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瓦尔多本身的体魄足够强壮，而且作为能力者能更好地适应莫莫果实的力量，也很少会用果实能力赋予自己某方面的加成。
如果是曾经巅峰时期的莱德菲尔德，或许还能承受得了莫莫果实的负担。
可是在无限地狱被关押了二十多年的莱德菲尔德，早已经不是过去那个红伯爵。
“别废话！”
莱德菲尔德厉声喝道，他宁愿当场战死，也绝对不要再回到无限地狱。
“你这个讨人厌的家伙……可别死了啊！莫莫·一百倍·强化！”
瓦尔多重重的一巴掌拍在莱德菲尔德的肩膀上，面色苍白的红伯爵脸色顿时涨得通红，就像是在体内点燃了一把大火，浑身的体温迅速飙升。
饶是在早有准备的情况下，以莱德菲尔德的意志力，还是忍不住痛呼出声。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颗随时可能会爆炸的定时炸弹，只要一不留神就随时可能会自爆。
不过相应的，这种状态下的莱德菲尔德只觉得身体轻盈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只要他愿意的话，马上就能将速度提升到前所未有的地步。
而就在莱德菲尔德镇压犯人们的时候，波鲁萨利诺也跟大蛇丸谈妥了交易，装模作样地结了几个狗屁不是的印式。
“通灵之术！”
虽然是用次元聊天群的交易系统直接送过来的，但是不摆个POSS的话，波鲁萨利诺总觉得不对味。
“就是你把我召唤过来的吗，小鬼！”
一条竖起上半身足有四五十米高，全长超过两百米的巨蛇出现在了波鲁萨利诺面前。
万蛇，大蛇丸手下的头号打手，兴趣是每次战斗之前都要跟大蛇丸讨价还价，爱好是吃人，每次战斗后都要大蛇丸为它提供活祭品。
好在雇佣万蛇参战的话，只需要付给大蛇丸次元币就行，活祭品还是由大蛇丸来负责。
“脾气这么臭，懂不懂什么是顾客是上帝啊？态度放好点，当心我去找大蛇丸投诉你！”
波鲁萨利诺义正辞严地大声叱道，这么嚣张的态度愣是将万蛇给整不会了。
随即便是勃然大怒，从来都只有它在别人面前嚣张跋扈的份，什么时候轮到一个人类指着它的鼻子骂，就算是大蛇丸也不敢这样对它。
暴怒的万蛇身形再度拔高了几分，吐着舌头发出异常危险的声音。
“小鬼，你怎么敢这么对我说话！我要吃了你……”
万蛇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明明人类相对于它的体型连塞牙缝都不够，可每次被大蛇丸召唤出来都坚持索要活祭品，就知道这家伙是什么德性。
然而就在万蛇张开血盆大口的那一刻，波鲁萨利诺很是淡定地抬起手来。
“闪光炮！”
一道光芒从波鲁萨利诺指尖亮起，片刻后万蛇惊恐地发现，它的一根犄角无声无息地被切断。
那是它身上最坚硬的部位，换句话说，要是波鲁萨利诺攻击的是它的脑袋，它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几乎是本能的万蛇就想要逃回龙地洞，可通过次元聊天群的力量才抵达海贼世界的它，在得到波鲁萨利诺的同意之前，根本无法返回。
大蛇丸那个混蛋竟然敢把它借给这种怪物！
又惊又怒的万蛇身体本能地盘了起来，摆出了防御的姿态。
不过马上它便意识到这并没有什么卵用，以波鲁萨利诺的攻击速度，想要杀它的话根本没有反应的余地。
“你刚才说要吃了谁来着？”
波鲁萨利诺眯着眼睛轻声道，话里话外的威胁成分溢于言表。
对付万蛇这样的贱皮子他可太有经验了，虽然万蛇是条蛇，但是欺软怕硬的本质决定了它们在面对更强的存在时，只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跪舔。
“嘶，我的意思是，我要吃了你的敌人！没错，胆敢与你为敌的家伙在哪，我要吃了他们！”
在能随时干掉它的波鲁萨利诺面前，万蛇完美展现了蛇族识时务者为俊杰的优秀传统。
“呐，就在那边，能吃多少就看你的本事了，记得别被打死。”
波鲁萨利诺也没有跟万蛇计较的意思，指着越狱的犯人们很是大方地开口道。
“嘶嘶！好多血食！”
本来还在心里打着小算盘的万蛇，看到越狱的犯人们连眼睛都直了，普通的人类活祭品连给它塞牙缝都不够，可无限地狱的犯人们一个两个都是体魄强壮血气旺盛的家伙。
对于万蛇来说那就是一个个长脚的补品，吃几个下去就是小补，全吃下去能抵得上几千几万个活祭品！
原本还想着回去龙地洞以后，打死也不会再来这个鬼地方。
可看到那么多强壮的血食，万蛇不由得改变了主意。
“那个怪物想干嘛？”
“谁知道那家伙在想什么！”
“他该不会是想把我们抓起来去喂那条大蛇吧？”
……
看到波鲁萨利诺‘召唤’出了万蛇，犯人们都不由自主地提高了警惕。
不过注意力基本都集中在波鲁萨利诺身上，如果是刚出还的小海贼还会被万蛇的体型吓到。
可无限地狱里的犯人绝大多数都是在伟大航道被逮捕的，见过的海王类怕不是比万蛇吃过的人还多，哪里会在乎这条区区两百米上下的‘小蛇’。
“嘶嘶……我要吃了你们！”
万蛇也有点懵，见惯了那些看到它就吓得屁滚尿流的两脚兽，现在这样被人无视还是它从未有过的经历。
先是错愕然后便是恼羞成怒的万蛇嘶吼出声，然后便朝着越狱的犯人们冲了过去。
“这条蛇会说话！”
“动物系能力者？”
“嘿嘿，让老子来对付他！”
……
犯人们并没有将万蛇放在心上，哪怕看着它冲过来，也只是有个身材极其壮硕的犯人主动迎了上来。
“好久没开荤了，让你见识一下我巨犀帕克的厉害！”
挡在万蛇前进路上的犯人低吼一声，身形以惊人的速度急剧膨胀。
他是吃了动物系·古代种·巨犀果实的能力者，作为体型最大的陆生哺乳动物，巨犀的体重甚至还在大象之上。
再加上帕克也完成了恶魔果实能力觉醒，变身后即便是在万蛇面前，也已经接近它的半个脑袋大小。
看到帕克变身的万蛇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便是大喜过望。
本来它还在惋惜这些血食美味之余，肉量甚至不够它塞牙缝。
没想到这些两脚兽居然还能变大，哪怕是以万蛇的体型，一头放大版的巨犀也称得上是大号的甜点。
“是巨犀帕克！这家伙居然也会落到海军手里……”
“帕克可是悬赏金超过两亿贝里的大海贼，对付区区一条大蛇不在话下！”
“别太得意忘形，真正的对手可是那个怪物……”
……
看着帕克主动迎上那条大蛇，犯人们甚至还开始打赌帕克要用几秒钟才能解决掉那条大蛇。
听到身后同伴的对话，帕克怒吼一声就准备大显身手，让他们见识一下他巨犀帕克的力量！
可就在这时候，帕克却突然发现那条大蛇的速度骤然暴涨，眨眼间便冲到了他的面前。
没等对方做出反应，万蛇张开了血盆大口，尖锐的毒牙刺入帕克的背部。
帕克只觉得眼前一黑，有什么东西刺穿了他的身体，随后便是浑身麻痹彻底失去了意识。
“啊呜！”
巨犀的体型对于万蛇来说恰到好处，再大点就不好一口闷，再小点又有点太可惜，这样不大不小的吃起来感觉简直不要太棒。
“我赌三秒……”
犯人们的话音未落，就看到巨犀帕克被那条巨蛇来了个一口闷，甚至连半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更恐怖的是，这条巨蛇已经将它的视线投向他们。
“嘶嘶嘶，如此甜美的血食……”
万蛇又惊又喜地感受着吞下巨犀后身体的变化，在此之前它从来没有尝到过滋味这么好的血食。
就算是一百个一千个大蛇丸供奉的活祭品，跟巨犀比起来也是连渣都不如！
意识到这点的万蛇毫不犹豫地张开血盆大口，再次朝着犯人们冲了过去。
只要把这些最上等的血食统统吃掉，它就能变得更大更强，到时候就算是大蛇丸也不一定是它的对手！
“不要太嚣张了！该死的大蛇！螺旋钻头！”
一个似乎是跟帕克关系不错的犯人冲了上来，他是吃了钻头果实的钻头人，虽然没有达到果实能力觉醒的境界，但是凭借着钻头果实超强的攻击力，当初可是给逮捕他的海军带来不小的伤亡。
‘啪！’
然而钻头人飞到半空中还没碰到万蛇，就被一条不知道从哪里甩过来的尾巴狠狠地抽到了地上，变成一滩惨不忍睹的肉泥。
好在万蛇也不嫌弃，分叉的舌头在地面上一卷，就把钻头人的尸体送进了肚子。
不过这一回万蛇显然不怎么满意，跟刚才的巨犀比起来，钻头人的血肉给它带来的好处要差得太多。
纵然相比起过去大蛇丸供奉的活祭品已经强上许多，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尝到甜头的万蛇嘴巴也变刁了。
“可恶！这条蛇也是怪物！”
犯人们的实力或许算不上顶尖，可他们的眼力绝对是一流的。
这条大蛇绝对不是什么海王类或是海兽，无论速度还是力量都比他们快得多，关键它的体型足够庞大。
虽然越大的体型也意味着越容易露出破绽，但是庞大的体型本身也意味着能承受更多伤害。
同样是被长剑刺穿的伤势，放在万蛇身上相当于普通人被蚊子咬上一口。
“嘶嘶嘶，尽管反抗吧，我要把你们统统吃掉！”
看到还有那么多血食，异常兴奋的万蛇嘶嘶出声。
然而就在这时候，一道红色的残影从半空中划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落到万蛇的脑袋上。
‘砰！’
以万蛇的怪力都无法抵御这道红色残影的袭击，硕大的蛇头重重地砸到了地面上。
“第二回合开始了！波鲁萨利诺！”
被万蛇的脑袋砸出来的烟尘很快便开始消散，露出了站在万蛇脑袋上傲然而立的莱德菲尔德。
如果说此前的莱德菲尔德是棵开始腐朽的老树，那么现在的他就像是一座随时可能喷发的活火山。
“嘶嘶嘶……我要吃了你！”
暴怒的万蛇拼命想要抬起头来，却被莱德菲尔德以相当不科学的方式死死地踩在脚下。
“唔，真是可怕呢……”
波鲁萨利诺微微挑眉，凭借着超强的见闻色霸气感知，他几乎可以‘看到’莱德菲尔德生命的终点。
这家伙现在就像是被点燃了的火柴，虽然在霎那间绽放出令人惊艳的光芒，但是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自己燃烧殆尽。
更加可悲的是，莱德菲尔德这根‘火柴’并没有意识到，他所面对的是能燃烧上好几个月的森林大火！
“受死吧！红影·流光！”
莱德菲尔德深知自己的时间并不多，况且由于他的身体存在极限，瓦尔多的莫莫果实也无法赋予他最高的强化。
感受着身体随时可能爆炸的痛楚，莱德菲尔德不敢有丝毫的大意，直接化作一道红色流光冲向波鲁萨利诺。
‘轰！’
波鲁萨利诺所在的位置轰然炸开，刺了个空的莱德菲尔德脸色大变，他的见闻色霸气正在疯狂示警，可偏偏他的身体却怎么也跟不上。
“速速度即重量，你被光速踢过吗？”
波鲁萨利诺的声音在莱德菲尔德的耳边响起，只是听到声音的时候，一只48码的大脚已经重重地落到他的脸上。
‘嘭……砰！’
下一刻莱德菲尔德整个人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越过了大半个地下五层的空间，撞到极寒地狱的墙面上，整个人都深深地嵌了进去。
在那近乎压倒性的恐怖力量面前，莱德菲尔德曾经引以为傲的实力，此刻却显得是那么的孱弱不堪。
直到身体嵌进墙面的那一刻，莱德菲尔德都没能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如果说之前还有衰老作为借口，现在的他可是丝毫不比自己巅峰时期来得逊色，可还是被波鲁萨利诺以近乎秒杀的方式轻松击败。
深海大监狱地下四层，灼热地狱。
“下面很久没动静了，黄猿大将可能已经镇压了越狱的犯人，我们一起下去看看吧，在下保证不会妨碍到黄猿大将！”
麦哲伦几次想要下去帮忙都被祗园拦住，等到波鲁萨利诺贯穿了推进城的恐怖一击出现后，总算意识到波鲁萨利诺的实力恐怕比他想象中的更加可怕。
不过在地下四层等了好长时间都没再听到什么动静，好不容易才放下心来的麦哲伦又开始不安起来，试图劝说祗园跟他一起下去看看。
“……可以，不过没有得到波鲁萨利诺允许的话，绝对不许出手！”
祗园沉吟许久，最终还是接受了麦哲伦的提议。
她也很想知道波鲁萨利诺现在究竟有多强，而且无限地狱里的犯人对她来说也是不错的对手。
平时再怎么切磋效果终究不如真正的实战，尤其祗园大多数时间都在海军学校，实战的机会相当有限。
“你们都留在这里，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跟着！”
麦哲伦大喜过望，不过跟着祗园下到地下五层之前，还是特地对着狱卒们开口道。
无限地狱的犯人对他而言也有不小的危险，最强的那几个更是丝毫不比他逊色，真要打起来的话，麦哲伦可没有信心能护得住推进城的狱卒们。
“是！”
小萨蒂和多米诺也很有自知之明，现在聚集在地下五层的犯人，可不是平时那些能被她们轻易镇压的普通杂鱼。
面对那些称得上是怪物的家伙，就算是麦哲伦署长都必须小心应付，否则搞不好还有生命危险。
打起十二万分精神的祗园和麦哲伦一起进入了地下五层，可让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的是，极寒地狱中的战斗早就已经结束。
此时的波鲁萨利诺正坐在一块犯人们搬过来的冰块上，兴趣盎然地指挥着越狱的犯人们沿着地下五层的墙壁不停地跑圈。
还有一条断了一只犄角的大蛇不紧不慢地跟在犯人们身后，每当波鲁萨利诺开口就吞掉一个跑得最慢的犯人。
而且麦哲伦眼里最危险的那几个犯人，包括希留、瓦尔多、莱德菲尔德还有月牙猎人和大酒桶都整整齐齐地摆在了一起。
有的是被打到重伤陷入昏迷状态，还有的明明还睁着眼睛，却像是被打击得失去求生意志似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麦哲伦！是麦哲伦来了！”
“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越狱了！”
“麦哲伦署长，快把我关回无限地狱吧！”
……
犯人们又惊又喜地大声喊道，结果几个快要精疲力尽的倒霉蛋因为喊话跑得慢了点，直接被意识到情况不妙的万蛇吞进肚子里。
“嘶嘶嘶，何等甜美的血食！”
万蛇吃多了都开始学会慢慢品尝这些‘美味’，虽然实力强大的忍者其实比无限地狱的犯人们更‘好吃’，但是身手异常灵活的忍者可没有那么容易抓到。
而且大蛇丸给他的活祭品也从来都只是普通人，哪怕是忍者的实力也是上等的实验素材，根本轮不到万蛇头上。
只是当万蛇想要继续大快朵颐时，不知道从哪里飞来了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块，竟是将它的脑袋硬生生砸偏。
侥幸脱离蛇吻的犯人吓得屁滚尿流，只恨自己没有多长两条腿可以跑快点。
“谁敢偷袭本大爷！”
万蛇晃了晃脑袋，很是愤怒地发出嘶嘶声。
“是我，你差不多也该吃饱了吧，吃饱了就赶紧回去，再吃下去我就要找大蛇丸要伙食费了啊！”
波鲁萨利诺抛着手里的小石子，有些没好气地开口道。
深海大监狱的犯人不值钱，死多少都没人在乎，可无限地狱的犯人死太多的话，就算是波鲁萨利诺也不太好交代。
毕竟他们之中的恶魔果实能力者比例还是很高的，死得越多也就意味着接下来大海上出现的恶魔果实能力者数量越多。
“嘶嘶……如果你能每个月给我提供五个……不，十个这样的血食，本大爷也不是不能考虑跟你签订通灵契约！”
万蛇盯着波鲁萨利诺想了想，吐着舌头试探着说道。
跟无限地狱的犯人比起来，大蛇丸给的活祭品顿时不香了，虽然波鲁萨利诺的脾气比大蛇丸还臭，但是为了这些甜美的血食，万蛇觉得自己可以忍耐一下。
“赶紧滚！”
波鲁萨利诺毫不犹豫地把万蛇给大蛇丸发了回去，可恶的贪吃蛇吃了这么多还不够，竟然想把他变成长期饭票。
要说万蛇的实力也不算太差，凭借着皮糙肉厚的底子，跟七武海里垫底的过过手还凑合。
可这条贪吃蛇的胃口太大了，也就是深海大监狱里才有那么多犯人可以给它吃，放到大海上就算波鲁萨利诺996都不一定能抓到这么多海贼来喂它。
能被关进无限地狱的犯人，在大海上至少也是超新星层次的，这条臭蛇一个月就要吃好几个，这谁顶得住啊！
“了不起，真不愧是黄猿大将！”
麦哲伦看着那些曾经穷凶极恶的犯人们，现在竟然在波鲁萨利诺的命令下乖乖跑圈，忍不住赞叹道。
唯一让他有点想不明白的是，那条大蛇是从哪来的，又是怎么做到突然消失的。
不过既然波鲁萨利诺没有解释的意思，麦哲伦自然不会主动追问。
“一群臭鱼烂虾罢了，不用太在意……你们还待在这里是想要喂蛇吗？”
波鲁萨利诺耸耸肩，转过头来对着已经跑到快要脱力的犯人们开口骂道。
犯人们闻言顿时如蒙大赦，还很是自觉地将陷入昏迷状态的莱德菲尔德以及瓦尔多一起带回无限地狱。
这群曾经桀骜不逊的家伙已经被波鲁萨利诺彻底打服，尤其是那些本就是被波鲁萨利诺送进无限地狱的‘二进宫’，更是怂得连直视波鲁萨利诺的勇气都没有。
“我会尽量把越狱的犯人都抓回来的！”
祗园看着被肆虐得不成样子的极寒地狱，心里也有些跃跃欲试。
就算那些越狱的犯人没有无限地狱里的那么强，可能被革命军看上，想来也不会弱到哪去。
“那就拜托了，祗园中将！”
麦哲伦很是诚恳地低下头，如果可以的话，他这个推进城署长自然是想要亲手把越狱的犯人都抓回来。
奈何他的能力副作用太大，真要跟着军舰一起出海，回头犯人还没抓到，军舰上的海兵先来几次集体中毒。
“这把刀送你。”
祗园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看到波鲁萨利诺将一把长刀抛了过来。
这把刀有着赤色的刀柄和刀鞘，金色的刀鼻和正方形的金色刀锷。
刀一入手祗园的眼睛便亮了起来，对于一名剑士，尤其是剑豪甚至大剑豪级别的剑士来说，一把刀的好坏基本只要入手就能判断个大概。
等到拔出刀刃的时候，看到锋刃上闪烁着的赤色血光，祗园更是不由得露出了惊喜的笑容。
名刀·雷雨！
纵然已经有无上大快刀十二工的金毘罗在手，可只要是剑士都无法拒绝一把大快刀二十一工。
“好刀！”
祗园忍不住赞叹道，剑士对于名刀的兴趣，绝不亚于波鲁萨利诺对于绝色美女的喜好。
虽然祗园不可能会放弃金毘罗，但是名刀·雷雨绝对值得她收藏起来。
“哎？这把刀不是希留……”
麦哲伦无意识地看了一眼，顿时有点蚌埠住了，他还记得希留那家伙得到这把刀的时候，恨不得连睡觉都要抱着它一起睡。
哪怕是后来被麦哲伦关进无限地狱，也要特意让麦哲伦帮他保管好这把刀，并且安排专人进行定时的保养和维护。
“咳，你说那个大下巴啊，他对自己带头越狱的错误感到万分愧疚，决定以后就在无限地狱关到死，临死之前托我给他的刀找一个合适的主人，我觉得祗园就挺合适。”
波鲁萨利诺干咳一声，在脑海中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随后一本正经地开口解释道。
也就是看在麦哲伦的份上他才特地解释一下，否则堂堂的海军大将拿把刀怎么了，别说希留现在已经是罪人，就算他还是推进城看守长的时候，在波鲁萨利诺面前也没有多少话语权。
“原来如此……在下也劝过希留很多次，奈何他一直不肯悔改……可惜现在已经太晚了……”
麦哲伦很是惋惜，汉尼拔有着成为推进城署长的心性和意志，奈何实力有所欠缺。
要是能得到希留的辅佐，他就不需要担心自己自尽谢罪后，深海大监狱会后继无人。
奈何希留太作死，在此之前麦哲伦还有让希留戴罪立功的念头，可现在无论希留说什么，麦哲伦都不可能会放他出来。
无限地狱的重犯哪怕逃出来一个都是不可饶恕的重罪，更何况希留一口气把所有重犯全部放出来。
即使是最乐观的情况下，希留的刑期起步都是四位数，如果在世界政府建立的时候，有个人犯了跟希留一样的罪行。
从那时候开始一直被关到现在，都还剩下至少两百年的刑期。
“那么善后事宜就交给你咯，我要尽快返回本部……唔，斯托洛贝里的话暂时留在推进城吧，本部那边接下来恐怕也不是太安全。”
波鲁萨利诺没有在深海大监狱继续逗留的想法，虽然他平时很喜欢摸鱼，但是推进城显然不是什么摸鱼的好地方。
“是！祝您武运昌隆！”
麦哲伦很是恭敬地大声道。
无论是实力还是功绩，波鲁萨利诺都是值得他尊敬的前辈。
更何况要不是波鲁萨利诺的话，希留这个叛徒放出来的越狱犯人绝对会毁了推进城。
“就这样吧，祗园你追捕犯人的时候也小心点，说不定会遇到厉害角色。”
波鲁萨利诺对着麦哲伦摆摆手，准备离开时还特地提醒了一下祗园。
不过也只是例行提醒而已，以祗园的实力，只要不是脸黑到撞上有多拉格坐镇的革命军就不可能出问题。
就算真的脸黑到那种地步，大不了直接放弃任务跑路。
这个世界上能在祗园一心想跑的情况下留下她的强者，绝对不会超过一掌之数，多拉格正巧不在其中。
等到波鲁萨利诺准备离开的时候，第二批赶来增援的海军舰队方才姗姗来迟。
在留下一部分人手帮助重建推进城后，剩下的正好带着波鲁萨利诺一起返回本部。
“摩西摩西，这里是波鲁萨利诺。”
刚刚离开推进城没多久，波鲁萨利诺随身的电话虫便响了起来。
“妾身已经抵达马林梵多了，波鲁萨利诺大人您在哪～”
电话虫刚刚接通，另一端的汉库克就迫不及待地大声喊道。
浓烈的爱意即使隔着电话虫都能清楚地感受到，就连电话虫的眼睛都变成了爱心的形状。
“啊，我还在返回马林梵多的半道上，大概还需要好几个小时吧。”
波鲁萨利诺挠了挠脸颊，有点头疼地开口道。
以汉库克的性格，要是没能第一时间见到他的话，还不知道会闹出多大的乱子。
“哎～怎么这样啊～”
汉库克很是郁闷，她可是盼望了好久想要跟波鲁萨利诺见面来着。
“再稍微忍耐一下，我很快就回去了，记得不要跟其他人发生冲突。”
波鲁萨利诺考虑了一下，还是没有选择直接化光返回马林梵多。
再怎么说这也是一张不大不小的底牌，为了提前几小时跟汉库克见面就曝露这张底牌，多少有点浪费。
“那好吧，对了，波鲁萨利诺大人，我把那个罗克也一起带过来咯。”
汉库克小声地给自己邀功，虽然她不是很明白那种弱小的家伙有什么用，但是既然波鲁萨利诺大人特意留下那家伙的性命。
就证明那家伙也有能派上用场的地方，所以汉库克特地将她一起带了过来。
“什么罗克？”
波鲁萨利诺愣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有这么一号人物，那个被伊万科夫的药剂变成女人的倒霉蛋。
要不是汉库克提起，他差点就忘了那家伙的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