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你这毒妇搞的鬼!”祁洛玄怒吼道,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沙哑。
他迅速夺过怀宁手中的匕首,反过来抵住怀宁的脖子。
怀宁的喉咙感受到匕首的冰凉,身子不禁一颤,但仍强装镇定,“你敢动我?”
祁洛玄的手微微颤抖,眼中满是愤怒与杀意,“你做出如此恶毒之事,就该想到后果!”
怀宁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嘴上仍不饶人,“你杀了我,你也别想好过!”
祁洛玄冷哼一声,“那又如何?”他手上的力度又加重了几分,怀宁脖子上已经出现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怀宁看着祁洛玄那充满杀意的眼神,感受到匕首在自己脖子上愈发加重的力度,心里开始慌乱害怕起来。
她的眼神中原本的倔强和逞强逐渐被恐惧所取代,嘴唇也不自觉地颤抖着。
“祁洛玄,你……你别冲动,有话好说。”怀宁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然而,慌乱中的怀宁突然想起祁洛玄中了合欢散,一个疯狂的念头在她脑海中闪过。
只见她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带着一丝决绝和疯狂。鬼使神差般,怀宁突然向前一凑,猛地亲住了祁洛玄的嘴唇。
祁洛玄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愣住了,手中的匕首也不自觉地松了松。
怀宁紧紧地贴着祁洛玄的嘴唇,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平息他的杀意。
祁洛玄反应过来后,想要推开她,可体内的合欢散却让他的身体有些不听使唤。
怀宁趁机更加放肆地亲吻着祁洛玄,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心中不知是恐惧多一些,还是别样的情绪更多一些。
祁洛玄的脸上满是厌恶和愤怒,他用力地扭过头,想要挣脱怀宁的亲吻。
可合欢散的药效此时在他体内疯狂涌动,如同一股无法抗拒的洪流,让他的身体渐渐有些不受控制。
怀宁的吻热烈而疯狂,祁洛玄的理智在一点点被吞噬。他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内心的欲望与残存的理智在激烈交锋。
他的双手原本是用力推着怀宁,试图将她推开,然而在那难以抵挡的药效作用下,竟不知不觉地环上了怀宁的腰。
但祁洛玄的内心深处,始终有一个声音,让他保持清醒。
在这一番强烈的思想斗争下,终于,祁洛玄用尽最后一丝理智,猛地将怀宁推开。
“你这无耻的女人!”祁洛玄怒吼道,声音因为极度的克制而变得沙哑。
随后,他毫不犹豫地转身,踉跄着下了马车。
马车内,被推开的怀宁瘫坐在地上,眼神中既有失落,又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次日清晨,慕槿醒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她揉了揉眼睛,当目光落到躺在自己身边的祁淮晏时,整个人瞬间僵住。
她的瞳孔猛地收缩,脑海中如潮水般涌来昨晚那狂热的一幕幕,瞬间面红耳赤。慕槿的嘴唇微微颤抖,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被子。
“这……这怎么会……”她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娇羞和无措。
慕槿的目光闪躲着,不敢直视祁淮晏的脸。
她的心如小鹿乱撞,慌乱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轻轻咬着下唇,既有对昨晚冲动的懊悔,又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慕槿想要悄悄起身离开,却又害怕吵醒祁淮晏,动作变得小心翼翼,极其缓慢。
然而,就在她刚要起身时,祁淮晏动了一下,吓得慕槿又赶紧躺下,紧闭双眼,假装还在熟睡,心却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
慕槿定了定神,再次鼓起勇气起身想要穿好衣服。她的动作小心翼翼,手忙脚乱地拿起衣物。
可由于太过紧张,突然没稳住身体,整个人向前跌去,不偏不倚正好跌落在祁淮晏的怀中。
这一跌,她的唇竟意外地吻住了祁淮晏的唇。慕槿的眼睛瞬间睁大,满是惊恐和羞涩,想要挣脱却又动弹不得。
这时,祁淮晏缓缓醒来,感受到唇上的柔软,下意识地回应着慕槿。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环住了慕槿的腰,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慕槿的脸瞬间红透,像熟透的苹果,她的双手抵在祁淮晏的胸膛,试图推开他,可那双手却绵软无力,使不出半分力气。
祁淮晏睁开眼睛,看着怀中娇羞的慕槿,眼神中闪过一丝温柔和深情。
他没有松开手,反而抱得更紧了,“别动。”祁淮晏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慵懒和满足。
慕槿听到他的话,身体微微一颤,停止了挣扎,乖乖地靠在他的怀里,心中犹如一团乱麻。
片刻后,祁淮晏纵然万般不舍,还是缓缓松开了慕槿。
他的目光中带着一丝眷恋,那眼神仿佛粘在了慕槿身上,怎么也挪不开。
声音略显沙哑地说道:“这合欢散的药效极强,折腾了你一宿,今日你好好休息。”
慕槿一听这话,刚刚平复些许的脸色,再次羞红得如同天边的晚霞,那红一直蔓延到了脖颈。
她低垂着眼帘,不敢看祁淮晏,双手紧紧揪着衣角,声音细若蚊蝇:“都怪我太过大意,才遭了歹人算计……”
祁淮晏轻轻叹了口气,伸手帮慕槿理了理凌乱的发丝,柔声道:“放心,我定会查清此事。”
慕槿微微抬起头,看向祁淮晏,“昨日是大殿下及时出现救了我,打晕了那心思歹毒的男子。”
祁淮晏微微皱起眉头,问道:“你可知大殿下为何会出现在那破庙中?”
慕槿被他这么一问,先是一愣,随即轻轻摇了摇头,脸上满是迷茫和不解,“我也不清楚,但从那引我中计的女子的反应来看,倒像是提前计划好的。”
祁淮晏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沉思,缓缓说道:“此事怕是没那么简单。”
慕槿的脸上露出担忧之色,“难道其中还有什么隐情?”
祁淮晏若有所思地说道:“祁洛玄向来心高气傲,那破庙地处偏僻,他如此巧合地出现,实在令人费解。”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秦野焦急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世子,不好了!大殿下昨晚出了意外!”
祁淮晏和慕槿皆是一惊,脸上的神情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秦野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听说是在回府的路上遭遇了偷袭,伤势极重,至今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