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薇的心里一团乱麻。
去了木兮院之后,花厅是被关上的,只留下了一点缝隙。
整个屋子的光线很暗,十分的暗淡,即便是在大白天也很那一进去就立马适应里面的光线。
但是站了一会才发现齐文瀚黑着脸坐在主位,面若寒霜。
屋子不见其他的人,小厮们都在外面远远的守着,看来齐文瀚是知道什么事,害怕丢人,所以有如此行径?
“侯爷…….”
“你还有脸叫我侯爷,你给我跪下。”齐文瀚已经很克制了,但这一句话还是威力不小。
白薇薇顿时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道:“侯爷,你别吓唬贱妾啊,贱妾害怕。’
“吓唬你?我是觉得你在吓唬我,你在吓唬老子。”齐文瀚直接劈头盖脸的来。
“侯爷,有什么事您直接告诉贱妾啊。”白薇薇瑟瑟发抖半坐在地上,就好似一只惊弓之鸟似的。
“好,我且问问你,你是什么人?”
“贱妾是侯爷的女人啊,贱妾是女人。”
“你之前是什么身份?”
白薇薇的瞳孔逐渐收缩了一下,此话一出来,她大概知道齐文瀚大概掌握了她身把柄。
可是该如何是好?
想到这里,白薇薇顿时哆嗦成一团,哭泣的鼻涕眼泪肆无忌惮的流出来。
“侯爷,贱妾能有什么身份啊,贱妾出生卑贱,小时候四海为家,饱受风霜,好不容易长大,遇到了侯爷才焕发了生机,贱妾就是太卑贱了。”白薇薇哭的好似要晕厥过去。
齐文瀚此时觉得这个女人的确是有点恶心。
“你还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都告诉我吧。”
白薇薇一蒙,随即抽噎都:“秘密?侯爷,我有什么秘密啊?”
齐文瀚随手丢出一个纸团滚在白薇薇面前,呵斥道:“你自己好好看看,你给我好好看看这个纸团里面是什么东西。“
白薇薇颤抖的把纸团打开,一个图案……
原来是这件事,她反倒是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齐树彬的事
“是,贱妾错了,贱妾的确是把这件事给隐瞒了,但是贱妾有错吗?贱妾喜欢侯爷,贱妾第一次看见侯爷就被侯爷的风姿给震慑,一门心思喜欢侯爷,所以就把消息给隐瞒了,若是贱妾把秘密告诉了侯爷,侯爷您还会喜欢我吗?”白薇薇哭的肝肠寸断,好似马上就要死过去了一般。
“你这个贱人,你给我丢人现眼,若是别人知道我要扶持的平妻只是一个扬州瘦马,你知道我多丢脸,我这脸面要往哪里搁啊,白薇薇啊,白薇薇,隐瞒着我扬州瘦马的身份,还觊觎着平妻的位置,你的野心可真够大的啊。”齐文瀚简直是要气死了。
他经常和白薇薇温存,自然知道白薇薇那个地方的样子,恰好这一页纸张就是上次凤无尘送给齐紫鸢的《野录传》里面的一页。
之前从未见过这方面的记录,若不是被提醒,他还真的不知道,这居然是便是扬州瘦马。
他一心扶持的平妻居然是这样的身份,简直是把乌黑的脏水往他自己的身上泼过去。
这样的感受格外的恶心。
“侯爷,贱妾知道,贱妾明白,都是贱妾的错,贱妾不该让侯爷恶心了,若是侯爷真的恶心贱妾,就把贱妾给杀死吧,贱妾绝无怨言。”白薇薇颤抖的匍匐在地上。
最后对齐文瀚祈求道:“只是我死了之后,侯爷要对孩子好一点,他是我们的儿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