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南曦这么说,啸天顿时就萎了,蔫蔫地趴在南曦的脚边。
“小主,您该不会又想出什么鬼主意了吧?”
绯云见南曦对啸天这么说,警惕心顿时起来,就怕南曦又有什么歪点子,竟然不带着啸天出去溜达了?
南曦看到绯云那打量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放心,今天我哪儿都不去,就乖乖待在落星阁。”南曦失笑,然后用脚踢了踢啸天,示意它不要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好像她亏待了它一般。
啸天又活了过来,脑袋蹭着南曦的小腿,满是讨好的模样。
唤云看到啸天这般灵性,忍不住笑了。
“小主和啸天相处得真好,就好像是亲姐弟似的,啸天月很通人性。”唤云忍不住夸赞道。
“嗷嗷”
“啸天年纪和我一般大,算起来,应该还比我大几个时辰,我该喊啸天一声哥哥的。”南曦轻声一笑,随后看向了啸天。
啸天听到南曦的话,也兴致勃勃地抬起头,看向南曦,眼里写满了期待。
“休想,你就是个弟弟,别想让我喊你哥哥。”
南曦眯了眯眸子,然后用手敲了敲他的大脑袋,彻底杜绝它脑子这个危险的想法。
“嗷”啸天虎脸写满了失落。
啸天前后的表现把绯云和唤云都给逗笑了,她们忍不住想要上手摸摸它,但是又怕它不让人碰。
而啸天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主动走到了她们两个人的脚下,把自己的肚皮露给她们:
“嗷嗷嗷”快摸快摸,本虎的毛毛可软乎,可好摸了!
“啸天想让你们摸它,摸吧,你们不摸,它今天都得缠着你们了。”南曦一只手撑着下巴,饶有兴味地看着这一幕。
绯云唤云得到了小主的首肯,便放下手中的事情,开始专注撸虎:
果然,摸老虎的手感和摸猫咪的手感还真的不一样啊!真不错!
邀月阁内,萧如烟已经要发疯了。
“啊啊啊——初希那个贱人怎么敢!她怎么敢的!”
“王妃息怒,太医说了,您不能动怒,不利于伤口的恢复。”
彩月自己的胳膊还吊着,同样劝说着用纱布缠绕的萧侧妃。
“本妃怎么能不生气!她竟然敢伤了本妃!最可恶的是,王爷竟然就这么轻轻揭过这件事!本妃忍不下这口气!”萧如烟十分愤怒地说道。
“王妃,不若向老爷求助?让老爷向王爷施压?”彩月犹豫了一下,随后说道。
萧如烟闻言,稍稍一愣,随后看向彩月:
“你觉得父亲会帮本妃吗?”
“怎么会不帮?王妃可是老爷的嫡女,您在王府过得好,老爷才能更好,就算不能让王爷惩治初希,也能让王爷来探望王妃,府中那些人都是踩高捧低,王妃往后日子也会更好一些的。”彩月低声说道。
听到彩月这么说,萧如烟也渐渐有了底气。
“那你去帮本妃给父亲传个话,把本妃在府中的困境告知父亲,让父亲想想办法,最好能除掉初希。”萧如烟眼里闪过一丝狠毒!
彩月听懂了萧侧妃的意思,点了点头,便带着萧侧妃的意思回了一趟萧府。
等彩月回来后,就告知萧侧妃放宽心,萧老爷那边说了,会帮她一起想办法的。
闻此,萧侧妃就彻底放下心来了。
夏侯弃下朝之后,直奔落星阁,就怕那位祖宗又闯出什么祸端来。
结果今天下朝的时候,看到主仆三人外加一头白虎,老老实实坐在了屋子里,夏侯弃还有些意外。
“今儿个怎么如此乖巧?”夏侯弃开玩笑般对初希说道。
“王爷这话说的,我一向都很乖的,从来不惹事。”南曦靠在啸天的脑袋上,一脸无聊的样子。
夏侯弃在嘴边掂量了“一向很乖”和“从来不惹事”这两个词,不禁笑了。
“既然你今日无事,不如本王带你出去逛逛?你来盛京也有一个月了,还没好好逛一逛这街市吧。”
“我对逛街没什么兴致。”
“你上次不是说街上有家包子好吃吗?不想再吃?”夏侯弃不禁用美食来诱惑她。
只可惜,喜欢吃东西的人是初希,不是她南曦。
所以,当南曦用一种玩味的目光看向夏侯弃的时候,夏侯弃才意识到眼前这个人不是那个呆萌好吃的初希了。
“咳咳,还有其他好吃的,去尝尝看,万一你喜欢吃呢。”
“行吧,既然王爷盛情邀请,那我便去尝尝看好了。”南曦勾唇,眼角带钩子般看向了夏侯弃。
夏侯弃心跳停了一瞬,随即恢复跳动,然后就是猛烈跳动。
怎么回事?就一个眼神就把你勾着了?夏侯弃,你简直没出息!
夏侯弃在心里默默唾弃自己,然后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换一身简便的衣裳,带你去外面用午膳。”
闻言,绯云和唤云就开始给南曦更衣了,夏侯弃则是隔着屏风在等候。
也不知怎么的,他的眼睛就是忍不住往屏风那个方向看去,心里痒痒的,很是难耐。
坐上出府的马车,夏侯弃尽量离南曦的位置稍稍远,仿佛在防备着什么一般。
而南曦,从上了马车之后,就一直靠在车门框边上,然后一只手撑着脑袋,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夏侯弃,看得夏侯弃直接回避了她的灼热视线。
“咳咳,你不要这样一直看着本王,女孩子家家,要矜持些。”夏侯弃实在是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便开口教育道。
“哦?前些日子你撩拨初希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不仅看她,还抱她亲她,怎么换成我,王爷就变得这般矜持了?”南曦故意这般问道。
“你都说了,是她。”
“我和她本就是同一个人。”南曦莞尔一笑。
“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你们俩性子和行为完全不同,本王一眼就能认出你们。”夏侯弃立马辩解道。
“哦?你觉得我们是两个人吗?”
南曦也不知道怎么和夏侯弃解释精神分裂这个词,更别说自己是双重人格这件事,就算和夏侯弃解释了,他也不会懂,他现在只是觉得一副身体里住着两个灵魂罢了,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