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禾听到姜挽歌的话,不禁害羞一笑,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姜挽歌见她这般,就更想要逗弄她了。
“小禾,如果我是男人就好了,一定把你这样可爱漂亮的小姑娘娶回家当媳妇,每天啥事也不干,就逗你玩就很有意思了。”
玉枫闻言,也忍不住红了脸:
小主也真是的,怎么可以对和贵人说出这样孟浪的话来呢。
而楚禾更是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见罢,姜挽歌还要再说些什么,突然就在人群里看到一个无比熟悉的身影!顿时瞪大了眸子!
姜挽意?!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姜挽意也看到了姜挽歌,眼神十分急切,似乎有什么话想要和姜挽歌说,姜挽歌会意,稍稍淡定下来。
“小禾,你先坐着,我看到了一个熟人,去打声招呼。”
“嗯,你去吧,不过要快些,再过半个时辰左右,太后陛下就要来了。”和贵人小声提醒道。
“嗯。”
姜挽歌点点头,然后和玉枫一起走了出去。
见罢,姜挽意也立刻跟上。
等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姜挽意立马走上前来,玉枫见她,下意识挡在了姜挽歌的面前。
“玉枫,无妨,这位是我阿姊,我俩有些话要说,你去帮我们守着,别让其他人打扰。”
姜挽歌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姜挽意才好,只能对玉枫说她是自己的姐姐,让玉枫去望风。
玉枫闻言,这才稍微收敛了防备,然后走到了不远处盯着四周的动静。
在确定玉枫听不见她们的谈话后,姜挽歌才问她:
“你怎么会出现在皇宫?看你这打扮,你是朝廷命妇?”
“挽歌,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解释,但是我想陛下应该早就知道你不是安和县令之女了,我夫君是温以岚,我跟他来到京城之后才知道他是御医”
“温以岚?怎么会是他”
姜挽歌脸色十分难看,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随后姜挽意就把事情经过快速和她解释了一遍,并且表达了自己的歉意。
“抱歉,如果我当初早点知道他的身份就好了,我是不是给你带来了麻烦?如果这件事暴露了,你就把所有罪过推到我身上好了,本来就是我连累了你”
姜挽意十分抱歉地对姜挽歌说道,很是内疚。
姜挽歌听完姜挽意的阐述之后,越发镇静下来。
按照她这么说,早在一个月前,夏侯玄就应该知晓了她是假身份了,但是却一直没有追问自己缘由
“无妨,陛下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对我怎么样的,我们俩对好口供,就说我是被爹收养的女儿,只是一直没有入籍罢了,但是还是能代表姜家参加选秀的。”
“这样说真的可以吗?”姜挽意很不确定地问道。
“当然,相信我,你也不用太紧张,既然来到了京城,和温以岚成家了,就好好过日子,不用担心我。”姜挽歌看着姜挽意莞尔一笑,示意她不必太内疚,这也不是她想要看到的局面。
闻言,姜挽意总算是放心下来了。
“你来到京城,也可以和我做个伴,宫中可无聊了,晚些时候我让宫女给你送块令牌,到时候你可以随时出入皇宫陪我。”
总体来说,姜挽歌看到姜挽意是很开心的,毕竟在这皇宫里面,她能交心的人并不多,小禾算一个,以后姜挽意也能算一个。
“好,你放心,我会小心谨慎的,不会给你惹麻烦。”
姜挽歌莞尔,拍了拍她手,没有再说什么,然后就和玉枫返回了寿宴现场。
她们刚回来,坐下没一会儿,太后就和夏侯玄一起出现了。
夏侯玄的视线从进来开始,就只落在了姜挽歌的身上。
两个人暗戳戳地交换眼神,让太后很是嫉妒愤恨。
等二人入座之后,便正式开席,事先准备好的歌舞表演也陆续安排上来。
但是夏侯玄的目光不曾在她们身上停留,他眼里心里就只有姜挽歌一人。
而此时的姜挽歌,在和夏侯玄“眉来眼去”的同时,在想夏侯玄为什么不揭穿自己的身份?他到底在想什么呢?
其实,姜挽歌心里隐隐约约已经有一个答案了,但是没有听见夏侯玄亲口承认,她是不会相信的。
“陛下——”
太后见不得夏侯玄全身心都放在那狐媚子身上的模样,于是轻声唤道。
夏侯玄闻言,这才回过神,给了太后一个目光:
“太后有何事?”
“陛下登基已经一年多了,但仍未有子嗣,哀家想着,许是后宫妃嫔没有陛下能看上眼的,于是给陛下寻来了一位妙人,陛下待会儿可要好好看看。”太后笑着提醒道。
听到太后的话,夏侯玄脸上的笑容立刻收敛,然后眯了眯眼,审视着太后。
太后却是有恃无恐的模样,料定了夏侯玄不会推辞。
“陛下,她来了。”
太后余光瞥见了夏清浅上场表演,便提醒夏侯玄,夏侯玄也朝着舞台中央看去。
只见夏清浅一身红衣,格外娇俏,举手投足之间尽是魅惑感。
“臣女夏清浅,献上一舞,为太后贺寿——”
夏清浅盈盈一拜,随后乐师便奏响舞乐,她随着乐曲便挥舞长袖,展现曼妙舞姿。
淑妃在看到夏清浅的时候,牙都要咬碎了!
太后这是来真的,这么快就找了人来取代自己了?!
姜挽歌刚开始还看个热闹,听到她叫夏清浅的时候,这才来了点精神:
夏清浅?夏家的人,倒是有意思,一个太后、一个淑妃还不够,还送了一个女儿进来?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夏家狼子野心吗?
还是说夏家手里有什么东西是让夏侯玄格外忌惮的,不然都这样了,还没有把夏家给收拾了?
看着看着,姜挽歌就皱起了眉头:
是她的错觉吗?为什么她觉得这个夏清浅好像在模仿她的一举一动?这是完全照着她的神态去培养的啊。
不仅姜挽歌这么觉得,夏侯玄也察觉了异样之处,面色不显,但是心里却是非鄙夷:
她难不成觉得随便一个像挽挽的人,朕都会喜欢吗?简直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