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微微一笑,眼神中透出一丝精明,“我呀,正打算去看看刘光福,他这几天看上去不太好,你说对吧?”
何雨柱闻言,心中暗自一凛,果然不出所料,这女人果然盯上了刘光福。他脸色依旧平静,但语气稍微冷淡了几分:“哦?淮茹姐,你也在关心刘光福的事?我看他没啥事,就是最近事情多,可能累着了。”
秦淮茹似乎察觉到何雨柱的防备,故作不在意地笑了笑,轻声道:“柱子呀,你也真是心大,刘光福这人最近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你就不担心?四合院里可是你家门口,要是出了事,到时候可没人能独善其身。”
何雨柱听到这话,心中更加警觉,看来秦淮茹已经知道一些风声,甚至可能正准备从中找到什么机会。他不动声色地笑了笑,淡淡地道:“淮茹姐,这都是些传言,没那么严重。大家都是邻居,帮一把也不是什么大事。”
秦淮茹见他一副平淡的模样,脸上的笑意略微一滞,但很快又恢复了自然,眼神中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柔声道:“柱子,咱们这么多年邻居了,我就说句实话,刘光福的事可没你想得那么简单。你现在帮他,日后出了问题,你可就牵连上了。我这不是为了自已,而是为你和你家考虑。”
她说得轻巧,仿佛一心为他着想的样子,但何雨柱心中却清楚,这不过是她在敲山震虎,试图通过言语让他产生顾虑,从而远离刘光福,好为她自已的小算盘铺路。
“淮茹姐,你说得有道理,不过我这人啊,认准的事就不愿多想。”他微微一笑,语气轻松,仿佛对秦淮茹的劝说毫不在意。可其实他的心中早已有些警惕,知道秦淮茹恐怕不会就此罢休。
果然,秦淮茹的眼神微微一变,似乎带了些失望,但很快又恢复如常,继续微笑道:“哎,柱子,既然你有自已的想法,我也不多说什么。只不过你也知道,刘光福这人虽然老实,可最近的变化确实让人担心。你要是真想帮他,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要留个心眼,别让别人牵着鼻子走。”
她的话看似含蓄,却隐隐透出威胁之意,何雨柱心中暗叹,秦淮茹这女人果然不是善茬,平日看着柔弱和善,实际心机深沉,每一句话都是试探和掂量,似乎每走一步都在为自已谋取最大利益。
他笑了笑,轻声道:“淮茹姐,多谢你的提醒,我会注意的。”
秦淮茹见他油盐不进,眼中闪过一丝失望的神色,但随即又恢复笑意,意味深长地说道:“哎呀,柱子啊,不管怎么说,邻里之间都应该互相帮助。你这人心肠软,也难怪会被人利用。不过话说回来,有时候心软并不总是好事。”说完,她微微一笑,转身朝自已家走去,仿佛她今天的“闲聊”已经达到了某种目的。
何雨柱看着她的背影,心中冷笑,知道她这是在拐弯抹角地提醒自已,别插手刘光福的事情。但他心里明白,秦淮茹之所以劝他,显然是为了自已的利益,怕院子里万一出了事波及到她,或者……她已经瞄上了刘光福家中可能存在的某些隐秘。他知道,秦淮茹在关键时刻往往不会心软,总是能精准地找到机会并迅速行动。
回到屋里,何雨柱靠在椅子上,心中一阵复杂。他从来不想卷入这些事情,只想踏实过自已的日子,平平安安,不惹是非。可如今,他觉得自已似乎被一点一点地卷入一个无形的旋涡中,似乎无论如何都无法轻易脱身。他不禁自问,为什么自已会走到这一步?为什么这个四合院中,总有一些人总是觊觎着对方的生活、试图操控别人的命运?
何雨柱回到屋里,屋内只有一盏小灯,光线昏暗又寂静,映照着他深思的脸庞。他坐在桌旁,低头不语,脑海中不断盘旋着刘光福的事情。虽然秦淮茹的话让他感到几分不悦,但他心里很清楚,这次刘光福的状况确实不同寻常。只是他心中也有疑问,那些看似扑朔迷离的暗流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真如秦淮茹所言,是刘光福与某些不三不四的人勾连,还是纯粹的误解?
何雨柱自问从不喜欢插手别人的私事,但现在,面对院子里这股越发明显的风言风语,他意识到若不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自已迟早也会被卷入这股漩涡中。他知道,刘光福是一个沉默寡言、从不多嘴的人,若真是他自已不愿说,即使逼问也未必能问出什么来;可是若这事真的带有危险性,那就必须警惕起来,绝不能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想到这,何雨柱决定不能光靠猜测,而是必须尽快打探到一些真实的信息。这股隐隐的威胁感让他无法安心,他不喜欢这种被牵制的感觉。在院里稍微停顿了片刻,他猛然想起了一个曾经的朋友,一个在外面混得风生水起、眼线众多的兄弟,他知道那人消息灵通、来往频繁,或许能帮忙查到些蛛丝马迹。
次日一大早,何雨柱便借口去城里置办物品,赶着晨光出门,直奔那兄弟的住处。经过半个多小时的跋涉,他终于到达了目的地。这个人虽然平日里游手好闲,但靠着灵活的脑子和嘴巴,总能在各种场合混得如鱼得水。何雨柱见到他时,他正悠闲地喝着早茶,见何雨柱到来,眼中立刻浮现出几分好奇。
“哟,雨柱兄弟,今儿个怎么有空找我?”这人笑得爽朗,但眼神中透出一种精明。
何雨柱也不多寒暄,微微一笑,直接开门见山道:“兄弟,有个事想请你帮个忙。最近咱们院子里,有人被一群陌生人缠上了,我就想弄明白他们是什么来路。”他语气低沉,话虽简短,但那一丝隐隐的担忧却掩饰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