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安平郡当地的瘟疫已被控制住了。”舟禾带着笑意开口,表明了这些天的成果。
她如何能不开心呢,说起来这算是她第一次实打实的为百姓做些什么。控制住了瘟疫挽救了黎民百姓,这才是践行了她一开始的想法。
周濯夜点了点头,面露喜色:“好,做得好啊丞相。这次这次瘟疫控制你大大有功啊,说吧,你想要什么赏赐。”
舟禾摇了摇头,“回皇上的话,微臣不需要赏赐。能尽绵薄之力控制住瘟疫的蔓延为皇上排忧解难是臣的荣幸。”
周濯夜更加满意,“好,朕这个承诺永远都在,你日后需要什么赏赐尽管再来找朕便是。接下来的事情,就要请丞相跟朕一起解决。”
舟禾连说不敢,站到旁边。
这时候暗卫突然出现,伏到皇上耳边说了几句话后,就离开了。
舟禾正有些纳闷时,周濯夜突然说道:“走吧,跟朕去县令府走一趟。”
来到县令府后,周濯夜一亮出身份,底下的人自然是不敢再动弹半分。
县令知道皇上来了,倒是来的迅速。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县令,朕......可曾疏忽了什么事?”周濯夜轻挑眉。
县令额头上冒着细汗,用袖子擦了擦开口道:“微臣……微臣不知。”
周濯夜一皱眉,眼看就要发火,站在一旁的舟禾率先开口:“皇上许是忧心难民镇灾的事情。”
县令闻言朝她递过去一个感激的眼神,舟禾却并没有什么表示。
作为一个县令,对于镇灾毫无建树一点忙也帮不上。这种人不知道是怎么当上一县县令的,当真是昏庸无能。
周濯夜蓦地松开了扶手,整个人放松了下来,“朕不是已经安排县令去安置好流民?”周濯夜看向了跪在下面颤抖的县令,“怎么,你没有去做?”
刚才暗卫回来就是跟自己说了这件事情。
“下官……下官……”县令说了几句断断续续的话,却说不出一句解释的话来。之前他觉得皇帝迅游解决完了瘟疫应该就走了,于是便把这件麻烦事搁置了下去,哪里知道他现在会提起来……
毕竟安置难民的事情里头的油水可不少,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总归没有之后捞的多……
“好,县令,你当真是好得很啊!来人,传朕圣旨,即刻起,安置好安平郡的灾民,并且开仓放粮,至于你……砍头罢。”
说完,周围的侍卫也不顾县令的哭喊将他拖了下去。
县里的百姓并不知道原委,只知道那个作威作福的县令在一夜之间被砍了头。安平郡也立马上任了一个新县令。
一日时间匆匆过去,灾民安置的事情也安排的有条不紊。
周濯夜带舟禾去看了看治瘟疫的情况。
周濯夜看了这一切非常满意,心生感激看向舟禾。
舟禾看到这一切,她想到周濯夜一定是个明君,一个爱民如子的皇帝一定不坏。她想着自己对周濯夜的帮扶没有白帮,便欣慰的轻笑。
“皇上,你真是好生厉害,这么快,不仅将这场疫情处理好了,并且还处置一位不甚负责的官员。”舟禾脸上带着笑意,对着周濯夜一阵夸赞着。
“瑞国有您这样的明君,可真是国之一大幸事呢!能够在您手底下做事,臣觉得心里面十分的舒坦。”
“况且身为皇上,能够提出,到民间来微服私访,并且还一路上斩了不少对百姓有威胁的人物,真是太厉害了,皇上!”
舟禾又是一顿猛夸,此刻真的觉得周濯夜就是一位明君。
听到这些话,周濯夜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来,有人夸赞自己,当然很高兴。
特别是这人是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的人,更是觉得愉悦。
转而又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表情了立马变得有些严肃,对着舟禾说道。
“现在瘟疫都被解决的差不多了,那便在帮朕做件事吧。”周濯夜看向舟禾。
“臣恐怕不能胜任此事。”舟禾尴尬的抬头看了一眼周濯夜,此时她已然明白周濯夜要自己做的事情是什么。
周濯夜凝视着舟禾半晌,点了点头,“好,爱卿不愿意便罢了。”他到也没有勉强舟禾。
他们在安平郡的大街小巷中逛着发现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但是为了进一步的安全,他们决定留宿城边的客栈一夜,好彻底看看这瘟疫,治理的到底如何。
“皇上,天色不早了,臣先回房沐浴更衣了。”舟禾说罢便回了房间。
“你不用膳吗?”
周濯夜看着舟禾很是无奈,客栈的老板娘带周濯夜去用膳了,周濯夜用膳之后便找到自己的房间,原本想入睡却辗转反侧,自己还有点儿事情要找舟禾。
只是不知道有些晚了,会不会已经睡着了。
另一边的舟禾躺在浴盆中思绪有些紧张。所以用膳也没来得及就回到了房间。希望周濯夜没有看出什么吧,她这么想着。
她沐浴完之后刚刚才更换好服饰,周濯夜便闯进了房间。
周濯夜看着舟禾湿漉漉的头发,一颗颗水珠挂在头发上
舟禾却是有些惊讶,眼中划过片刻的尴尬,心头一阵后怕。还好她换好了衣服,如果周濯夜再进来早一会儿……那她简直不敢想象。
四目相对,舟禾心脏跳的越来越快,生怕他发现什么。周濯夜却是凝视着舟禾,“舟禾,似乎有些紧张。”
突如其来的如此近的接触让舟禾更加慌,她往后退了几步说:“皇上……微臣没事……只是刚刚沐浴完有些热罢了。”
脸红耳热,加上现在衣衫单薄,实在是大大的不妥。
她赶紧拉了拉自己的衣襟,又想办法往后退了一点。
“不过,皇上,你来找微臣是为了何事?都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吗?”舟禾稳了稳心开口问着周濯夜。
“我找你有些事情罢了。”周濯夜说着,很自然的就坐在了舟禾的桌子旁边,端起茶杯来,掩饰着自己的尴尬,他脑海里面又开始遐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