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话一出,原本喧哗的场面瞬间寂静,紧接着议论声更大。
我和裴家这下算是彻底撕破了脸。
眼看着裴父的老脸由白变红,再由红变黑,像极了变色龙。
最终他气得颤抖着用手指着我:“江唯之,你......你不要以为攀上江家就可以无法无天了。”
“你和娇娇有多大的仇要这么污蔑她?”
他是笃定了我没有证据,也笃定了我怕丢人。
我能在宴会上说出他们的真面目,还怕什么丢人。
更可况,爷爷也默认了我这样做。
顶多事后,大家会说江家新认回来的小少爷,年少识人不清,婚姻被骗了。
这就是权利的好处。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角落中就传来尖叫声。
人群顺着尖叫声涌动,我转头看了看会场上消失不见的二人,对着裴父微微一笑:“证据这不就来了吗?”
随着声音越来越大,裴父脸色一变,顾不得和我纠缠,急忙快步往前走。
只见裴娇娇的礼服被人撕开,不停地挣扎着。
她在圈内名声不太好,一时之间没人上去阻拦。
池川面色陀红,嘴里不停囔囔着:“娇娇,新婚之夜你不是很喜欢吗?这多刺激,你乖乖地别叫。”
裴娇娇再骄纵也不过是个女人,力量的悬殊反抗让池川更加兴奋。
“我知道你们裴家看不上我,你家那老东西真狠啊,还想让我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
“那可不能够,都是你们逼我的,今天这事都发生了,以后谁敢要你。”
“哈哈,江唯一不稀罕你们裴家,我愿意当你们裴家的乘龙快婿啊。”
裴父再也忍不住一把拉开池川,把人往死里打。
裴娇娇像是被吓坏了,缩在一旁不敢说话。
我在人群中冷眼看着,她像是明白了什么,猛然上前拉着我的衣袖:“江唯之,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对吧?你就这么狠心,恨不得毁了我?”
裴娇娇的质问让我忍不住笑出了声,池川都把自己心声说出来了,她还以为是我做的。
我掰开她拉扯我衣服的手:“裴娇娇,你们下作可别拉上我。”
“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你的好情人。”
池川一看就是狗急跳墙,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只不过是让人在他面前说说当裴家的乘龙快婿是多么快意。
若不是裴家心存恶念,还不至于如此。
真是因果报应。
池川被裴父打了个半死送到了医院,出院后又被人打了一段,现在竟是下不了床了。
听到这个消息时,我不由得一愣,裴家的手段果然是够狠。
只是我送过去的离婚协议书被裴娇娇撕了一次又一次。
她始终不愿意签字。
这天,我在办公室内熟悉江家的业务,裴娇娇跌跌撞撞跑进来,指着我问道:
“江唯一,你真的要跟我离婚?”
“这几年你对我的在乎都是假的吗?”这些话竟然轮得到裴娇娇问我。
我目光仍在文件上,淡然点头:“你要是不愿意,我们直接走法律程序。”
“或者说你想当初的视频流传出去也可以。”
裴娇娇脸色苍白,似是没想到我真的对她铁了心。
她颤抖地指着我,大声骂道:“江唯之,你真恶毒。”
我并不理会她的叫骂声,只是起身将抽屉的离婚协议递给她,示意她签字。
一番僵持下,她终于签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