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的心情一下子就顺畅了不少,而且到现在仿佛快过去了,终于的技能,虽然只有一点点,不过也是觉醒了一些的。
这是他自已喜欢的领域,而且中医还是很难的,如果要是自已艰辛的去学习也是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
索性自已现在有了系统,只要翻书就可以不断的增加自已的能力,这方面还是很好的。
他这些天跟师父交流的很多,也可以快速的入手。
果然这些天他也的确学到了不少东西,再加上自已没事就翻翻那些书籍,他感觉自已的这些知识技能不断的往脑海里充斥。
他怡然自得的每次进入到了地窖里,他想尝试一下自已刚刚获得的那个空间仓库。
他进入到了地窖里,最后只是动了动想法面前的一代白面就直接消失在了眼前。
与此同时,那空间仓库里赫然的放了一袋儿白面。
可以说微微一笑,随后又动了念想,便把那白面又取了出来。
那白面又回归到了刚刚的位置上。
不得不感叹这系统的强大,这仓库简直就是自已成功路上的一大功臣啊。
不过他最终还是没有把地窖里这些东西全部都收到自已的空间仓库里边。
毕竟其他人都知道这地窖里存放了别人,送他了很多里面粮油。
只不过稍微收到空间仓库里边几袋还是可以的。
于是他收到了空间,两袋儿白面和两袋大米,大摇大摆的回到了地上。
而此时此刻何大清却没有何雨柱那么好的心情。
他在这个空荡荡的家里边还要承受着烫伤的痛苦。
你先让他心情烦闷,满脑子都是白寡妇,已经把手上的烫伤给忘却了,可是疼痛也比他想的还要更严重。
这几天他心里难受,加上身体上的疼痛,每天只能靠喝多了才能睡得着。
一到早上那手上的彤彤就要增加一番,更别提上药时候,疼的简直是可以用生不如死来形容了。
此刻他无比也想念自已的一儿一女。
此时此刻他们能在身边,哪怕是安慰自已也是好的。
他现在只是觉得无比的孤独。
此时此刻,想起了一阵阵敲门声,随即外边的人也开口了。
“家里有人吗?”
何大清听到了外边的声音,那是白秀荷。
大青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又一次的来找自已,于是便起身把门打开了。
“秀荷啊,你怎么来了?”
白秀荷本来是想要进屋的,却在门口就闻到了阵阵的酒气。
不止如此,还有一种难以启齿的味道。
让她在门口停住了脚步。
“家里有些乱,不过没关系,进来吧。”
大家看着白秀荷并没有现在便侧过身,把她请进了屋。
白秀荷那这种模样没办法,只能忍受着这股巨大的味道进了屋。而一进到屋子里边,就看着地上随意扔在的酒瓶。
最关键的是旁边放了一个尿壶。
来看一下不修边幅的何大清,白秀荷没有想到他现在变成了这副模样。
本来前几天他还意气风发的,如今却胡子拉碴,白秀荷忍不住后退了几步,离他远一些。
“何大哥!几天没见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模样?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仔仔细细的观察了这个并不算大的屋子,发现这屋子里只要何大清一个人。
“家里的孩子呢?他们怎么没在?难不成他们不知道你受伤了也真是的,都不知道照顾你。”
话虽说如此,听着很像关切的话语,不过却是满满的嫌弃。
何大清听到她这话,脸上露出了一丝嘲讽,不然他的嘲讽是嘲讽自已呢。
“孩子们都没在家,我把他们寄宿在别人家里了。”
看着冷冷清清的家,何大清一股心酸。
“那怎么行?你这手都伤成这样了,难不成你自已照顾自已?”
听到了白秀荷这样说,何大清心里更是有种自已彻底废了的感觉。
“别提了,我现在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废人,现在什么都干不了,我也不想现在这个样子,就是现在所有的事情我都没有办法解决,连这东西我都没办法倒了。”
何大清指向了地上的那个夜壶。
白秀荷顺着他的手指看向了地上的那个夜壶,更是连连反胃。
“何大哥,你别想那么多,这些事情总会过去的,一定能好起来的,我们还是赶紧去医院吧,看看你这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边说着一边就打算往外走,毕竟在这个地方她真的待不下去一秒钟。
实在是在这里多待一秒钟都感觉然后吐出来了。
到这儿她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了大门口。
站在门口白秀荷却一直都没有看到何大清的身影。
她已经等不及了,便转过头向屋里看去,只见何大清正坐在地上,正艰难的穿着他那件棉衣。
白秀荷看着他这副模样紧皱着眉头,却还是我过去将他那棉衣穿上。
“实在不好意思秀荷,还得让你这样伺候我。”
由于何大清实在是没有办法把这衣服穿上,也只能认白秀荷帮自已的忙了。
心里还是有一些羞愧的。
白秀荷看着他这副模样只能强挤出一丝笑了。
但是心里确实极其的鄙夷。
这次她过来是想要和何大清好好谈谈,顺便也看看他的手到底怎么样了,我有机会自然是,还是希望和他能够走到一起的。
毕竟现在也没有什么能让她有更好的选择了。
可如今看到了他这副模样,却是彻底的失望了。
毕竟他的那工作自然是不行的了。
赚不到钱,就算他喜欢自已又能怎么样呢?
还要她伺候两个孩子的情况下,再带着这个累赘吗?
那她自然是不愿意的。
毕竟她也是一个弱女子,想要找一个可以让自已依靠的人,而不是还要养活他的人。
不过他自然是不能把这种想法给表现出来的,毕竟她在这个时候直接跑掉,想要找到一个靠谱的男人就更难了,那她可是会被一人一口唾沫给淹死的。
想到这儿他也不免得有一些庆幸,幸亏他们两个还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