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依依手中注入灵力,符咒散发出金黄色的光芒,而秦玄烨的就不同了,画完符咒中隐隐透露出黑色的纹路,本以为是他学艺不精,还不到火候,之前就有这种情况,不过照样能展现符咒的威力,因此没有与她说起此事。
两人画了半宿,秦玄烨才从苏依依的房间出来。
听到声响的何傲霜趴在门边观看外面的情况,心中早已恨的牙痒痒,‘秦玄烨,苏依依,你们给我等着。’随后拿出黑色的玉佩,将今日的事都讲给玉佩听。
玉佩另一头的男人,不断的用手摩擦着手中的玉佩,不知在想着什么,“嗯。”
两人结束通话,何傲霜不知道男人作何打算,这显然是不相信她,没有让她加入进去的打算。
两日后,苏依依如约前往青楼,只见老鸨早已等候多时,见到他们来,扭着腰肢、手中手帕甩过来,脂粉味扑面而来,“哎呦,你们可总算是来了,怎么样,你们公子决定好了没有?”
“决定好是决定好了,只是...。”苏依依故意放钩子。
老鸨连忙问道,“只是什么?”
“只是我家公子早已听说红儿姑娘是这里的头牌,点名要让她去,不如您再与红儿姑娘说一声?”见老鸨为难,又解释道,“你们放心,我家公子是刚来这里不久的,在东边买了一座宅子,只不过府中一切还未置办好,就在客栈与好友浅聚,很快就会回来的,还有...。”苏依依又露出腰间的黄金。
老鸨看了甚是心动,立即拍手称好,“请姑娘稍等,我这就去再与红儿姑娘商量一番。”
老鸨没了上次的客气,直接打开红儿的门。
“红儿啊...。”
还没等老鸨说出口,红儿拿着梳子自顾自的说,“又是上次的姑娘吧!”
“正是,红儿你放心,妈妈都给你打听好了,那姑娘家的公子是正经人,在客栈宴请好友,很快就回来的,只是让你们跳跳舞,弹弹琴,助助兴而已。”
红儿依旧没有看老鸨一眼,“不去。”
这可惹怒了老鸨,当即翻脸,“小蹄子,别以为你受了大人物的宠爱就忘了你的身份,那个男人要是真心喜欢你怎么不为你赎身?只要你一天是我这里的人,就要接客,谁也不能有例外,不然有你好看的。”
红儿被怼的哑口无言,确实,那人一直没有给她赎身,她也仗着这几年众姐妹们对男人的惧怕,变的越发放肆,随后这才不情愿的答应。
老鸨笑嘻嘻的跑下楼,“姑娘放心,红儿已经答应去了,正在梳洗打扮呢。”
“那就好。”
老鸨伸出手,“那这金子...。”
苏依依笑着将她的手拍下,“您还不放心我嘛,我们公子在京城可是响当当的富商,有的是钱,只是怕麻烦,想要等送姑娘们回来的时候,一并将金子送过来,来之前好像听公子说跳一舞两个金条,弹奏一首一个金条,哎呀,总之姑娘们回来的时候,我保证您比现在多。”
老鸨笑的合不拢嘴,这几年无安镇受妖怪横行,很多商铺关门,还有许多人逃离了这个地方,当她也想关门的时候,幸得妖怪首领宠幸红儿,这下庇护她的青楼不受小妖祸害,但也没有人敢来,一直入不敷出,现在有这么一大单的生意,管她先付还是后付,还能抵赖不成。
乐童将马车牵过来,姑娘们缓缓上了马车,现在只剩下红儿了,众人只等她一人,引来其他九位姑娘的不满。
“装什么贞洁烈女,接的客又不比咱们少,不还是一样要与我们一同过去。”
“等我勾住了富商公子的魂,也让他给我撑腰,狠狠的整治她一番。”
说话间,红儿这才下楼,刚踏出青楼一步,阳光刺的她睁不开眼睛,总觉得这阳光有些许寒气,一点也不暖和,看到季节上一片萧条,她知道是什么原因,但她也需要生活,只能依靠那个男人,不希望那个男人有一天会死去。
苏依依与乐童在老鸨的欢送下驾马离去。
客栈雅间,秦玄烨坐在主位,扶云坐在次位,苏依依带着众位姑娘来的时候,现场已经布置好了,小二刚把菜上齐。
苏依依与乐童对着二人行了一礼,随后站在一旁。
此时正值正午,雅间内歌舞升平的样子,一切都跟镇子不符。
红儿站在最后一排,按理说,头牌应当站在最前面,当她正要站在最前面时,被位居第二的抢了她的位置,依次被其他姐妹挤兑。
一人表演一个才艺,就会有金条拿,位居第二的女子一直将自己擅长的、不擅长的表演出来,想着已经赚的盆满钵满,交给妈妈一些,剩下的就自己放着赎身用。
眼看太阳已经下山,红儿着急,十位姑娘,现在才表演到第五位,若是他找来发现自己不在,不知会怎么样,反正只是表演,并不做其他的,随后将苏依依叫过来,“姑娘,可否下一个让我给公子表演。”
苏依依故作为难,“红儿姑娘吗,我只是一个下人,这还要主子决定,不如我帮你问问?”
“有劳姑娘了。”
苏依依还没有走到秦玄烨的身边,就被他支开了,苏依依对着红儿做个无能为力的表情。
天已经渐渐黑了,这才轮到红儿,她扭动腰肢,跳着自己最拿手的舞。
已经表演完的姑娘被陆续送往青楼,表示她们先回去,待送红儿姑娘回来的时候,会将金条一并送来。
苏依依觉得她们都像是傻子一样,青楼里的比应该看遍人生百事,早已变得圆滑,怎么一个个这样。
青楼,男人来到红儿的房间,没有见到她人,派人叫来老鸨,这才回到红儿被叫去了客栈接客。
男人震怒,竟然敢让他的女人去接客,真是活的不耐烦了,一提手,将老鸨提的半空中,“若她有事,这里在场的所有人都要为她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