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岩族寨子,芦笙队伍又开始吹了起来,寨子里的男人听到后纷纷抬起芦笙与之相和,南捂的心也跟着音乐节奏紧张了起来。
岩川骑在马上,犹如凯旋的战士,围观族人高声欢呼,岩族姑娘纷纷惋惜:“那么英俊的岩川阿哥也有主了。”犹如失恋一般难受。
岩族少年也频频探头观望,早就听闻瑶族双生阿妹,美丽动人,貌绝四方,早就想一睹芳容了。
接亲队在族人的祝福、欢呼中来到岩族长家中,岩川阿爹、阿娘早就在门口等候了。
迎亲的主事大声喊:“花轿落!”
迎亲队伍止住了脚步,花轿落定,岩川翻身下马。
主事又喊:“踢轿门!”
岩族家丁递上长弓。
岩川单手接弓,挽弓搭箭,大喊一声:“阿捂,躲开些!”岩川生怕吓到南捂。
少女们直接尖叫:“哇,岩川阿哥也太贴心了吧,平素新婚阿哥们都一箭射出,花轿都几近倾斜,根本不管新媳。”
岩川一箭射出,箭头精准落在轿门,可是花轿却未动分毫,足见内功之深厚。
主事喊:“迎新媳!”
岩川去了弓箭,快步上前,掀起轿帘,旁人忙倾身上前,想要看看新媳模样。
岩川伸手进去,南捂握住岩川的手,起身弯腰出了花轿,美目盼兮,温婉的跟在了岩川身后,走到岩族长面前。
主事喊:“进祠堂!”
岩川牵着南捂往祠堂走去,到了祠堂,巫使、长老们已经在等候了,众人庄严肃穆,南捂又紧张的手抖,岩川更紧的握住了南捂的手。
主事喊:“拜天地!”
二人转身,朝着祠堂外面拜了三拜。
主事喊:“拜祖宗!”
二人对着祖宗牌位拜了三拜,仍然跪着没有起身,等待主事下一步指示。
巫使上前来,看了看南捂,幽幽开口说道:“瑶家女娃所修之术为医蛊,无需受洗髓之苦,现可随岩川入岩家族谱。”
说完巫使抬起枯瘦的手掌一挥,竟凭空出现了一卷族谱,巫使拔起堂上三柱香,在南捂头上绕了几圈,嘴中阵阵有词,然后燃烧着的香冒出的青烟,在空中显示:岩族岩川之妻,南捂,几个字样,巫使持香一挥,便印进了族谱之中。
主事又喊:“归家!”这时围观的众人便各自散开了。
岩川拉着南捂跟随阿爹阿娘,走入岩川家中,院子里挂满红红的灯笼,还有红红的幡纸贴在门上、床上,到处挂满红红的丝带,张灯结彩,十分喜庆,前厅的案台上装有花生、红枣、桂圆、莲子,不断有调皮的孩童进来偷吃。
岩川阿爹阿娘端坐在高堂之上,笑得合不拢嘴,围观的族人也纷纷表示:瑶家阿妹生的真是好看,族中没有人可比。
主事接着走流程:“拜父母!”
岩川拉着南捂行跪拜之礼:“阿爹、阿娘……”
岩川阿爹、阿娘高兴的扶起南捂,岩川阿娘将一只银镯戴到了南捂手上:“阿捂,你别嫌手镯破旧,这是你太奶当时给你阿奶,你阿奶生前又传给了我,今日我把她给你,也算是传承了下去。”
南捂欠身乖巧的说道:“谢谢阿娘,我定会好好珍藏。”
岩川阿爹也说:“你二人以后互相扶持,好好过日子。”
岩川与南捂欠身应答。
主事喊:“喝合卿酒!”
这时仆人用银盘端上来两碗银酒,还有一把银匕首,族中长者拿起匕首快速割开岩川和南捂的手指,两人将血分别滴在了两个碗中,然后端起碗将酒一饮而尽,南捂平素不喝酒,一碗酒下肚,面色潮红。
主事大喊:“礼成!”
众人拍手称好,岩族长招呼众人到外面吃肉喝酒,岩川也领着南捂,出来与宾客打招呼,落座在主席,岩川担心南捂害羞,不住的往南捂碗里夹菜。
吃完饭,岩族长命人端上篝火,众人提着酒壶围着篝火开始跳舞,岩川和南捂手牵着手,在旁边开心的笑着,火光照射在南捂的脸上,衬得南捂小脸通红,让人想入非非。
忽然人群中起哄:“听说岩川新妇当年在采风节,展现了高绝的蛊术,不知道今日可否一见?”
岩川回过头看向南捂,摩挲着南捂的手说:“阿捂,别怕!倘若不愿,我替你回绝便可。”
南捂对着岩川笑了笑,移步上前,看着柔弱而又坚定的说:“可否将我陪嫁带来的琵琶取来?”
南捂虽不似那般蛊术高超神秘,但是也刻苦钻研过,只是南捂不喜狰狞的虫子罢了。
岩川差女仆将南捂琵琶取来,南捂怀抱琵琶,优雅的坐在竹凳上,纤纤玉指拨弄着琴弦,朵朵桃花自指尖飘落,犹如下了一场桃花雨,众人纷纷沉醉其中。
曲子结束,众人仍呆愣在地,南捂手指在空中轻点,众人才恢复意识,刚才的桃花雨犹如在梦中。
人群有人称赞:“岩川新妇竟可诱人甘愿中蛊,属实厉害啊。”
吃饱喝足,狂欢结束,岩川牵着南捂的手送别族人,回到婚房,婚房认真装饰过,插满四处采摘的鲜花,挂着红红的灯笼,点着红烛,屋里还摆放着女子的梳妆台,镜子上贴上了红喜字,寓意新妇开新镜。
岩川将南捂拉至梳妆台前坐下,南捂害羞的不敢动,隐隐从镜中红喜字的缝隙里,看见岩川将南捂银冠摘下,温柔说道:“南捂头顶银冠一日,定是累坏了。”
继续将南捂的头发放下,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又取下银耳环,手指抚上南捂的耳朵,只觉异常烫手,半跪在地上,将南捂手镯、脚环取下……
直至将南捂首饰全部取下,拉起南捂,怜爱的看着南捂,柔声问道:“阿捂可知床第之事?”
南捂害羞的低下头,轻轻的点点头:“昨夜阿娘有教过!”
岩川拉过阿捂,让阿捂靠在怀里,附身贴上南捂薄唇,唇瓣轻点,然后用极具蛊惑力的磁性嗓音贴在南捂耳边问道:“阿捂,可以了吗?”
南捂不作答表示默认,岩川快速将南捂衣扣解开,褪去华服,仅剩一件肚兜和底裤,拦腰抱起南捂放到红榻上,俯身轻柔的吻着南捂,南捂羞涩的回应。
岩川快速褪去衣衫,被子一掀,罩在两人头上,黑黑的被子里,岩川大手四处游走,抚摸着光滑的肌理,游过自已从未体验过的双峰,岩川只觉气血翻涌腾,南捂吃痛的吸了口气。
南捂先觉疼痛,后也不自觉的将手勾住岩川脖颈,岩川吻遍每个地方,所到之处皆是红印,两人折腾到半夜沉沉睡去,未经人事的少女沦为新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