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姐又触发新的规则了。}
{只能说不愧是价值88万的至尊vip套餐,菊姐安全感拉满了啊。}
{我记得菊姐刚进这个副本的时候,鲑鱼诡异想骗菊姐进奢华包厢,当时给菊姐的理由就是尊贵的身份,理应去更为安全的用餐区域用餐,所以其实他当时就跟菊姐透露过这个副本信息了啊。}
{我去,楼上,你不会也有超忆症吧?这种细节都还记得。}
顾盼儿扫过一眼规则之后,彻底放下心。
她拿开桌牌,抽出菜单,开始从后向前翻看起菜单。
同样的食物,焦糖布丁在中档舒适区的售价为48惊悚币,到精英商务区的售价为88惊悚币,到了奢华包厢内,就变成了188惊悚币。
顾盼儿原本还担心点8888惊悚币的食物吃不完,可能还得找玩家帮忙解决一部分。
可看了翻了数倍价格后的菜单,就彻底没了这层忧虑。
恰好这时庄玉成也领着另外一个人走了进来。
那是一个面容带着几分阴郁的青年,漆黑的碎发遮住了大半眼睛,皮肤白的像纸,嘴唇没有半分血色。
他肩宽腿长,身材比例极好,哪怕是一副阴郁病态的扮相,顾盼儿却仍旧没忍住,多看了几眼。
无他,这人是顾盼儿在面对面交流之中,看见容貌最为出挑的男性了。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顾盼儿多看两眼,正好洗洗凝视过庄玉成后受伤的双眼。
{我去,我竟然在菊姐的直播间看到谢神了,太好了,我就知道他不可能死!}
{谢天和庄玉成站一起,庄玉成更辣眼睛了啊啊,这俩就不能分开点吗?我只想看谢天洗眼睛!!!}
{唉,B级直播间大佬都不爱开直播,海鲜餐厅里好像除了二叔,其他开直播的主播都死了,搞的我想追谢天都没地方追!}
{痛苦面具,不行,我实在受不了庄哥和谢哥站一起的画面了,太辣眼睛了,我要溜了……}
“这是谢天,他还有个双胞胎妹妹,叫谢地,也在这个副本里,等会儿我们把业绩刷完以后,我把人喊过来大家认识一下。”
顾盼儿:……
谁家好人给小姑娘起名叫谢地的?还该死的和“鞋底”同音,这也太坑了。
虽然内心吐槽欲爆棚,但她脸上还是绷住了没有多余的反应。
“我叫顾盼儿。”
她跟着介绍了一下名字。
“那就谢谢庄哥了。”
庄玉成摆了摆手。
“嗨,我们还得是沾你开的包间的光,要不然完成业绩也还得和外头那群诡异玩躲猫猫呢,应该是我们麻烦顾妹子了,到时候还得劳烦顾妹子让我们在这边躲一阵。”
“庄哥说的哪的话,大家都是玩家,互帮互助应该的。”
两人客气的说了几句场面话,顾盼儿这才开始点餐,然后掏出了黑卡付账。
从鲨鱼诡异那边爆金币之后,加上她的余额当时卡里有62541惊悚币,后来抽恐惧之匣获得了500惊悚币,下午2点点餐用掉了2905惊悚币,刚刚点餐用掉了8931惊悚币,目前余额还剩下51205惊悚币。
按照晚上必须进入包厢消费8888惊悚币起,白天两顿去性价比最高的中档舒适区消费888惊悚币起来算,想要安稳度过接下来的6天时间,顾盼儿最少还得去爆个一万多惊悚币,才能勉强够用。
顾盼儿深深叹了一口气。
差点以为自已真成富豪了。
本来顾盼儿还想着这个副本于她而言的危险基本被她试探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就可以摆烂的。
结果一算账,眼前这张于她而言是天文数字的卡,竟然也不够花。
顾盼儿有些无奈的揉了揉眉心。
她捞起桌上的号码牌,翻到背面重新默默读了一遍有关奢华包厢的规则。
基本诠释了一个什么叫有钱就是上帝。
顾盼儿的视线着重落在了“作为本餐厅最为重要的客户,你的安全受到店长的守护,没有人能威胁您的生命”之中的“店长”两个字上面。
这让顾盼儿联想到了白天她接连弄死了那两个诡异时,从天而降的章鱼触手。
因为在进来之前,看过有关帮厨直播的关系,顾盼儿很清楚,那只章鱼是厨师长。
但如果章鱼是厨师长,店长大于厨师长,岂不是说,这个海鲜餐厅副本之中,藏着一个更深层次的诡异?
光是一个厨师长,就已经抵达了至少B级巅峰,甚至是A级的实力。
那么店长会是什么级别?
顾盼儿咬了一下唇瓣,难怪规则副本之中,没有玩家能不遵守规则。
A级诡异放在才进B级副本的玩家之中,几乎是毫无悬念的碾压式实力了。
这种实力,想碾压她,根本不需要等顾盼儿将坚硬的豆腐掏出来,她人就够凉八百次了。
看来明天还是苟一点,不要太浪为好。
明天就随机挑选两名幸运诡异诈骗一波,再打个赌,浅刷一些恐惧值抽奖就好了。
等搞到了足够苟住7天的惊悚币她就收手,老老实实的划水把这个副本给混过去。
顾盼儿在心里打着小算盘,vip包厢的门却忽然被一只手给推开了。
随之而来的,是从外向内照射的刺目红光,与浓郁到刺鼻的血腥味道。
“哥,你再坚持一下,你肯定会没事的!”
少女带着哭腔的颤音响在有些空旷的vip奢华包厢内,顾盼儿心中一紧,下意识的从座位上站起来查看情况。
刚刚打过一个照面的谢天此刻躺在地上。
原本浓重的刘海被掀开,一双漂亮的瞳孔正在失去焦距。
他的身体像是被人斜着砍断,其中一条腿和半边肚子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大片大片殷红的鲜血从他的身上不断的渗出,染红了浅色的地毯。
肠子从门边一路拖曳到了谢天身下。
顾盼儿第一次近距离的见到如此血腥的场景,瞳孔地震,整个人都僵硬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