鳄鱼泪虽然珍贵,但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没什么大用,所以最终竞价的老板们并不多,东西最后以一百万的价格,被凌羽成功拍到了手。
凌羽终于得以松了口气,他心中已经猜测到了,季唯生绝对不会让他顺利得手,但是没关系,他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人能够阻拦。
“没想到我们第一件拍品就拍成了拍门红啊,我还真挺高兴,那么接下来我们的拍卖会继续进行,大家若是感兴趣的话,也可以一起竞拍。”
主持人继续笑着说道,凌羽等人却已经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反正他们的目标就是鳄鱼泪和季唯生,现在东西已经到手,已经没必要继续留在这里,倒不如提前出去埋伏季唯生。
只是没想到后者察觉到凌羽等人离开,心里竟然也有了主意。
“雪狼,跟我出去一趟,我有话对你说。”
“知道了,妹妹你在这等我,看到喜欢的东西尽管竞价,我会帮你出这个钱。”
“哈哈哈,那怎么行?雪妖小姐喜欢什么东西跟我说,回头我跟这个老板说一声,给你留着就好。”
雪妖微微颔首,这一次并未拒绝,季唯生眼前一亮,显然心里已经觉得自己这次已经有机会了。
他越发觉得自己是天命之子,想要做的事几乎无比顺利。
“我们走吧。”
他露出了张狂的笑容,迅速带着雪狼离开,后者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眼中的杀意一闪即逝。
在离开了会场之后,雪狼漫不经心的问道,“出什么事了?季少,你怎么会突然决定带我离开这?”
“我看到凌羽他们出去了,很显然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鳄鱼泪,既然如此,我们更应该早做准备,提前出去,准备给他们个惊喜。反正我们的目标只是杀了他而已,也没必要在这里等到拍卖会结束了。”
“你说的也有些道理。”
雪狼缓缓点头,默不作声地看着季唯生,后者却并未察觉到危险,反而志得意满的带着雪狼离开了这里。
凌羽等人已经到了后台的位置,随后冲着工作人员道:“麻烦帮我们做一下交易吧,我们还有事要急着离开,钱我可以马上打到你们的卡里,立刻把鳄鱼泪给我。”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麻烦您稍等片刻,我们这边需要处理一下手续。”
工作人员歉然道,凌羽自然不会在意,淡然点头。
没想到就在此时,一阵猖狂的笑声响起,伴随着一阵阵嚣张的脚步声,从外面走进来了一群人。
“哈哈哈,凌羽,真巧啊,没想到这么快我们就再次见面了。说起来我们之间还真是有缘分啊,你费尽心力想要拍到的东西,居然是我拿出来的拍品。”
凌羽等人迅速转过身,就看到了雪狼和季唯生二人满面笑容地走了进来,工作人员一看就意识到了,这两个人之间可能有什么恩怨,他继续留在这里,恐怕会要遭受到连累。
他心中有些焦急,连忙客气道:“客人请稍等片刻,我这就去准备手续。”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生怕被这些人连累。
“还准备什么手续,我刚好不打算拍卖这样东西了。”
季唯生嗤笑一声,脸上挂着一抹胜卷在握般的笑容,淡然地盯住了凌羽。
后者缓缓眯起眼睛,眼里闪过一抹冷意,“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东西卖给一个将死之人没什么意义而已,还不如留在我自己的手中以后再寻找更合适的交易对象。”
“将死之人?季唯生,你也太瞧得起自己了吧。”
凌羽冷笑一声,身旁的几人也将季唯生给团团围住,眼里尽是冷意。
“怎么,看来你还没有认清楚现实啊,现在这里里外外都已经被我的人给包围住了,你们今天必死无疑。雪狼动手吧,虽然我很想看到我的死对头在临死之前的痛苦哀嚎,但我觉得没什么必要,反正他们怎么样都要死,还是尽快解决了他们比较好,没必要再浪费时间了。”
“我知道了季少,你说的很有道理,的确没有必要再浪费时间。”
雪狼冷冷地开口,随后抬眸看了眼凌羽,后者笑着跟他对视,一句话都没说,但仿佛两人已经交流了千言万语。
季唯生冷笑一声盯着凌羽的方向,没想到下一秒,他突然感觉到了一阵锥心刺骨的痛意,传遍全身!
这一刻他整个人都僵硬了,他不敢置信的低下头,看向了自己的腹部,一把短刀正从他的腹部穿了出来,将他的肚子彻底洞穿了。
他僵硬地转过身,看向了身后的雪狼,张了张嘴,似乎想问为什么,但是他就说不出话来。
“想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们一直都是兄弟,我跟凌羽,从他们刚来到这座城市的那一天开始,就已经认识了,你竟然妄图连和我一起杀了他,还真是愚蠢至极。当然了,这并不是最主要的原因,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打我妹妹的主意,所以你该死。”
“你……”
“呵呵,季少,你可真是聪明绝顶啊,居然特意带着雪狼过来,把所有人都支开,给你留出了充足的时间和空间,只为了对我们下杀手。只是你万万也不会想到,你这样做反而给自己制造了坟墓,所以你的死期怪不了任何人。”
凌羽笑眯眯地开口,这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先前雪狼跟他说起这件事的时候,他心中还有些惊讶,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如此愚蠢,可想而知,他已经彻底相信了雪狼,所以才会毫无防备的带着雪狼来到了这里,所以最终的结果就是他死于非命。
“你们……”
“安息吧季少,我不会让我的弟弟去你们的季家,那里不属于他,他也没兴趣去竞争你的家业。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打他的主意,所以你该死,当你盯上他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了你的死期。”
季唯生没说话,他的目光逐渐涣散,意识也终于彻底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