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何雨柱见到几个工友打招呼,表面上如常谈笑,可心里依旧盘算着如何打探消息。他的目标明确,要先接触那几个对秦淮茹比较了解的同事——这些人中,有些曾与秦淮茹打过交道,甚至被她提过条件。
他推开厂子食堂的大门,四下环顾了一番,果然看到在一角落坐着一位熟悉的老伙计——张三。他走过去坐下,故意拍了拍张三的肩膀,一边寒暄道:“哎,今儿怎么样啊?看你脸色不错啊,是不是又有什么好事啊?”
张三哈哈笑着,咧嘴说道:“好啥呀,天天干着活儿,还是那点破薪水。不过倒是有些新消息你肯定感兴趣。”
何雨柱心头一动,脸上故作好奇地问道:“哦?啥消息?我可是耳朵竖着呢,快说说。”
张三凑过来,压低了声音道:“你可听说了,厂子里的秦淮茹,最近可是在背后没少使劲儿呢。”
听到这名字,何雨柱心头微微一震,表面上却装出一副惊讶的表情,漫不经心地问道:“哟,咋的了?秦淮茹是厂里头一份人情世故通的主,整天神神秘秘的。”
张三的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笑意,压低声音道:“前几天,我可是亲眼见她和领导那边打了好几次招呼,似乎是为了自已家里的事儿,具体说什么我倒是不清楚,只是听到她提到孩子上学的事情。”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意味深长地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眉头微微皱起,心头警铃大作。果然,他的猜测并非空穴来风,秦淮茹最近的动作比他预料的还要频繁。“哼,看来还真是冲着某种目的来的。”何雨柱心中暗忖,表面上却依旧保持冷静,轻轻笑了笑道:“她还真是够心操的,为了孩子,谁不操心?不过,找领导帮忙,这倒是少见啊。”
张三笑着摇摇头,继续道:“谁说不是呢?咱们这些人哪里敢去找领导求什么情。秦淮茹倒是不同,她和领导拉关系,自已家里还能从厂里得点好处呢。嘿,不过她要是以为自已背后的小动作没人知道,那可就太天真了。”
听到这里,何雨柱心中已经隐隐有了些眉目:秦淮茹大概率是想借此机会从厂里争取些额外的支持。想到这里,他心中更是一紧,若是她的手段顺利得逞,那么厂里的同事们又会因为她的一已之私而受到不公平的影响。
“张三啊,”何雨柱低声说道,压低了声音,带着几分深意,“你说像她这种人,表面上一副温柔无害的样子,可心里头,谁能说得准呢?”
张三一听这话,立马露出赞同的表情,咧嘴笑道:“可不是嘛,她那种人,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能讨便宜的机会,处处精打细算,算得比谁都精。何雨柱,你可得当心些。”
何雨柱点了点头,目光深邃地望向厂区,心中暗暗下定决心。这次他绝不会再让自已轻易被她利用,必须得比她更小心,更冷静。她在厂里搞的小动作,早晚会被大家看清,可在那之前,他需要确保自已和其他真正需要帮助的同事们不会被她的算计影响。
回到自已的工作区,何雨柱独自站在窗前,望着不远处那些埋头苦干的工友们。他心中一阵复杂的情绪浮上来:他明白,正是因为四合院的生活紧密相连,彼此之间的关系千丝万缕,一点点风吹草动都可能引发连锁反应。秦淮茹的一举一动,甚至会让更多的工友受到无妄之灾。
何雨柱自言自语般地低声道:“我可不会让你得逞。”他心中深知,秦淮茹靠着拉拢人情与领导周旋,意图谋取个人利益的行为若得逞,厂子里不少工人便会因此受到影响。他心中对这些老实的工友们有一种深深的责任感,而秦淮茹的种种行径,无疑挑战着他的底线。
他想了想,决定再找几个在厂里时间较长、相对熟悉秦淮茹的人了解情况,以便更清楚她的目的。于是趁着午休的时间,他去了厂里老员工聚集的小角落,几个年长的工友正围坐在一起,低声谈论着家长里短的事。他坐下,装作无意间提起秦淮茹。
“哎,最近大家都说厂里的日子不太好过啊。”何雨柱故意皱眉感叹,随口提到,“前些日子我还听说,秦淮茹为家里事忙得焦头烂额的,跑上跑下的,倒是够厉害的。”
其中一位年纪稍长的工友叹了口气,说道:“秦淮茹是个心机深的女人,一双眼睛永远在转,恨不得随时从厂里多拿些油水。她这个人啊,就是太精明了,总觉得人家欠她似的。”
旁边另一位老工友点点头,补充道:“可不是嘛,咱们这些人都是老实干活,辛苦谋生,像她这样的,总想着投机取巧,早晚得出事。”
何雨柱默默听着这些言语,心中不由更加坚定了对秦淮茹的看法。他忽然发现,自已并不是唯一一个察觉她行迹可疑的人,很多人其实早已看穿了她的伎俩,只是碍于情面不愿点破而已。看来,秦淮茹虽然在表面上看似无害,但她的小心机在别人眼中并不是什么秘密。
何雨柱回到自已的工作台前,思绪却仍未平复。他已经从老工友们的言谈中确认,秦淮茹在厂子里并不是没有察觉的“聪明人”,大家其实都心知肚明,只是碍于面子,才没有去揭开这层伪装。这种让他无法忍受的心机和算计,让他心中升起了阵阵抵触。
就在他沉思之际,一个熟悉的身影朝他走来。是刘光福,厂里和他最要好的老兄弟之一。刘光福是个性格沉稳、做事踏实的人,平日里不爱多言,属于那种任劳任怨却心里有数的老实人。在何雨柱看来,这样的人正是难得的朋友。
“哟,光福,你今儿倒是悠闲啊,来我这儿有啥事儿?”何雨柱随意地拍了拍刘光福的肩膀,笑着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