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这么多的任务目标,果然跟着李莲花是对的,这目标都不用找,自已就送上门来了。
“前辈,你是……”
漆木山隐居多年,这些小辈压根就没见过他。
漆木山正要开口,一个黑影就窜了出去。
在人群中的云彼丘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被一个麻袋套住。
“啊!啊!”
“无敌!”李莲花都震惊了,连忙上去拉人。
“你做什么!”肖子衿一把抓着姜桃的衣领,把人提了起来。
看到是他,姜桃给了他一个灿烂但诡异的笑容。
肖子衿被吓得手一松,人再次砸在了云彼丘的肚子上。
“啊!”又是一声惨叫。
“无敌,你快起来。”李莲花立刻扶人,上上下下的看。
“没受伤吧,没事吧?”
其他人的非常吃惊的看着他,一度怀疑是不是搞错了,这人怎么可能是李相夷呢。
“你为什么突然要打他?”无敌这么做肯定是有她的原因的。
“你是不是太嚣张了,以为有李相夷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肖子衿先声夺人,他的情绪很激动。
“子衿,事情还不清楚,不要妄加断论。”乔婉娩拉了拉他的衣袖。
她相信其中可能是有什么误会。
当然她相信的不是姜桃,而是李相夷。
她清楚李相夷是个什么样的人,能被他这么维护,对方肯定不会是坏人。
“这还有什么误会,她上来就套麻袋打人,一看就是惯犯吧。”肖子衿冷笑的看着姜桃。
触及那双清澈的眼眸微微停顿了一下,但依旧不屑。
“怪不得会有打脸狂魔这样的诨号,她这种作风,和那些金鸳盟的人有什么区别。”
“你怎么知道我是金鸳盟的啊。”姜桃眨了眨眼,直接扔下一个炸弹。
“什么?!”
“果然是金鸳盟的魔头!”肖子衿满是兴奋,像是抓住了李莲花的把柄。
“李相夷,你和金鸳盟的人混在一起,不会早就投靠他们了吧。”他眼中的恶意已经遮掩不住了,这个据说是好兄弟的家伙,其实最巴不得他消失。
“放屁,你才和金鸳盟一伙呢!”漆木山一听这还得了。
“你是哪根葱,这里轮得到你说话。”肖子衿如今只想按死李莲花,谁来都得被他怼两句。
“你!”漆木山气得头发都要炸开了。
“你不要着急,一会就轮到你了,你们一个一个来。”姜桃一脚踹在云彼丘身上。
“啊!”
“云兄!”几人才反应过来,云彼丘还在麻袋里呢,连忙把人放出来。
“你个小姑娘,怎么如此不讲道理,随便打人!”白江鹤皱着眉,很是气愤。
“李相夷,你,你如今,就这般自甘堕落?”云彼丘脸上只青一块紫一块的,肚子也很痛,还有被踢的小腿也是生疼。
但都这样了,他还敢来声讨李莲花。
“李相夷,你看看她,行事疯魔,还想对我们也动手!”肖子衿指着姜桃,明明是姜桃动的手,却要将一切怪罪到李莲花的头上。
“砰!”
“啊!”
“子衿!”
“叽叽歪歪,我就动手怎么了。”姜桃看向云彼丘。
扶着云彼丘的白江鹤和纪汉佛也是汗毛倒立,带着人就往后退。
这人动手的速度太快了,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呢,人就已经倒下了。
同样,若是想打他们,他们恐怕也没有反抗的能力。
“就是你小子给花花下毒的。”要不是看到这个名字去找了找,她还真不知道。
“说吧,毒药和半身不遂,你自已选一个吧。”
“下毒?”漆木山抓住了重点。
“碧茶之毒是你给相夷下的,好啊。”自从知道自已徒儿这些年的经历,虽然都只是一句话带过了,但其中的痛苦可想而知。
一想到罪魁祸首是这个小子,他的火气立刻就起来了。
“我弄死你!”
手中的剑一出鞘,他整个人的气势都不一样了。
“师父!等等!”李莲花知道,他师父说要弄死,绝不会是说说的,但他还有一些事想要问清楚呢。
“相夷!让我砍死他!”漆木山情绪激动,但还是停了下来。
“师父,我有些事想问他。”
李莲花看向云彼丘,他神色慌张,大概是因为事情败露了吧。
“刎颈上的毒,是你做的吗?”
云彼丘一颤,沉默了。
看他竟然拿没有否认,其他几人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他们都知道刎颈是李相夷随身带着的软剑,在上面下毒,安的什么心思,不言而喻。
“为什么?”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是他。
“我,我,你杀了我吧。”他自已站稳。
“为什么?”但是李莲花执着的却是原因,他是真的把他当做兄弟的。
“是我鬼迷心窍,爱上了不该爱的人。”
肖子衿一下子就起来了,什么不该爱的人!
“你看上谁了!”那那副火急火燎的样子,活像是被踩中了尾巴的猫。
他自已心里有鬼,就觉得别人也一样。
“角丽谯,我听了她的蛊惑,以为这个药有解药的,你的武功这么高,我不用根本拦不住你。”
“没想到,她根本就是骗我的,这个药根本就没有解药。”
听到是角丽谯,肖子衿也很震惊。
“我其实没想要害你的。”
姜桃听明白了,他就是私自给花花练抗毒性,但只准备了毒药,没准备解药。
若是花花撑不过,没有练出抗毒性,就只能销号重来。
“花花,他好恶毒。”看看花花之前的称号,肯定是这里战力榜的榜一,但是之前呢,那个战力低的可怜。
类比一下就是要把她这个满级号封了,让她谁也打不过。
恶毒,实在是恶毒。
“我去帮你打他。”姜桃忍不了,怪不得他的任务是这样的,果然连策划也觉得他不是个东西了。
“小翠一击。”姜桃的准头一直很好,正正好好击中了那人的脑门。
“接下来,就是你了。”姜桃转头,对着肖子衿笑。
“你,你想干什么!我没下过毒啊!”肖子衿一看云彼丘的下场,当下就有些害怕了。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邪性,好像知道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