火气上头的薇薇安没想到白胡子的力量居然这么夸张，就连身为巨人族的她都被迫后退了十几步。
心爱的雉刀更是被无上大快刀的丛云切砍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缺口，差点没把薇薇安给心疼死。
“咕啦啦啦！小丫头力气倒是不小！”
白胡子很是豪迈地大笑出声，以薇薇安的实力要跟白胡子硬碰硬显然差得有点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