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就是为了这个?”
蓝河连忙摆手,说道:“当然不是,温总,之前您给我安排的代言已经完成了,现在我没事可做,所以……”
他故意拖长了尾音,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
温晚尔笑了笑,说道:“蓝河,过几天我会给你安排几个代言。”
从蓝河加入风晚娱乐以来,他凭借自身的努力和天赋迅速崛起,成为了公司重点培养的对象之一。
温晚尔自然也不会吝啬于给予他更多的机会。
蓝河听到温晚尔的话,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说道:“谢谢温总,我一定会努力的。”
温晚尔点了点头,说道:“好了,你先去忙吧。如果有什么事情,随时来找我。”
蓝河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温晚尔看着蓝河离去的背影,心中的压力也稍微减轻了一些。
自己不能被感情的事情所困扰,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为了风晚娱乐的未来,必须坚强起来。
温晚尔结束了一天繁忙的工作,站起身,轻轻揉了揉太阳穴。
拿起包,她走向门口,心中暗自盘算着接下来的工作计划,尤其是关于东湖地块的谈判,那是她近期必须攻克的难关。
正当她拉开门把手,准备踏入走廊时,一抹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席珩。
他竟然在这里。
他身着一件剪裁得体的深色西装,领口微微敞开,透露出几分不羁,但那冷峻的面容和紧抿的唇线,却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显得格外孤独。
温晚尔蹙眉,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
这个男人为何总是阴魂不散,明明已经说清楚了,为何还要来打扰她的生活?
她加快脚步,试图无视他的存在,直接从他身旁走过。
然而,席珩似乎早已料到她的反应,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怎么,怕我?”
温晚尔停下脚步,转过身,不耐烦地说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席珩被温晚尔的态度激怒,他大步走上前,紧紧握住温晚尔的手臂,力度之大让温晚尔感到一阵疼痛。
但很快,席珩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松开了手。
温晚尔揉了揉被握痛的手臂,冷笑一声,嘲讽道:“怎么不去陪你的女二,跑来我这儿?是不是找虐?”
席珩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想起之前温晚尔那锥心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怒火。
他面色冷峻地扯下领带,狠狠地扔在地上,说道:“温晚尔,你就这么想摆脱我?”
温晚尔毫不畏惧地迎上席珩的目光,说道:“是又怎样?你我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你何必再来纠缠?”
席珩被温晚尔的话刺痛,他紧抿的唇线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抹痛楚。
然后缓缓松开手,任由温晚尔的手臂滑落。
他低下头,目光落在自己紧握成拳的手上,那里还残留着温晚尔的温度,却如同火烧般灼痛。
他猛地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盯着温晚尔,声音低沉而沙哑:“温晚尔,你以为我真的想这样对你吗?我……”他话未说完,便被温晚尔打断。
“够了!”温晚尔厉声喝道,她不想再听席珩的任何解释和辩解。
她转过身,背对着席珩,继续说道:“三年来,我已经听够了!你不想让我纠缠,那就把东湖的地给我。”
席珩听到温晚尔索要东湖的地,顿时动怒,眼神中闪过一丝狠戾,警告道:“温晚尔,你休想离开我,别做白日梦。”
温晚尔觉得眼前的男人简直不可理喻,冷哼一声道:“你有病吧?我不想和你再有任何瓜葛,别再来烦我。”说完,便欲转身离开。
“好狗不挡道。”温晚尔毫不客气地说道。
席珩被她的话彻底激怒,脸色铁青,大声命令道:“上车!”
温晚尔蹙眉,满脸不屑地回应道:“梦吧你!没空,让开!”
就在这时,车内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阿珩,别生气,温小姐不是故意的。”安栩那温柔的声音让人听了仿佛能滴出水来。
她缓缓探出头,眼神中满是关切地看着席珩,又看似大度地对温晚尔说道:“温小姐,你别和阿珩置气,他也是一时心急。”
那副温柔可人的模样,若是不知她真面目的人,定会被她所迷惑。
温晚尔冷眼瞥过,心中只觉一阵恶心。
这个心机婊,一天天装着不累吗?她冷笑道:“安栩,你少在这儿假惺惺的,你那点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
安栩眼眶瞬间泛红,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温小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只是不想看到你们吵架而已。”
温晚尔懒得再理会她,转头看向席珩,说道:“席珩,你要是还有点脑子,就离我远点,带着你的白莲花赶紧消失。”
席珩看着温晚尔那决绝的态度,心中既愤怒又痛苦。
他紧咬着牙,不知该如何回应。
而安栩则趁机继续装可怜,紧紧挽着席珩的手臂,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找到一丝安全感。
席珩看着温晚尔那决绝的模样,强忍心中怒火,说道:“老爷子让你和我回去。”
温晚尔毫不犹豫地拒绝道:“不好意思,没空。”
她的眼神坚定,没有丝毫动摇。
此刻的温晚尔心中充满了对席珩的不满和无奈。
自己在这段婚姻中已经受够了委屈,凭什么还要听从席珩的安排?
她绝不会再任由别人摆布自己的生活。
席珩紧握双拳,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温晚尔,你别不识好歹。老爷子的话你也敢不听?”
温晚尔冷笑一声,觉得眼前的男人简直不可理喻。
“你有病吧?我为什么要听?你们席家的事与我何干?”她毫不留情地怼了回去。
席珩微眯双眼,心中确实有着担忧。
他知道老爷子的脾气,若是没有见到温晚尔,肯定会气急攻心,说不定还会引发一系列的麻烦。
他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怎样才肯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