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玄呼出势力面板,只见:
势力:刘玄
势力范围:八百里水泊梁山
势力人员:6122名
势力值:8101
梁山地幅八百里,村落人口不下万余。
可忠于刘玄管理的只有六千多人,光是山上就占将近四千,由此得知,境内百姓对梁山的归属感并不深厚。
至少没到愿意跟着刘玄干杀头买卖的地步。
归根结底,刘玄率领的梁山在百姓看来还是匪寇,终是不敌煌煌大宋的威名。
刘玄当下要做的就是改变百姓心中对梁山的印象,这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需要潜移默化,从诸多小事做起。
保境安民是朝廷的职责,如今刘玄要让梁山担起这个责任。
杜迁带领的民事就是趋于刘玄的理念,才会在寒冬腊月依旧下山帮扶穷苦百姓。
宋万在刘玄一番教育下,亦是明白现今梁山的发展方向,起身说道。
“哥哥,宋万见识浅薄,不明哥哥良苦用心,幸得哥哥教诲,俺这就去训练战兵,为山寨出一份力。”
刘玄苦笑道。
“兄弟,今天不是休沐日嘛,还训练作甚,好好休息即可。”
宋万眼睛一瞪,大声道。
“众位哥哥为了山寨殚精竭虑,俺岂能休息!”
“俺知道哥哥心疼兄弟们,哥哥放心,俺就是让他们出来跑跑,不会伤身的。”
见宋万话音未落,人已经朝着厅外走去,刘玄亦不多言。
难得趁着大雪休沐的战兵们,正躺在床上互相吹牛打屁,心中突兀跳了一下,只觉隐隐不安,似有大事发生。
只听嘣的一声,大门便被一个凶恶大汉踹开,冷风袭的人直抖,众人刚想发怒。
只见大汉喊道。
“一群惫懒货,速速集合,迟到者罚跑五圈!”
听到大汉熟悉的声响,众人知晓宋万头领又发癫了,只要与大当家在一起聊天后,总会出现这种情况。
大当家说这是打了鸡血,心中有气得撒出去。
可为什么宋万头领的气是撒在俺们身上啊,撒在那些鱼肉百姓的大头巾身上不好吗。
习惯的众人忙起身朝外冲去,谁也不想迟到,要知道宋万口中的罚跑五圈,可是围着四五百丈宽的宛子城跑,跑过的人都说好。
可惜他们遇到的是想为刘玄分忧,且百般无聊的宋万。
情理之中,不出意外的所有战兵都迟到了。
只因宋万掐的时间是一碗酒的功夫,冲在第一批的战兵刚到宛子城下,宋万就一口气闷了,看得众人一片沉默,却是无一人违抗质疑。
意坚体健入战兵,梁山法纪心中念,金刚令下兵尽从,全仗身先同共苦。
一时三刻后,宋万一马当先跑在前方,一千战兵徐徐跟跑,嘴中尽吐白气。
恰逢朱贵领着两人上山,远远瞧见宋万一行,其中面阔眉浓须鬓赤,双睛碧绿似番人的汉子好奇问道。
“朱贵贤弟,这是何故?”
朱贵笑吟吟道。
“李云哥哥,此乃我梁山宋万哥哥正带兵训练哩。”
一旁圆脸短须,面态富贵的布衣汉子惊讶问道。
“大哥,这就是人常言好打抱不平,过处专除魍魉的云里金刚宋万哥哥,既是练兵,为何要带着兵士来回奔跑啊?”
朱贵悄然一笑,解释道。
“嘿嘿,兄弟,休要小瞧了这跑步,此乃刘玄哥哥专授的练兵之法,初时我亦是不解何用,可是后来确是多有良用,其中滋味,只待你日后知晓。”
几人一路相谈,朝聚义厅行去,只听朱贵将练兵之法一一简述,二人不明觉厉,只道刘玄本事非是常人。
刘玄看得宋万离去,直觉自已似乎忘了什么,可看着手中的酒水蒸馏器图纸,一时间竟豁然开朗。
酒水二字不就是关键,谁说红薯糖需要蒸馏的,自已是陷入了误区,完全可以效仿细盐的制作方法,将红薯加水熬干,总会得到糖渣,就不信那么大一坨红薯能够凭空消失了。
喜上心头的刘玄正欲前往将作工坊,便见朱贵领着两人进来。
见其中一人与朱贵竟有几分相像,想起朱贵提过他兄弟朱富将在这几日到达梁山,应是此人无疑,只是不知另外一人是谁。
刘玄笑道。
“哈哈哈,常言:昨夜花灯报,今早喜鹊叫,不曾想原是有好汉上门,朱贵兄弟,想来这位就是你极力举荐的朱富贤弟吧。”
朱贵回道。
“哥哥,正是小可兄弟与其师父。”
见刘玄待人热情,有如沐春风之感,二人亦是连忙答礼道。
“朱富见过刘玄哥哥。”
“李云见过刘玄哥哥。”
刘玄见状,赶忙回礼扶起二人道。
“笑面虎朱富大名,曾听朱贵兄弟多次提及,刘某早有相见之意,只恨才今日相逢。”
“久闻青眼虎李都头威名,亦是难得相见。”
这可不是刘玄的场面话,而是真的觉得李云是个人才。
李云,因为有着一对碧绿色眼睛,又兼武艺尚可,三五十人近他不得,在沂州混了个绰号青眼虎。
水浒中李云是朱富的师父,只因在押送李逵途中,让朱贵兄弟两人劫了囚车,迫不得已才随朱富等人上梁山落草,说来也是个出工不出力,被雪藏的人物。
毕竟同为都头,绰号插翅虎的雷横不说混成天罡星,亦是被宋江封为步军头领,可李云连步军将校都混不上,还被打发去起造修缉房舍,聚义时仅是排在第九十七位地察星。
论武力能力,刘玄可不信李云会比不上孔明孔亮之流,其中内幕想来多是令人不耻。
而现今梁山是刘玄统领,只要李云是个有真本事的,他必能得到一展所长的机会。
四位好汉相互寒暄一阵,早有佳肴果蔬摆上,兄弟相逢三碗酒。
几口地瓜干下肚,刘玄亦是知晓为何李云会和朱富一同上山。
原是二人交情深厚,朱富早些年便拜了李云为师,学些枪棒,月前朱贵向家中寄信,得知兄长在梁山落草,遇到刘玄这般明主,愈发红火起来。
朱富亦是个不安分的,既是兄长盛邀,便收拾家当准备前往梁山。
恰时李云因走脱了县内杀人恶犯,倍受县尊责难,朱富想着师父是个有本事的,何必在此受这些腌臜气,便邀李云至家中一叙,一番劝解之下,又火烧了自家酒店,以示决心,言:
“师父,小可平日多蒙照顾,今次兄长在梁山落草,做得好大买卖,得大哥邀请,我亦欲火上梁山,望师父一同相随。”
“朱富实不愿见师父再受责难,只因后日名大恐会牵连师父,若是师父不愿,可就此绑缚小弟送至县衙,一解走脱杀人犯罪责,二亦可添抓获梁山贼寇之功。”
李云见朱富铁了心要上梁山,且对自已推心置腹,又想到那虚伪沽名的县尊,思索下便舍了都头职位,伙同朱富一同上了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