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进入剑经阁内,望眼看去书架上都是关于剑招的书本,在守阁长老的带领下众人上楼开始寻找与自已功法契合的剑招。
林修看着面前书架上的剑招,拿起一本,“凌虚剑法。”
看后发现与自已功法并不合适,把书放回书架,又寻找起来,这时林修看到一旁一处书架上的剑招,走过去一看,发现此书上的剑招不像其他书架上的,好像并无他人翻动痕迹,林修拿起一本,端详一会儿……
“这里的剑招都与自已的功法极为合适,但书本却有残缺,后半部却并不全。”
林修思索一会儿…还是在此书架上挑选一本和自已功法契合的剑计,“天玄剑法。”
很快众人都已挑好和自已功法契合的剑招,来到一楼大厅出开时登记,众人一一排队登记,轮到林修时剑阁长老有些皱眉道:“这位小友,要不你还是另外挑选一本,你所拿的这本“天玄剑法”乃是宗内前辈外出历练时偶然所得,并不完整。”
“多谢长老提醒,这本剑招与自已功法盛是契合,我还是想选这本,“天玄剑法。”
“那好,本长老在提醒你一句,残缺剑招日后能达到的成就和完整剑招能达到的成就是不一样的,你若日后想换可再来此地挑选。”
“多谢长老,小子既然选了此本剑招,就不会将其抛弃,我一定会好好修炼此剑招的。”
片刻后,剑阁长老已经将所有人登记完成,剑经阁外,王小云师姐带着众人回到月牙峰上,王小云师姐便从储物袋中拿出木剑道:“师弟师妹们,你们现在就用此木剑练习你们得到的剑招,待三个月后实战考核测试结束,各自分到内门及外门时会有自已的武器。”
“现在拿着你们的木剑各自修练去吧。”
林修回到房内看着自已所得的剑招玄天剑诀,翻开修炼时,一人从屋外推门而入,待看清来人后,林修道:“弟子拜见宗主。”
玄虚子回道:“师侄不用这么客气,这次师伯前来只是来看看你修炼的怎么样,还有来跟你说一件事。”
“师伯,什么事情啊”
“修儿,说这件事时你先不要担忧啊,关于你父亲母亲有了一点消息,你父亲母亲被乌青宗弟子追杀,并发生打斗,那场战斗后,乌青宗弟子全死,你父亲母亲也就比失联。”
林修瞬间双眼通红。
玄虚子见状及忙从怀中拿出一枚令牌道:“你不要着急,这枚令牌里有当时你父亲离开时所留的神识,虽说你父亲母亲现在失联但只要此令牌还有光芒,就证明他们还活着,也许是为了躲避乌青宗弟子追杀先躲了起来。”
接过玄虚子递来的令牌,林修呆呆的看着令牌,玄虚子道:“令牌你就拿着,此令牌不但可关注你父亲的生死,还可用来寻人,此令牌里的神识在离他的主人不远时会发出血红色的光芒,日后你也可以用来寻找你父亲母亲。”
“还有你若想去寻你父亲母亲,你就的刻苦修炼,这样日后也不会成为他们的累赘。”
玄虚子拿出一枚丹药瓶:“这里面有一颗缇神丹,可助你快速领悟剑招,帮助你更好的修炼。”
林修看着丹药,想起自已母亲留给自已的炼丹书籍,缓缓开口道:“师伯,你能给我个丹炉吗?”
玄虚子有些迟疑道:“修儿你要丹炉做什么。”
“母亲在走时给我留了一本丹道经,虽说我这几天反复观看,但却因没有丹炉不能实操,你能给我一个丹炉吗?”
“修儿,练丹可是很难的,不仅要有强大的灵力来维持,还要有一手极好的控火术,如果练不好,还即有可能遭到灵力反噬,你真的要尝试吗?”
“师伯,弟子已决定,如若这点困难我都无法迈过,又弹劾去见自已的父亲母亲。”
玄虚子看着林修那坚定的眼神拿出一个储物袋道:“这里面有一个初级丹炉,还有些许药草,应该可以满足你现在的需求。”
“弟子在此谢过师伯。”
“修儿,你好好修炼争取进入内门,还有炼丹之事要量力而行,不可急于求成,知道吗?”
玄虚子丢出一枚玉牌道:“师伯先走了,有事找我的话,将灵力传入此玉牌就可与我通话。”
“弟子知晓了。”
玄虚子走后,林修紧紧握着手里有父亲神识的令牌,“父亲母亲,儿子一定会刻苦修炼,然后去找你们的。”
看着另一只手上的储蓄袋,师伯说,将灵力灌入就可使其打开,在林修研究一番后终于将其打开,看着面前的丹炉,和药草,“母亲留着自已书上所说,木阳藤、无支花,刚好是炼制元力丹的必需品。
随后便回想书中所写,“炼丹,以灵力化火,将药草放入丹炉,使其炼化,在将其融合,方可成丹。”
随后林修在房内开始炼丹,以灵力化火,放入木阳藤和无支花,使其炼化,加大火焰,这也让林修有些力竭。
始终还只是炼气期,灵力化火所需的灵力并不是很足。
好在也将药草炼化,只要在将其融合,就可成丹,随着最后一步完成,丹成,林修看着面前漆黑的丹药,:“失败了。”
林修再次盘腿坐地,又开始练丹,这一次还是废丹、废丹……
接连几次也都是以失败告终。
林修看着仅剩一份的药草,不甘心的再次开始,这一次林修开始小心操控,灵力化火,放入药草,炼化药草,用灵力将其融合,最后收火。
林修用灵力将丹炉内丹药拿出,看着还是漆黑的丹药,林修坐在地上有点懊恼:“又失败了,难道自已真的不适合练丹吗?”
这时丹药不甚掉落到地,林修刚要去捡,只见丹药上那漆黑的外壳开始脱落,漏出黄色的颜色,林修趴在地上看着自已所练的丹药,“成…成了。”
林修笑了,也许是炼丹灵力消耗过大,笑着笑着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