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的奏灵口中呢喃着什么:
“不要,不要,给我住手。”
一股莫名的痛心感在胸口处,这可能就是人族的一种,想哭的冲动吧。
微微弓腰,随后直起身来,手中握着小提琴的手臂在微微颤抖,近乎是咬着牙喊出来的:
“绝弦-寂!”
下一刻,小提琴的弦纷纷全部断裂,那精美的吉他变得破败,随后小提琴化作虚影消散虚空。
原地留下一股纯净恐怖的能量正疯狂的灌输在奏灵体内,此刻的气势直达七阶。
美眸里的杀意就仿佛要溢出来一般,随后修长的指节在虚空中一握住,一把由能量所汇聚出来的小提琴骤然出现搭在锁骨上。
洁白世界之下,一道道美妙的音符就仿佛在天边落下一般,美妙的音符铺成一条通往天明的道路。
带着怒意的声音响起说道:
“我的乐器可不是普通的乐器,而是我的灵魂与肉体!”
下一刻这些天边垂落而下的音符仿佛化作狂风骤雨一般,以极快的速度磨灭这群蚩的肉体。
这片战场的小区域内就已然成为音符的旋律,一个巨大的舞台。
“这些旋律,不是为了耳朵而作,而是为了心灵崩溃以及肉身的磨灭而作!”
“去死,都给我去死!”
尖锐的音符就仿佛刀子一般,切割目之所及的一切蚩魔。
奏灵的身躯从下往上开始渐渐消散,貌美的脸颊上出现丝丝裂缝,处在崩溃的边缘。
“我听到了!多么美妙的哀嚎声,我会让这些成为遗忘不了的噩梦,永远!永远!”
话音刚落,狂风骤雨般猛烈的音符突然停滞下来,一个个音符开始分崩离析。
不断的炸开,发出一声又一声刺耳的音符。
蚩魔的身躯在这次伤害中的确受了不少的伤,看着逐渐飘落散去奏灵的能量,黄色的眸子浮现一丝不屑和玩味
“可笑的笑话。”
蚩魔的魔兽仅仅对方以位就灭杀了近一半,接近二分之一的数量。
无疑确实是比较麻烦的事情。
于是同类相残,不,是蚩魔吞噬蚩魔的尸体,进行血肉的分裂以及增强群体战力。
一刻钟后,蚩魔带领众多蚩魔向着另一边离去,它要继续寻找魔兽吞噬血肉。
原地只留下数不清的血渍骨架,掏心哥这段时间就一直待在影子区域里。
奏灵的能量体已然十分薄弱,就这样躺在冰天雪地之中,能模糊的看到那破损不堪的白裙。
黑凉哥就站在旁边并未言语,此时雪又下了起来,轻柔的雪落在近乎崩溃的能量体上,落在白裙之上就像是一件白沙一样的礼服一般。
也许,若是这片天地能升起太阳的话,可以映照在她的脸上,或许是笑着的吧。
黑凉哥小心翼翼的将奏灵给带到一片无人的漆黑空间内。
随后宋墨的意念一动,黑凉哥身边的虚空撕开一条裂缝,一本紫色书籍出现开来,随后书本翻开一页将这股虚弱的能量给吸收了进去。
黑凉哥随后在奏灵躺的地方找了很久,在破损不堪的白裙内找到了一颗,暗淡近乎溃散的魔核。
宋墨摸了摸下巴思考着规划。
能量体的话而且跟艾拉一样,要保留她自身的自我意识吗?
宋墨先进入黑凉哥的漆黑领域,随后自身的意识下沉,最终出现在精神海之内。
心底默念道:
【双生】
随后身上神纹满眼部分躯体,依旧是熟悉的身体撕裂灵魂分割小套餐。
多次感受这股疼痛感已经熟练了很多,
随后便是翻开那本紫色书籍,意料之内的这股奏灵残余能量非常少,随后这股意识体被宋墨被小心翼翼的灌输到身躯之。
吞服进去这颗魔核后,这股能量与宋墨的身体进行融合,幸亏对方依然是严重透支自身的能量,要不然直接贸然吸收六阶残余能量完全有可能被撑爆。
很可惜,这股意识并没有苏醒的迹象,只能在他的躯体内沉眠一段时间了。
现如今宋墨的实力是三阶的情况,双生复制的情况下也同样为三阶。
可宋墨脑海中出现一个疑问,若是自身成长到九阶,多次重复进行双生的能力,根据能量守恒定律来讲,制造分身的能量该从哪里抽取?
此刻那本金色书籍自行翻开,果不其然给出了解释。
双生其引荐需要符合条件的凶兽残余能量,其提取对方这股能量与自身分裂部分进行融合。
其消耗部分【审判】信仰神力,以及引荐初始能量残留,以及本体肉身其神念进行复制。
那么审判的神力该从何而来?
书籍再次浮现出一行字体,信仰存在即刻缓慢恢复。
达到九阶可以进行双生吗?问了老半天没有问到点子上。
书页浮现两个字。
可以。
宋墨连忙心底询问。
那么所需要的代价,不是神力信仰大概是多少?
这一次书面并未做出回应,估计问题确实挺刁钻的。
很快能量灌输完成,宋墨看着眼前的六号陷入了沉思,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起什么名字好。
掏心哥心底说道:
“既然是玩音乐的那干脆叫演奏家得了。”
宋墨摇摇头觉得有些太草率了,经过自身的深思熟虑,消耗了大量脑细胞才起好的一个名字。
宋墨双手一拍立即说道:“无琴哥!”
掏心哥:?
赔钱哥:?
黑凉哥:?
艾拉:?
掏心哥:“可他是女的灵魂啊,应该以姐为尾吧。”
宋墨理所应当道:“等到回来苏醒再说。”
掏心哥沉默了,黑凉哥开口说道:“那是不是杀一个占星推测位置能力的,起名叫无仪哥?”
宋墨拍手道:“你别说,你还真别说。”
专业团队几人顿时沉默了,艾拉有些庆幸自已在苏醒状态,不然会被套上什么奇奇怪怪的名字。
掏心哥心底开口道:“那个叫什么无琴哥的那个,展示一下才艺。”
只见无琴哥原地站着有些发懵,没搞清自已状况,回过神来有些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已鼻子。
我?无琴哥?
掏心哥催促道:“行了就是你,别指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