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儿手上的种子可以让侄儿手底下的所有田亩全都种上土豆和红薯,只需三个月,便可成熟,两万亩所产,足以让整个关内的百姓都种上,再三月便可传遍大唐!”
“靠着土豆和红薯便可解决大唐现如今粮食匮乏的问题!”
“后年开春便可一举出兵,歼灭突厥!”
每当想起突厥在大唐境内的所作所为,李长安的胸口犹如喷发的火山难以遏制,那份深仇大恨在他心头挥之不去!
“孤为大将,长安为先锋,你我兄弟二人,定要让突厥亡族灭种!”李承乾从门外走了进来,眼神之中同样满是仇恨。
那一个个死不瞑目的大唐冤魂让他夜不能寐,寝食难安!
“高明,你怎么来了?”李世民问道,“朕不是命你处理政务!”
“父皇,政务我交给青雀了!”李承乾回道,“儿臣听闻长安醒了,特地过来看一下!”
“长安,你可好些了!母后派我来给你送些补血的药材!”
“我好的差不多了!”
李承乾不放心走了李长安的面前,抓起了他的双手,仔细瞧了瞧,这才放下心来。
“父皇,突厥人在晋阳城内犹如披着人皮的野兽!所作所为,天怒人怨,令人发指!儿臣不报此仇,耻于坐太子之位!请父皇恩准,兵精粮足后,儿臣愿率军北征!”
李承乾双膝跪地,恳求道。
“太子殿下,不可啊!您贵为储君怎可以身犯险!”长孙无忌担忧道。
“舅舅此言差矣!孤亲眼所见男子被斩下头颅,被那群畜生当球踢,女子被七八个突厥士兵凌辱致死,刚出生的孩童被突厥活生生丢进油锅,一桩桩一件件罄竹难书!国家逢难,外敌犯境,那孤便是大将!”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好好好!这句话说得好!不愧是我大唐太子!大唐儿郎就该有如此血性!”
李世民高兴得开怀大笑,心里暗算着回去就把这句话和之前那句天子守国门写下来,挂在大明宫,让后代子孙铭记。
“朕准了!后年开春,高明为主帅,长安为先锋,替朕替天下百姓,扫清寰宇,肃清边境!让突厥以整个种族的覆灭来洗刷我大唐百姓所流的鲜血!”
“谢陛下!”
李承乾和李长安纷纷拱手行礼谢恩。
众人从晌午喝至门禁时分,才依依不舍的回了长安城。
李长安醉醺醺的躺在床上。
书上说得没错,酒确实能消毒啊!
嘿!
伤口不疼了!
南星端着盆子温水来到了房内。
“大王,奴婢来为您稍微擦一下身子。”南星脆生生的说道。
看着南星曼妙的身材,李长安不由得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欲火借着酒劲燃烧到了瓶颈,一把将南星拉到了怀里。
“哐当!”
南星措不及防之下,手中的盆子掉到了地上!
李长安不管不顾,双唇死死的印在了南星的双唇之上,伸出舌头,撬开了南星的牙齿,品尝着里面的香津。
双手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南星的腰带,屋内衣裙漫天,眨眼之间,床榻之上便出现了一具雪白玲珑的玉体,即便只有一盏蜡烛的微弱灯光,却因为朦胧产生了另一种不一样的美!
“大王!不行啊!您刚受了重伤!再做这种事的话,对您的身体会有很大的危害!”
南星眼神迷离,但还保留着一丝理智拒绝着。
“孤要是不做这种事,憋到内伤,内外伤齐发,到那时孤才真的会回天乏术,药石难医啊!所以为了孤的身体着想,您能配合孤吗?”
李长安嘴上上扬,随便胡诌了一个理由诓骗,不等南星回话,就解去衣裳,如饿虎扑食般将南星压在身下。
“啊!大王的伤真这么严重吗?”
南星一脸的焦急。
“大王,不要犹豫了,让奴婢为您治疗内伤!”
南星怕李长安受伤没有力气,一双玲珑玉脚牢牢的锁住了李长安的腰。
……
一番风雨兼程过后,李长安渐渐睡了过去。
等李长安呼吸均匀之后,南星才拖着疲累的身体艰难起身,穿好衣服后,又去打了一盆温水,帮李长安擦拭了身体后,这才在其身边睡下。
翌日清晨。
李长安从睡梦中醒来,昨日胸口的疼痛感居然荡然无存,他掀开被子一看,那透心的伤口竟然已经痊愈,连个伤疤都没留下。
李长安欣喜万分!
这黄帝阴阳经竟如此恐怖,那不是说,身旁只要有个女人,自已就可以不死!
李长安连忙将一旁睡着了的南星叫醒!
“南星,你看孤的伤口!”
南星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看向李长安的伤口。
!!!
“南星,孤可会骗你,孤说了,你帮孤疗伤,就是在帮孤疗伤。”
“多亏了你,孤的伤口才好得这么快!”
南星以为自已睡迷糊了,不可置信的伸出手来,在李长安之前的伤口上摸了又摸!
“真……真的没有了!”
南星的几番摩挲,又擦出了李长安的火苗。
……
一个时辰之后,南星沉沉睡去。
李长安神清气爽的走出了房门!
“叮”
“检测到宿主免了手下佃户的赋税,爱民如子,违背了纨绔所为,请宿主在一天之内败光所有钱财!重新证明自已是纨绔!”
“否则系统将自爆,与宿主同归于尽,来证明系统的清白!”
!!!
安静许久的系统又出来搞事,让原本神清气爽的李长安又感到一阵郁闷!
自已身为赵王!
大唐堂堂一个亲王,手上的金银财宝无数!
居然要孤一天之内败完!
怎么可能!
死定了,这次真的死定了!
此时福伯正准备出去干活,看到李长安眼色忧愁,便秘一样的表情,连忙上前询问道:“大王,可是发生了何事?”
“福伯啊!咱赵王府有多少钱财啊?”
李长安焦虑的问道。
要先问得数目,自已再想办法解决钱财。
“大王啊!虽说我们是王府,但是府上没有什么产业,现在就只剩下一百两黄金了!”
福伯作为赵王府的管家,府里的财产如数家珍。
“怎么只有黄金,铜钱呢?”
“不是大王说的,什么铜钱会贬值,叫咱都换成黄金了吗?”
“咱王府每年的开销都是记在圣上的内帑,基本用不了什么钱,所以只要大王不乱花,金子和铜钱对咱都一样!”
福伯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