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秀考中了生员后,就等上头的入学通知。
难得有如此轻松的日子,郭秀,也带着四德,和傻姑郭蓉去山里去打野鸡,再有时间也去店里忙和忙和,一会儿又与同窗约着品茶论道一番,好不惬意。
正所谓有人欢喜有人忧,郭秀考取生员自然是为郭家添了大喜事。而那位同乡乐全却名落孙山了。
回到家中,乐全告诉老母亲自已并未考中。家中老母也豁达安慰其今年不中来年再考。
乐全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死了,母亲每每提到乐全父亲总是哀伤叹气,也不与乐全说太多关于他父亲。只是曾经听邻居提起,他父亲与那城中首富刘子善是未出三福的兄弟。
每当乐全母亲过的困难的时候,邻居们都劝她去刘大善人那讨些钱粮或让其投奔刘大善人过活。毕竟他们也是亲戚一场。外人看来,刘子善是大善人,更不会看着这孤儿寡母的亲戚挨冻受饿。
虽然,邻居们是好心。可乐全母一听这话便火冒三丈的骂:“我呸!我们娘俩就算饿死街头,也不去求那个畜生!”大家伙也不知道他们结了什么仇怨,乐全母一听到刘子善竟如此激动怨恨。后来大家伙也就不劝了。刘母的耳濡目染,久而久之乐全只要一听和刘子善有关的,也愤恨不平起来。
这两年,乐全母亲因年轻时薄衣冷饭的没少遭罪,年纪大些了身体每况愈下。腰不能直,还犯起咳嗽的毛病。
这天,乐母早晨咳嗽不止,乐全赶忙端来热水给母亲漱口。乐全母亲一个憋气竟吐出了一口浓血。乐全吓得想抱起母亲去看郎中。
乐母推了推乐全手说:“没用的,去年的时候我已经开始咳血了,我已经看过郎中了,痨病,好不了的。我怕影响你赶考,没有和你说。咳咳咳!”
乐全听到这快哭了出来:“娘!你,你为何这么傻,有什么事还能比你好好的更重要吗?不行,咱今天就去看病,现在还有希望也不一定!”说着继续抓母亲的手。
乐母又推脱了:“儿啊!别费力气了。”
乐母起了起身,坐在了炕上,缓了一下气说:“你现在虽未成家,也年岁不小了,也能抗住事儿了,有些话,我再不与你说,怕是快来不及了。”
乐全哭丧着脸等着母亲发话。
乐全母亲继续道:“母亲无能,可能等不到你娶妻生子了,本来只盼着你能考取个功名,再与你说说你父亲,可惜,话未道出,身要死了。今天我便告诉你,你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
乐全很是惊讶,难道父亲不是病死的?
“你记住,那个猪狗不如的刘子善!他与你有杀父之仇!”刘母指向县城的方向,狠狠说道。
原来乐全父亲原来在刘子善也是个穷小子的时候,走的很近。两兄弟经常一起上山打野货。尤其到了冬天,乐全父亲最擅长打野鸡和野狍子,刘子善就经常跟着他蹭野味吃。
刘子善跟其父亲学木匠手艺,没事还给齐全父亲做点小家具换些乐全父亲打的野味。
本来是关系不错的两个人,却因一次山中打野味,引来了祸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