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这可是冰啤,别喝这么猛,了不得,昨天一新闻,小伙热的一口气喝了一瓶冰镇饮料,差点没命。”
刚子连忙阻止。
“对了,那个女人找到了吗?”
“哪个?”
“装迷糊是吧。”
刚子乐的笑了起来,旋即叹了口气:“暂时还没找到,酒吧监控被破坏了,我估计啊,应该是人家怕传出去影响名声,这才删了酒吧监控记录。”
“不能恢复吗?”
“得找高手,我找人试试吧。”
刚子一脸古怪的笑了起来:“兄弟,你这也太传统了吧,不就是一夜情,人家姑娘都不在意,你还当回事了,听我一句劝,算了吧,去那里寻乐子的女孩都是抱着玩玩的心思,不能当真。”
“谁当回事了,我就是想……还她钱,她竟然给我留了一万块钱,把我当什么人了。”
苏阳说了句违心的话。
还个狗屁的钱,那钱早花了,就是单纯的想找到她。
那晚的旖旎画面,总时不时的出现在他脑海中,让他忘不掉,挥之不去。
第一次总是那么难忘。
正如刚子所说,也许他就是个传统的人吧。
“啥,她还给你钱了,你这都涉及金钱交易了,我都忍不住想铐你了。”
“少贫,这事你想着点,尽量帮我找到她,那一百万就在你那里放着,兄弟们为了我都费心了,有空就犒劳犒劳他们,至于那个目击者,也不能完全放弃。”
“好”
刚子点点头。
苏阳疑惑,这两千万到底是咋回事呢?
天上真掉馅饼了?
下午。
苏阳回到公司。
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怼妻一时爽,来之不易的高薪工作眼看就要黄。
咚咚咚!
有人敲响了办公室门。
“进来。”
刘芸快步走了进来。
苏阳心里咯噔一下:“完了,这小妮子绝对是来宣布我被开除了,娘的,开就开,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刘芸一脸古怪:“你和沈总吵架了?”
“嗯。”
“难怪啊,你是没看到,刚才开会,沈总大发雷霆,把公司里的那些高管劈头盖脸一阵骂,那一个个的,连大气都不敢喘。”
“她不会是来大姨妈了吧?”
“这……得问你呀。”
刘芸小声嘀咕。
“对了,沈总让我……”
刘芸话没说完就被苏阳抬手打断了:“刘特助,我知道你来干什么,你不用说了,你回去告诉那万恶的资本家,是我炒了她,不是她炒了我,什么N加1的补偿,哥不在乎。”
“啊?”
刘芸一脸懵逼,被他吼的脑袋瓜子嗡嗡的。
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讷讷的说:“我是想说,今天沈总让我给你转了两千万,应该已经到账了,你收到了吗?”
“呃。”
苏阳愣了:“果然是她,那我问她钱的事,她为什么不承认?”
“这……我就不知道了。”
刘芸干笑两声,心道:“你两口子的事,我一个外人哪知道。”
“她为什么给我转这么多钱,脑袋抽风了?”
“她说你把传家宝送给了老董事长。”
“噢,原来是这样。”
苏阳眉头舒展开来,暗道:“我这便宜老婆还真是奇葩,明明是她给的钱,却偏偏说是我老相好给的,咦……不对,她故意在诈我!好阴险的资本家,幸好老子一生坦荡荡,不然还真会心虚着了她的道。”
“你们就是因为这个吵的架?”
“算是吧。”
“不应该呀,按说这是好事,怎么还会吵架呐,要是你不介意的话,可不可以跟我说说,毕竟女人更懂女人。”
做为沈幼卿的特别助理。
有义务替金主分忧,无论是公事,还是私事。
嗯,就是这样。
刘芸暗暗为自已那爱八卦的小心思找了一个很好的理由。
“也不是不能说,是这样的,我给她打电话……”
苏阳避重就轻简单说了下。
刘芸听的眉飞色舞,表情相当精彩,她都能想象到沈幼卿当时会有多生气。
冰山美女总裁,竟然也有今天,还真是一物降一物。
刘芸强忍住没笑出来,小声道:“沈总吃醋了。”
“她吃哪门子的醋,我又没和其他女人勾三搭四。”
“当一个女人缺少安全感的时候,哪怕是一丁点小事,也容易胡思乱想。”
刘芸伸出嫩白小手,拍了下苏阳肩膀:“苏部长,你要是真喜欢沈总,要多关心她,多陪伴她,给她足够的安全感,她就不会怀疑你了,加油哦,看好你。”
刘芸终于如愿以偿的吃到了老板的瓜,笑嘻嘻的离开了。
苏阳撇撇嘴:“切,我会喜欢她,有病。”
“这女人好像还没下定决心开除我,也许有转机。”
“那两千万要不要退给她,毕竟是送给她爷爷的礼物,怎么能要她的钱。”
思来想去,决定再等等。
亲兄弟,明算账,万一沈幼卿真开除他,这钱就不退了,那枚九眼天珠可是爷爷送给他的生日礼物,有价无市,便宜她了。
说来说去,还是兜里缺银子,草!
苏阳甩甩脑袋,想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甩出去。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天就黑了。
晚上七点。
东方酒店。
苏阳在这里定了一个包厢,请安保部的兄弟们搓一顿。
本来昨晚就想请客的,却被沈幼卿临时拉去老宅见爷爷,无奈只好改成了今晚。
尽管不知道工作还能不能保的住,但既然已经答应了同事们,就要兑现诺言。
“哇,好豪华的酒店啊。”
“我还是第一次来五星级酒店吃饭。”
“咱部长就是敞亮。”
一群人兴奋的不得了,不停的拍苏阳马屁。
苏阳大手一挥:“兄弟们别客气,今晚吃好喝好,酒足饭饱再去蹦个迪,我请客。”
“好!”
一群人更加兴奋了。
就在这时,一对年轻男女走进酒店,女的一身名牌,很亲昵的挽着男友胳膊,正是沈幼卿的堂妹沈心菱和莫正豪。
“我说怎么一进来就闻到一股子穷酸味,原来是你这个废物赘婿。”
沈心菱扯着尖锐的声音嚷嚷,生怕别人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