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心中慌的一匹,双手双脚都不知该如何安放,他下意识地拍了拍何雨水那单薄瘦弱的脊背,语气坚定地安慰道:
“雨水,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你老哥我可是大力水手,身强体壮,力大无穷,真要是碰到什么危险,倒霉害怕的也是别人,绝对轮不到你老哥我头上。”
心里面暗自嘀咕:就像今天遇到的二愣子他们,劫财不成反而被自已給收拾了。
何雨水心里面还是有些担忧,眼框泛红,一边抽吸着鼻子,一边嘟囔道:“那...那你也不能一点动静都没有啊!连句话都不说,闷声不响地就背着我往外头跑。”
何雨柱自知理亏,赶紧举起右手发誓道:“好好好,我知道错啦!我保证,以后但凡晚上要出门办点啥事,一定会提前跟咱们家何雨水同志打个招呼,再也不会像今天这样悄没声儿地就跑出去了。”
听到这话,何雨水这才止住眼泪,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然后缓缓伸出右手的小拇指,认真说道:“哥,那我们来拉勾勾,盖个印,谁都不许变卦。”
“好嘞,拉勾勾。”何雨柱轻声笑着回应,同时也将自已的手伸出来,紧紧勾住何雨水的小拇指,并轻轻晃动几下,表示约定达成。
说罢,何雨柱把背篓里面的苹果、土豆、番茄、排骨、韭菜等东西拿出来,饭桌都快要堆不下了。
何雨水屁颠屁颠的拿起一个大苹果,跑去厨房洗干净,用到一分两半拿出来,她和哥哥一人一半。
几口吃完苹果,何雨柱挽起衣袖,发了一盆面,韭菜切碎,加上猪肉粒,动作干脆利落。
接着起锅烧油,一个个韭菜肉饼子迅速下锅,油锅刺啦响起,空气中都是诱人的香味。
贾张氏像一条蛆一样在炕上扭动着身体,努力地翻了个身,嘴巴不受控制地张开,一股透明的液体顺着她那扭曲可恶的嘴角流出。
她气得浑身发抖,嘴里不停地咒骂着:“哪个挨千刀不得好死的王八羔子,一大清早居然就开始吃肉,我咒你天天拉肚子拉到死为止......”
听到母亲无休止的谩骂声,贾东旭也烦躁地翻了个身,一脸不耐地说道:“行了,妈,您别骂了,有这闲工夫还不如赶紧起来做早饭呢。”
他心里暗自嘀咕,整天就知道破口大骂,有能耐倒是去找何雨柱把肉要过来给自已吃,还说什么让自已住进大房子,现在都大半个月了,自已还龟缩在小房子里面。
贾张氏被儿子这么一怼,顿时语塞,心里更是憋屈得难受。
她恶狠狠地瞪着正在穿衣的秦淮如,破口大骂道:“你这个没用的小贱蹄子,一点本事都没有,让你去讨点吃食都办不到!”
秦淮如双手紧紧握拳,嘴唇微微颤抖,强忍着心中的愤怒和怨恨,低头不语,生怕自已眼中的愤恨被贾张氏察觉到。
此刻,她的内心充满了对贾张氏的憎恨与诅咒,巴不得这个老太婆立刻死去。
与此同时,隔壁屋子里面,何雨柱和何雨水,两个人喝着麦乳精,吃着韭菜饼,那滋味别提有多香。
吃完饭,收拾好。
何雨柱身后背着背篓,右手抱着何雨水,脚步匆匆的出门。
到了鸿宾楼,何雨柱先带着何雨水去谭顺家,说好了今天晚上他主厨,那必须得把食材先备着。
“柱子,你又拿什么东西过来了?”看着何雨柱放下背篓,韩秀芬问道。
“师娘,我带了五个苹果,给你们拿来二十斤大米,还有二十斤面粉。”何雨柱,边说着话,边把背篓里面东西取出来。
韩秀芬嗔怪道:“柱子,都说了,你来就来,别每次都带东西,我还能缺你口饭吃。”
“师娘,你和师父都说了,让我把这当自已家,我往自已家拿点东西那是应该的。”何雨柱理直气壮道。
这个时候,谭顺从屋里面出来,赶巧听到此话,心里面十分高兴。
“秀芬,柱子拿过来的就收着,我当师傅的不会让他吃亏。”
听到这话,韩秀芬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心里面默默决定,以后一定要好好的給柱子介绍个媳妇。
何雨柱帮着把大米面粉給提进厨房放着,看见盆子里面泡着的猪蹄,知道肯定是师父昨天晚上干的。
最后从背篓最底下取出一匹棉布和棉花,不好意思道:“师母,这棉布还得麻烦你帮忙给我和雨水做两件棉袄。”
“有什么麻烦的,我在家也没有什么事情,等几天做好了我给你说。”韩秀芬可高兴了。
又说了一会儿话,瞧着时间不早了,谭顺吆喝着该出门了。
刚出家门,谭顺就问道:“柱子,你是不是去鸽子市了?”那语气全是肯定。
何雨柱也没有瞒着,点头应声,“对,我昨天晚上去的,换了点苹果,大米,这不是要过年了,得慢慢囤点年货。”
当然了,他肯定不会说自已主要是去黑市里面卖东西。
这事情吧,他决定一辈子不告诉任何人。
空间的秘密,天知地知自已知道就够了,多一个人就是多一份危险。
谭顺深深地叹息一声,目光凝视着眼前的何雨柱,语气充满感慨与关切地道:“柱子,这段时间以来,我注意到一个明显的变化。
自从你父亲前往保城之后,你整个人似乎经历了一场脱胎换骨般的蜕变,仿佛在一夜之间长大成人。”
何雨柱微微一笑,那笑容带着一丝憨厚和朴实,但眼神中却透露出坚定与决心。
他轻轻挠了挠头,然后认真地回答道:“师父,人生在世,难免会遭遇各种各样的事情。
如今爸已经离开了我们,而我当哥的,必须迅速成长起来,为雨水撑起一片广阔的天空。”
听到这话,谭顺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你小子,是个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