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任按那个看门的小厮说法,躲过了几个机关。随后,走到了这个洞的核心厅外仅一层布帘相隔的门后。按小厮给的图,现在的位置应该就是主厅偏门的南侧。王清任小心用手把布帘掀开一个小缝。朝内部看去,好家伙。这个洞还不小,映入眼帘的竟是一个很宽敞的以山为体开发出来的大厅堂。按现在的话说,厅堂大小有300平米。
整个大堂四周靠石壁是走廊,每隔一段外支一根约30厘米粗石立柱,立柱上方雕刻魑魅油灯台。走廊分开四个开口做为走向厅堂的台阶路。正厅堂比走廊下沉有半米,内部一圈又是客桌椅凳围着厅摆放。最中间是一长条石桌,足有十几米长。约有二十几个座位,顶头是主座位,两边是客座位。这个长条古桌制作的很是奇怪,每个座位前的桌子前台却是加工成带把手的可掀开的红木板盖,木板盖中间有一可伸缩的洞卡。
王清任,又朝厅堂上方看去,这个洞厅顶有约5米高,中间有一欧式大吊灯。
这时,王清任看到离他这个门不远处的一个台基上正放着那三只大木箱。西门有几个大汉正从西门走出来 ,走到那三个大木箱前,把箱子抬到了桌旁。北门也走进来几个人,领头的是一个穿中式贵服模样的人,后面跟着两个外国黄毛样的神甫,后面又跟四五个人有外国黄毛,也有中式打扮的东方面孔。
两个神甫走到木箱前,看了几下四周的人,大家心领神会的看向木箱,低头做起了祷告。祷告完毕后,那个年长一些的神甫示意工人把木箱打开。王清任仔细看着箱子里的东西,几个人挡着看不清是什么东西。这时,两个大汉把桌台清理出几个席位,仅把主家席位,和靠近主家席位的两个位置的木板台盖掀开来。台盖下方竟是一个铁笼子式的空间。接着一个穿白大挂的工人推来一个盖着白帘的铁推车,掀开帘子,里面竟是像做手术用的刀刀叉叉。他从推车上,取下来3支长约20厘米的铁管,放在了带台盖的席位上。铁管一头是尖头,一头是平头,就像是我们现代渴奶茶的吸管。
几个工人准备好台面,便又走近木箱子。
这回王清任可看得清清楚楚,那箱子里装的分明是几岁的小娃娃。
工人将箱子里的小娃娃抱起来。那小娃娃一个个就像是吃了迷魂药,任那些人将他们抱到石桌处,放置在台盖下,用推卡将他们身体固定在了台盖下,又将带圆洞的台盖盖上,只剩下一个个圆溜溜的小脑袋露在石桌上。
“不好,他们要对娃娃动手了!”王清任,看清楚他们的操作后,知道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便是那丧尽天良吃童脑勾当,心里焦急的想着对策。
很快,他们准备的差不多了。几位神甫和客人坐在了席间,准备起他们的吃人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