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好冷啊,不练了行不行啊?”
临近年关,宫里有家宴,刚成亲时南成王就让蒋月儿做准备,当时她也没放在心上,这下马上就到家宴的日子了,南成王一检查果然规矩礼仪什么都不会,规矩礼仪还好,也不会说和宫里人有长时间接触,只要不出大的过错也没关系,但是这南佑国家宴是向皇帝贺新年,准备礼物,表演才艺都得有。
蒋月儿也是无了个大语,这才艺用得着她们来表演吗,这宫里一堆的舞姬干什么用的,这南佑国怎么都不按常理出牌,她哪会什么才艺啊。
这大冷天的在这里练步子,要走得慢,又不能慢得不自然,还不能看着显得慢,这不矛盾嘛,练了一上午了,蒋月儿觉得腿都快麻木了,终于忍不住开始抱怨。
“萧穆安,你行行好吧,放过我吧,要不我生个病,就说怕传染给皇上,别让我去了。”
“王妃还请慎言。”
南成王因着蒋月儿最近一直躲着他,心里也有些憋闷,但是他不知道这种感受怎么来的,宫里安排嬷嬷来教蒋月儿,他就每次找着借口来监督,连蒋月儿都在心里不停吐槽:闲散王爷这下是真闲散。
现在蒋月儿愁的是才艺,古代才艺都是琴棋书画,自已是一样不沾边儿,唱歌吧自已那个时代的歌在这儿唱,要是不懂欣赏不得把自已当另类,何况自已唱得也是一言难尽,跳舞也是四肢僵硬的,蒋月儿一个劲感叹太难了,实在太难了。
“才艺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蒋月儿看着南成王,觉得他哪壶不该提哪壶,原本对自已刻意躲着他还有点内疚,现在是恨不得分个楚河汉界的。
“王爷也知道我失忆了,哪还记得什么才艺啊,王爷做好丢面子的准备吧!”说完气鼓鼓的看着他。
南成王看她这样也不忍再逗她。
“王妃觉得是本王更丢脸还是王妃更丢脸?不过若是向本王认错,本王倒是可以想想办法。”
“认错,认什么错?”蒋月儿一听南成王会帮自已眼睛一亮,又一想自已做错什么了要认错。
“王妃这段时间因为什么一直躲着本王难道忘了?难道这不是错?”南成王品着茶,皮笑肉不笑的看了蒋月儿一眼。
蒋月儿觉得自已之前确实有些得意忘形了,人家好歹是个王爷,不要面子的吗?自已也是演技拙劣了一点。
“其实也没有躲着王爷,就是凑巧嘛,王爷可不能跟我一个小女子一般见识。”蒋月儿嘴里也算服软了,但又不好直接承认。
“凑巧?王妃难道不是因为不想对问出的那句话负责?”
“负责?负什么责?”蒋月儿越来越不懂了,怎么还扯负不负责上了。
从蒋月儿一开始躲着自已,南成王就怀疑是否与她问出的那句话有关,自已刚听见时也是有些不明白她为何有此一问,自已作为一个正常男子,对男女之事自有所反应,但是他是一个目标明确的人,也很懂得隐忍和克制,对感情之事都尽量避免,何况与不喜欢的女子过密接触,所以一直不曾与女子有过,蒋月儿一开始要求的什么表面夫妻,他也就能欣然接受了。
蒋月儿躲了几天之后,他也忍不住问了问拢佑,拢佑听后皱着眉,有些不太好回答的样子。
“有什么直接说。”南成王看着拢佑这个样子,也不免觉得那句话应该有什么其他含义,是自已没有明白过来。
“回王爷,属下虽未成家,但是也听下面一些人讨论过类似的问题,如果女方问男方这方面的事……”拢佑看了南成王一眼,接着道:“这多半是女方觉得男方那方面不行,有问题。”
听后南成王脸都黑成锅底了,拢佑见比也不敢再出声,蒋月儿要是在的话又得在心里吐槽:看着这么大块头,也是个胆儿小的。
之后的一段时间南成王虽然很想把蒋月儿逮着问清楚,但是看她这么躲着自已又是气不打一处来,今日倒是借着宫里家宴的事要问清楚。
“本王与王妃日夜相处,本王有没有女人王妃难道不清楚?还是王妃觉得本王遵守约定是冷落了王妃?”
蒋月儿算是听出来了,他是因为那晚问的那句话在生气,可是又搞不懂这有什么好生气的,还跟负责不负责扯上什么关系了?这都什么逻辑啊?她现在真是觉得脑子都有点不够用了,糟心事儿也是一件接着一件的。
“王爷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也就是随口一问,就是觉得像王爷这么英俊潇洒,气度不凡,身份尊贵的人,应该有很多女子爱慕,就是好奇有没有王爷动心的。”蒋月儿觉得自已胡诌的本事也是越来越厉害了。
“王妃真是这么想的?难道不是因为本王日夜与你同枕而眠却未有半分逾矩而觉得本王不行?”南成王说着靠蒋月儿越来越近。
蒋月儿瞪大了眼睛,觉得现在自已脑袋比之前发烧还浆糊,自已怎么就跟不上他的节奏呢,这还越扯越离谱了。
蒋月儿后退两步“我都不知道王爷为什么会这么想,我真就是觉得以王爷的条件怎么连个通房都没看到,偏房看着都没有人住过的痕迹,所以就那么随口问了一句,天地良心啊,我可没有说你不行。”
蒋月儿电视剧,小说看了不少,总觉得以南成王条件没结婚前,应该会有通房丫鬟什么的吧,那偏房挨着南成王房间,有床那肯定是住人用的,一开始没想那么多,后来觉得那偏房会不会就是给通房丫鬟住的,但是房间一点儿也不像是有人住过的样子,那天晚上就这么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
问完就后悔了,这古代和现代可不一样,所以有些尴尬,又是考虑太多后续的问题就故意躲着他,哪曾想闹这么大个乌龙,他这浑身充满荷尔蒙的魅力怎么会不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