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翎与南挽一日也顾不得停歇,便继续赶往蛟族了,蛟族靠海可以御船而行,炎翎来到岸口与船家协商好以后,便招呼南挽上船了,炎翎贴心在船头小心搀扶着南挽。
南挽是第一次看到浩瀚的大海,几年来的抑郁随着海风消散,南挽觉得心情欢快,脱了鞋子坐在船头,调皮的伸进海水里,用脚撩拨着水花,受到撩拨的还有炎翎的心。
炎翎见状也在南挽身旁坐了下来,伸出手放在南挽身后,小心的护着南挽,生怕南挽不慎跌入水中。
南挽嬉戏了一会,扭头对炎翎说:“感觉很久没有这么快乐了,这个海水似是有魔力一样。”
炎翎脸上也挂满了笑意,他何尝不是如此,感觉已经很久没有那么放松了,自南挽走后,他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到了军队筹备上面,初时只为了帮南挽积攒力量,后来几万名将士的生命,让他不敢懈怠。
无论每夜多晚,都要看军策,研究兵法战略,即使受再重的伤,也要亲自领兵上阵,亲自把将士们平安带回他才放心。
也许是太轻松了,炎翎居然靠在南挽的肩膀睡着了,南挽回头看着熟睡的炎翎,心想:两年来,他可能真的太累了,这次见炎翎,稳重了许多,虽然才二十不到的年纪,可是脸上已经有了沧桑和疲惫。
南挽抬手抚摸着炎翎的脸,看着自已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这个男孩已经长大了,多日奔波,胡茬都有点会扎手了,而后愣愣的看着远方,似乎觉得那么的不真实。
炎翎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了,二人居然在船头坐了那么久,炎翎忙看南挽的脚,担心她着凉,南挽已经穿好了鞋子,手撑着船头,定定的坐着。
炎翎赶忙直起身,南挽的全身已经被炎翎压麻了,炎翎伸手拉南挽的时候,南挽一个踉跄,直直的跌入了海里,惯性大力一扯,又将炎翎也重重的扯入了海里。
南挽不会游泳,在水中不断的下落,害怕的盯着炎翎,炎翎开始调整呼吸,调用内力闭气,而后快速向下,大力一捞,便捞到了南挽的腰部,紧紧的搂着南挽,缓缓地把南挽带出了水面,而后一个飞身,抱着南挽平稳的落在甲板上。
南挽趴在地上剧烈咳嗽,大口吐着水,炎翎轻轻的帮南挽拍着背:“对不起,我一时贪睡把你身子压麻了,你可以叫醒我的。”
南挽缓过气来说:“想必是你很久没有如此安睡了,想着让你多睡一会儿。”
南挽额间细发滴着水珠,水珠掠过南挽的脸部,滑过锁骨,而后快速的在南挽胸膛消失不见。
南挽的皮肤在水珠的映衬下,格外的美丽,炎翎咽了一口口水,对南挽说:“走吧,回船舱里的房间去,把湿衣服换了吧,一会儿可能要着凉了。”
炎翎说完便先转身走了,南挽看到自已滴着水滴的衣服,也跟着炎翎回去了,回到船舱里,炎翎率先脱了自已的衣服,只留下一条底裤。
南挽害羞的打量着炎翎的脊背,上面还有自已前几日抓下的疤痕,炎翎背上满是刀疤,南挽不由得心疼,想来炎翎也过的不比自已好到哪里去。
炎翎回头看到呆愣着的南挽,不由得笑出了声,走过来拉过南挽,拿过帕子给南挽擦着头发,抬起手指敲了一下南挽的额头:“你个差劲的小女娃,看的那么入迷,再看就是另外的价钱了。”
南挽害羞的摸了摸额头,转过身不再看炎翎,炎翎从背后将南挽头发上的水滴擦干以后,便从背后将南挽的腰带解开,又大力将南挽的衣物扯走。
南挽看了一下全身仅剩抹胸和底裤,害羞的捂住胸口,问炎翎:“你在干嘛?”
炎翎坏坏的说:“看你不好意思,帮你换衣服啊。”然后将南挽的包袱从背后递到南挽手里,继续不客气的说:“你接下来的衣服是我帮你换还是你自已来?”
南挽低头看了一眼自已仅剩的抹胸和底裤,赶忙说:“我自已来,你背过身去。”
南挽呆呆地站着,见炎翎一直没有答话,悄悄地扭头看了一眼,只见炎翎已将地上二人的衣服晾好,此时已经舒舒服服躺在被窝里,背对着南挽。
南挽羞红着脸,悄悄地从包袱里拿出底衣底裤换好,而后翻找着包袱才发现,包袱里除了南捂给自已缝制的红嫁衣,没有其他衣服了,从军营出发比较着急,忘带了。
南挽抱着包袱呆站在原地,炎翎见半天没有反应的南挽,睁开眼睛看,面前裸露的少女,洁白的皮肤,羞涩的眼神,像瀑布一样垂在胸前的头发,烛光映照着南挽,仿佛一朵娇艳的花朵,让人垂涎欲滴。
南挽羞涩低着头对炎翎的说:“我没有换洗的衣裳。”
炎翎坏笑的打量着南挽,而后对南挽说:“那你过来吧!”
南挽害羞的说:“可是你……可是你方才都没有穿衣服。”
炎翎笑出了声:“你浑身哪里我没见过,没摸过,快来吧,一会儿着凉了,我的衣服早就穿好了。”
南挽缓慢的挪动着步子,小心翼翼的挪到床榻上,轻轻的掀起被子躺了进去,躺下后被炎翎大力一揽,揽到了怀中,南挽着了凉身子冰凉,被炎翎的体温烫得缩了缩身子,可是炎翎更加用力的搂住南挽,不让南挽生出一丝缝隙。
南挽心觉,这个炎翎怎么骗人,不是说穿着衣物吗?
两个赤裸的身体快速的交换着体温,南挽感觉到了蛊虫传来的剧烈情感波动,欲望在翻涌,炎翎也感觉心脏里,蛊虫在翻涌,犹如百爪挠心,刺挠极了。
炎翎大力翻身,将南挽双手高高举过头顶压制,南挽整个身体都暴露在炎翎的视线里,南挽感觉炎翎呼在自已脸上的气体都是热的,腰间紧紧的戳着自已,硌的很疼。
炎翎的吻在南挽的锁骨,大力吮吸,月光下,出现了一枚红色的吻痕,炎翎坏坏的将南挽都种满了吻痕,他就是要让南挽每寸身体都有自已的痕迹。
南挽感觉身体不受控制的想要更多,忍不住弓起身子迎合着炎翎,南挽轻哼着,喉咙发出温柔的呜咽。
直至很久,南挽轻轻的扭动着腰部,感觉身体酸痛,好像要散架了一样,炎翎牵住南挽的手,坏坏的询问:“哪里不舒服吗?还是不满足?”
南挽捶了炎翎胸膛一下:“感觉背下黏腻腻,很不舒服。”
炎翎不禁想起方才,应该是落到了床上,炎翎一把将南挽拉过自已的位置,二人身体紧紧贴合,坏笑的咬着南挽的耳朵:“下次可不要浪费了哦。”
南挽躺在炎翎怀里,听着炎翎的心跳,很幸福,可是又不确定炎翎跟自已到底算什么,情人关系,仅只是发泄欲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