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分,饭店的生意依旧火爆。顾客们络绎不绝,菜品一道接一道地上桌,每一盘菜都被吃得干干净净,似乎证明了刘光福的判断。可何雨柱的心却始终悬着,心里那股隐隐的担忧让他难以放松。
过了几天,何雨柱发现粮食消耗的速度竟然比他预计的还要快。如今的米袋只剩下最后一个,而食堂进货的周期较长,刘光福还未下新的订单。如果再拖下去,恐怕会出现大问题。他意识到情况的严峻,便再次找到了刘光福。
“光福,咱们粮食的问题,得赶紧想个办法。”何雨柱开门见山地说。
刘光福愣了一下,随即摆摆手,“哎呀,老何,不就是米的问题嘛,没事,米饭可以少做点,多推点面食不就行了。”
何雨柱站在后厨,心里却时不时惦记着娄晓娥的身影。虽说自已表面上依旧是那副老实木讷的样子,但一提到她,心里总是掀起一阵无法抑制的波澜。娄晓娥是个聪明又温柔的女人,身上有一种不轻易流露的坚韧,让他格外在意。几天没见到她,心里竟莫名地有些失落,甚至有些烦躁,这种感觉让他既新鲜又不安。
想着心事的何雨柱,在灶台前不由得慢了下来,手中的刀迟缓地切着葱花,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他不时想起那些与娄晓娥的交谈,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都在脑海里反复回放。他知道自已在工作,但脑子却不听话地陷入了回忆。
“老何,怎么了?手脚这么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旁边的小王看他这副样子,忍不住调侃道。
何雨柱一惊,急忙掩饰住心底的纷乱,低头干咳一声,“没事,没事,就是昨晚睡得不太好。”
小王却不依不饶,笑嘻嘻地靠近些,“何师傅,不会是思春了吧?我看你这几天啊,总是魂不守舍的,该不会是有了心上人吧?”
何雨柱被他这话一说,顿时有些不好意思,狠狠地瞪了小王一眼,装作凶巴巴的样子,“瞎说什么呢?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没正经,哪有的事!”他嘴上说着否认的话,可脸上的微红却暴露了内心的不自然。
“哎呀,何师傅,别瞒我们了,我们可都看得出来呢!这几天你总往前厅瞄,是不是在找什么人?”小王半开玩笑地继续调侃着,周围的几个厨师也跟着起哄,笑着看向何雨柱,等待他的回应。
被几个人这样一围,何雨柱有些尴尬,轻轻咳了一声,挥了挥手,“别胡闹了,赶紧干活!客人等着呢,别耽误了!”
尽管嘴上赶人,他的心里却莫名地有些暖意。年轻人话虽调皮,但说的也不全是错的,娄晓娥的确让他心动。而他这把年纪,经历了不少起伏,一直谨慎地压抑着自已的情感,可一想到娄晓娥那温柔的笑脸,心里竟然不由自主地涌出一股久违的悸动。
午餐时段的忙碌终于过去,饭店里暂时清静下来。何雨柱一边整理后厨,一边不时看向窗外,似乎期待着娄晓娥会突然出现在门口。他自已也觉得这样有些傻气,可内心那股渴望却始终不散,反而愈发强烈。
就在他低头收拾碗碟时,耳边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抬头一看,竟然真的是娄晓娥!她提着一个小小的篮子,穿着浅色的衣裙,微微笑着站在门口,朝他轻轻挥手。
“雨柱,打扰你工作了吧?”娄晓娥的声音轻柔动人,带着一丝温婉。
“哎,没,没事!”何雨柱急忙擦了擦手,有些慌乱地走上前,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心里则像被什么重重击了一下似的,砰砰直跳。他站在她面前,甚至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只是低头看着她手里的篮子,心里暗暗责怪自已像个毛头小伙子。
“我听说你们饭店最近忙得很,特地给你们带了一些自家做的小点心,辛苦了,大家尝尝。”娄晓娥温柔地笑着,将篮子递给他。她的语气轻柔而体贴,每一句话都让何雨柱觉得暖暖的。
何雨柱愣了一下,接过篮子,微微红了脸,“晓娥,你太客气了,怎么还带东西来呢!这大热天的,你跑一趟也不容易。”
“哎呀,雨柱,咱们老朋友了,你就别跟我客气了。况且这些点心我做多了,怕放久了不好,就想着你们也能帮我分担分担。”娄晓娥轻轻笑了笑,眼眸中透出一丝柔情。她看着眼前的何雨柱,心里也是微微一颤。
何雨柱低头看了看篮子里的点心,都是娄晓娥亲手做的小糕点,香气扑鼻,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增。他轻轻抿了抿嘴唇,心头涌上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感激又有些不知所措。自从娄晓娥搬到他这附近来,他们俩相处的机会多了不少,但每次见到她,何雨柱都会觉得心里乱成一团,明明是几句话的小事,却总觉得说话都有些紧张。
他拿起一个糕点咬了一口,细腻的口感和甜甜的味道让他忍不住称赞道:“晓娥,你这手艺真是没得说,比我这儿的糕点师傅做得还好。”
娄晓娥微微一笑,眼中露出一丝欣慰,“那你喜欢就好,若是能给你们这些辛苦的厨师们带来点甜头,我就满足了。”她看着何雨柱,心里暗暗泛起一丝柔情。这些年来,她也曾遇到过不少人,年轻时也有追求者,可随着岁月流逝,身边的朋友渐渐散去,能谈得来的反倒越来越少。何雨柱的朴实和真诚,让她感到安心,总是忍不住想靠近一些。
何雨柱放下手里的点心,目光微微闪烁,似乎鼓足了勇气才开口道:“晓娥,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找我。只要是我能做的,绝不会推辞。”
娄晓娥轻轻点头,笑着答道:“嗯,雨柱,我知道的。有你这样的朋友在身边,我真的很开心。”
两人相视一笑,空气中似乎充满了一种默契的暖意。何雨柱心里涌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仿佛自已这些年辛辛苦苦的劳碌和打拼,都在这一刻找到了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