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无锋这个关键字眼, 他们都不淡定了。
她刚才是说无锋了吧,确定是无锋吧。
“那些新娘中有无锋的人?”宫紫商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注意他们这边的动静,才凑到姜桃的身边细问。
“对啊,那个,那个还有那个都是。”
“三个?!”这无锋是想干什么,这也太嚣张了吧,总共也没几个新娘,这一塞就塞过来仨。
“那我们立刻去告诉我爹。”宫子羽也是知道这事非同小可的,无锋的人进来选新娘,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们不安好心啊。
“走走走,不对啊,你是怎么知道的?”宫紫商顿住了,他们好像也没有证据啊。
“她们的资料片又没有隐藏,不写着呢嘛,无锋刺客,无锋刺客(孤山派遗孤),无锋刺客。”
不是,你中间是不是还夹了什么东西。
“孤山派?哪个是孤山派的遗孤?”宫紫商伸长了脖子,孤山派不是被无锋灭门的嘛,怎么孤山派的遗孤还成了无锋的刺客了。
“那个。”姜桃指给她看。
“不是,她们带着盖头,什么也看不清啊。”宫紫商眼睛已经瞪到了最大了,但瞪得再大,也不能够透视,该看不见依旧看不见。
“这个简单,看我的。”姜桃一开口,他们下意识就觉得要遭。
赶紧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金红色的力量向四周扩散,形成了一股妖风。
“啊!”突如其来的风,直接吹跑了数个小孩,以及无数的红盖头。
“不好了,有人落水了!”
“快救人啊!”
三人幽幽的看向罪魁祸首,他们就知道,就知道会这样。
“咋了,你们就说盖头是不是没了,人是不是能看见了!”没觉得自已有什么问题。
“还说呢,快救人啊!”
宫门的护卫连忙跳下去救人,几人一一过去赔礼道歉。
被赔礼道歉的孩子家长还很莫名其妙,诚惶诚恐的表示是这风的缘故,不关他们宫门的事,还反过来感谢他们帮忙救了孩子。
越发的愧疚了,这事还真就怪他们,他们就不该多那个嘴。
新娘们人倒是没事,但盖头全吹到水里了,捞上来也不能用了啊。
三人凶狠的看向了中间的那个姑娘,她还一脸温柔小意的在安慰其他受惊的新娘。
这就是那个孤山派的遗孤兼无锋刺客?模样倒是出挑,看上去温温柔柔的一个,谁能想到会有这样的身份呢。
“装的倒是挺像那么回事的。”宫紫商拧了一把金繁的胳膊肉。
“大小姐!您做什么。”金繁差点没叫出来,疼的他龇牙咧嘴的。
“是不是很好看啊,眼珠子都不动了呢。”宫紫商轻飘飘瞥了他一眼。
“我没有。”金繁下意识反驳,又察觉他太过于激动了,缓了缓语气。
“我只是想记住她的脸而已。”金繁解释。
“哦,这样啊。”你说我信不信,宫紫商换了位置,从金繁和姜桃的中间,换到了姜桃的另一边。
“大小姐,我真没有。”金繁睁大了眼睛。
“哦,那你着什么急,凶什么凶。”
“我,我真的没有,我没着急,我也没凶你。”金繁的声音不自觉小了一点。
宫紫商克制住向上勾起的嘴角,继续板着脸。
他急了,他急了,金繁心里果然有我,啊哈哈哈哈~
公子羽一脸鄙夷的看着金繁,这小子,看不出来啊。
再看看那三个无锋的刺客,果然都在观察着周围。
“各位小姐,请随我来。”
新娘被带着进了宫门,穿过层层哨塔,终于到了女客院。
早就等着了的傅嬷嬷立刻迎了上去,但看到新娘的盖头都不见了,她当即皱起了眉。
“这是怎么回事?”她看向护送人过来的侍卫。
“不知怎么,突然刮了一阵妖风,人都差点吹跑了。”那些盖头自然是不保了。
“妖风?算了,不重要。”只要人都平安无事就好。
“各位小姐,请随我来。”她带着那些侍女领着人进去了。
侍女们自发的走向她们,将每一位姑娘都带到了她们的房间。
她们之前就已经分配好了,也知道自已要负责的那位小姐姓甚名谁,长得什么模样。
女客院外,四人探头探脑,看上去就格外的猥琐。
宫远徵啧了一声,但那几人都没听见,什么反应也没有。
“咳咳咳!”他只能用力咳嗽。
“嘘!轻点。”几人还是头也不回,把他都整无语了。
“你们四个,鬼鬼祟祟的到底在干什么?”宫远徵出声疑问。
“宫远徵啊,你轻点,别让她们发现了。”
“谁,她们是谁?”这几个家伙,到底在干什么。
“你过来。”宫紫商勾了勾手指。
“什么?”宫远徵还是没忍住自已的好奇心,凑了过去。
“我们发现了无锋的刺客,三个,三个啊。”宫紫商比划着三,他们宫门适龄的男子也正好是三个,他们打的什么主意,一目了然啊。
“无锋?什么意思?三个?”宫唤羽,宫子羽加上哥哥,宫门成年的男子正好也是三个。
宫远徵的眼睛都要红了,目露凶光。
该死的无锋,他们在做什么春秋大梦,他哥哥才不会看上那些刺客呢!
“知道是哪三个了吗?”他的语气越平静,表示他现在越愤怒。
“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名字,但我记住了房间。”宫子羽得意,他的记忆力很好,如今也派上用场了。
“云为衫,上官浅,还有郑南衣。”姜桃冷不丁的报出了三个名字。
“你怎么不早说。”宫子羽尴尬了,捂脸。
其中云为衫和上官浅的任务也很多呢。
这也是姜桃没有上去就把几人弄死的最主要原因,她要薅羊毛呢。她们死也得是她做完任务了之后才能死,现在死了,她的美食不就泡汤了嘛。
“那还等什么,去报告给执刃,把她们三个抓起来啊。”宫远徵说着就要去找宫鸿羽。
“不行。”姜桃一把拉住他的衣领,人刚转个身就被她拽回来了。
“为什么?”宫远徵使劲拍她的手,松开,要窒息了。
“她们还不能死,我任务还没做呢。”
“什么任务,你又搞什么鬼?”宫远徵叉腰,盯着姜桃的眼睛。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就是做任务可以有好吃的。”
“是你之前拿出来的那些嘛!”宫紫商一下子就想起来,说真的那些东西确实很好吃。
“什么好吃的,你们吃独食不叫我们?!”宫子羽不干了。
“那这东西又不是我的,我也不好分配啊。”宫紫商眨眨眼,表示自已的无辜。
“吃吃吃,你就这点出息,就想着吃。”宫远徵是恨铁不成钢啊。
好了,几人说着说着,话题又跑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