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妈一看阎解成这样,也心疼了,她终于明白上次老二跟她说,他自已就能收拾解成是啥意思了,也确实不用别人帮忙,可这万一打坏了怎么办?
于是三大妈看了看阎解放,小声问道:“解放,你哥真的没事吗?”
阎解放瞥了一眼阎解成,说道:“没事,我收着力气呢,明天早上就活蹦乱跳的了,他要是不惹我,我也不至于揍他,真不想承认这玩意儿居然是我哥,就特么会窝里横。
有本事出去横去,回家横算啥本事?别不服气,就你这样的,要脑子没脑子,要体格没体格子,你说你能干点啥?
还有你…”阎解放说着指了一下阎解旷,直接吓了他一个哆嗦,继续说道:
“你是不是好日子过够了,想吃点苦头?我可以成全你。记住,在你没有能力干过我之前,给我老实儿的猫着,懂?”
阎解旷赶紧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他真不敢了,以后二哥说啥就是啥,就算他爹的话也没有二哥的话好使。
阎解成此刻有点缓过来了,心里那个后悔啊,怎么就没忍住呢,惹老二干嘛呢,这特么死小子打人真疼。
阎解成后悔归后悔,但要让他报复回来,他还真不敢,他自已觉得可能今天吃错药了,不然怎么就上头了呢。
老二干的那些事,他虽然不知道,但就凭他敢一个人去鸽子市,就比自已强,反正他不敢去,万一被人黑吃黑了怎么办?他根本打不过啊。
阎解成也告诉自已,以后老二爱干啥干啥吧,就算爹真把家底都给了他,自已也不敢要回来啊,还是老老实实的上班吧,老二太可怕了。
阎解成的这一顿揍,直接奠定了阎解放在阎家的地位,就算是阎埠贵两口子有时都听阎解放的,这是阎解放没有想到的,要是知道早点杀鸡儆猴不就啥都解决了?
此时院里各户也不平静。
中院易家
易中海晚饭都没吃多少,实在没胃口,中午他没在食堂看见阎解放,但许大茂看见了,许大茂看见了,就等于整个大院都看见了。
当然许大茂的说法是阎解放扒着保卫科的人,要饭吃呢,这话直接传到了李英豪的耳朵里,结果还没下班呢,许大茂就被保卫科带走了,理由是生活作风不检点。
易中海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就是一惊,他可不觉得保卫科这么闲,这明显就是报复,这罪名可大可小,许大茂怕是得受点罪了。
从侧面也说明了,阎解放在保卫科众人的心里,地位不低。
结果一回到院里,就听到了阎埠贵请傻柱主厨的消息,说是他们老二的拜师宴,十全十美的席面啊,就阎老抠那性子,放屁崩出个豆,都得捡起来吃了的主儿,怎么这么大方了?
可这也恰恰说明了,阎解放拜的师父地位不低,又联想到保卫科,傻柱说中午阎解放的饭票是李副科长付的,易中海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八成就是拜李副科长为师了。
易中海这个难受啊,真要是这样,以后这个院里就再也不受他的控制了,阎家他就得罪不起,看起来还是要交好才行,搞定老阎,他儿子还能不听他老子的话吗?
“老伴儿,以后跟三大妈亲近些,有啥事该帮忙帮忙,这阎家要起势了,只能交好,不能得罪啊。”易中海吩咐着一大妈。
“我知道了,以后多跟三大妈亲近。”一大妈点点头说道,她也不问为啥,她相信当家的,当家的说的肯定是有道理的。
中院贾家
贾东旭和易中海跟傻柱是一起回来的,自然也知道阎解放拜师的事了,中午食堂的事自然也听傻柱说了。
他还没易中海那两下子,能猜出阎解放的师父是谁,但有易中海在啊,一分析也就知道阎解放的师父是谁了,这就肯定不能得罪了,他自已跟阎解放一直都交好,但他不放心自已亲娘。
“娘,你以后跟三大爷一家要好好相处,他家要起来了,以后没准就能求到人家头上。”
贾东旭斟酌了好久终于开口了。
“他家能起来?就那一家子抠门的货?谁这么不开眼啊能看上他家的人?”
贾张氏一百个不信阎家能起来,他们贾家可比阎家强多了。
贾东旭看着自家老娘,头疼的说道:“他家老二要拜师了,师父是我们保卫科的副科长,真要得罪了人家,找我的麻烦那就是一句话的事,许大茂下午已经被带走了,你说要不要交好?”
贾张氏听到儿子的话,心里就是一惊,嘴上却不服气的说道:
“还真让这阎家遇到贵人了?老天怎么就这么不开眼呢?那阎家老二哪有我们棒梗聪明啊,要拜师也该我们棒梗拜,阎家老二算个啥啊。”
贾东旭听着贾张氏的话,整个人都不好了,无奈的开口:“解放能自已找吃的,会配饵料,棒梗会吗?他就会吃,就他这样的,谁会收他当徒弟啊,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
“怎么说话呢,我们棒梗从小就聪明,你怎么能这么说自已儿子呢。”贾张氏绝不承认自已的大孙子不如别人,他家棒梗就是最好的孩子。
棒梗听着自已奶奶和爹讨论自已,说自已不如阎解放,心里万分不服气,自已怎么就不如他了,不就是会抓鱼吗,我也行,明天我就抓一条回来让你们看看。
“娘,话我跟你说清楚了,你要是想让我倒霉,只管去得罪三大爷家。”贾东旭已经不想解释了,只能下猛药了。
“知道了,知道了,我又不傻,还能不知道这些吗,用你一遍一遍的说。”
贾张氏不耐烦的摆摆手,但儿子的话她是听进去了,在贾张氏的眼里,儿子的地位是高于孙子的,孙子又不是自已肚子里爬出来的。
当然秦淮茹也听进去了,看来以后要跟三大妈交好才行。
中院何家
傻柱此时正躺到床上想今天的事儿呢,他也挺吃惊的,没想到这阎家老二还真给自已找了一个师父,他是拜过师的,自然懂得“师徒父子”这四个字的含量,那跟亲儿子也没啥区别了。
傻柱突然想起了自已的师父,当初何大清跟着白寡妇跑了,什么都没给自已留下,他只能独自一人养活妹妹,他那时还没有出徒,
学徒是没有工资的,学徒的工资都是师父拿着的,三年出徒五年效力,但为了养活妹妹,他不得不辞工回家。
当时师父要去找东家,说以后给他按学徒开工资,之前几年的学徒工资也给他,但他要脸,更不能坏了规矩,一心想要离开去打零工,
后来因为过得不好,也不敢去找师父和师兄们,以至于公私合营后,师父离开了四九城,他都没有再见过师父,在师父眼里,自已一定是个白眼狼吧,不过他一定会好好练手艺的,不能丢师父的脸。
何雨柱想着想着,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心里也更恨何大清了,怎么就不给自已留条活路呢,哪有这么当爹的人啊。
后院刘家
“这个阎解放倒是能耐,还拜师学武,就他家那抠搜的样,吃都吃不饱,别再练废了。”
刘海中还记恨之前阎埠贵和阎解放怼他的事,说的话也不好听,但更多的是心里不平衡。
看着自家的两个傻儿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
都是三个儿子,自家老大比阎家老大强,可老二就太不争气了,看看人家老二,再看看自家的。
这样想着,刘海中直接拿起了鸡毛掸子,对着刘光天就是一顿抽,一边抽还一边骂:
“你个不争气的东西,看看你大哥,再看看你,你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我让你不争气,我让你不争气…”
刘光天的惨叫声都传到前院来了,阎家听到这声音,都习惯了,就阎解放穿到这里,都听到好几回了。
不管院里的人,怎么猜测,阎解放的拜师宴还是如约的来了,前一天晚上,阎解放出去了一趟,把拜师礼和宴席上需要用到的食材,也都带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