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没想到两个人都在这里呢。
空军在台阶的最后一步的拐角用魔术棒放了个残影,调香师没有防备,竟然还被这个影子给卡脚了,直接和红蝶贴贴了。
苏苏站在原地观察了一下,然后见到了正站在桥上拐角的空军。
于是直接一个蝴蝶,飞了过去。
没想到用力过猛,直接飞到对面去了,只能慢悠悠的又往回走。
站在桥上的缺口处观察了一下,正好看见空军出现在脚下,往中场移动的身影。
没看到调香师,于是直接跳下去桥,去追空军。
空军一直贴着墙壁走,在路过狮子楼的时候,红蝶直接一个蝴蝶拉到了拐角。
此时空军身上已经挂着红蝶的蝴蝶,只要一个机会,随时都能拿下一刀。
此时空军转点到古树附近的版区,怕被抽刀,她没有博弈,直接就将板子下了。
红蝶蓄力刀直接抽到了板子上,发出懊恼的声音。
空军绕到版区后面,见红蝶没有踩板而是跟着过来,她直接围着版区绕了一圈,回到了最开始下板的地方。
但这也给了红蝶机会,空军身上还挂着自已的蝴蝶,抓住机会直接飞到她面前,一个普攻将空军打残。
利用受伤加速,空军直接转点进了灯笼街的一板一窗。
翻过窗户顺便蹭了个翻窗加速,直接转走。
但红蝶此时已经擦刀完毕,直接转身就是一个红蝶放在了最尽头的拐角处,原本已经很大的身位瞬间被拉近。
跟了两步之后,直接一刀,带走空军。
但苏苏并未着急将空军挂上,毕竟地窖已经修出来了,如果贸然将空军挂上,而调香师不来救人的话,她很可能就跑掉了。
空军倒地之后,又往前爬了两步,很快发现了自已眼前的地窖。
空军:“地窖在这里!”
打倒空军后,开始观察场上电机抖动,发现并没有动,于是开始在附近排查。
这期间空军自愈爬了起来,但好在她并未走远,直接一个蝴蝶再次将空军打倒。
见调香不准备来摸人,她开始四处游走排查。
最后在古树附近,看到了正在小房外面的版区徘徊的调香师。
直接底牌切移行,瞬间来到了调香师的面前。
但没把控好距离,直接移行到了版区的后面。
但没关系,这个版区很短,三两步就来到了调香师的面前。
见红蝶过来,调香师也并未翻窗,而是在红蝶出刀的瞬间,原地放了个香水,然后回香。
趁着红蝶擦刀的间隙,赶忙翻窗。
但她身上还挂着红蝶的蝴蝶,后面就是长长的空荡荡的走道,她根本不敢跑。
见红蝶擦刀完毕准备飞过来,吓得她赶忙回头。
一声急促而短暂的飞行的声音之后,红蝶不得已只能用扇子挡住自已的脸,随后慢慢的靠近调香师。
调香师只能边看着红蝶,边小心翼翼的向后移动着。
但这么做的后果就是,一不小心就跑进了死胡同。
左边是一棵大树,她居然一不小心跑到了大树和墙壁之间。
很快调香也发现饿了这个问题,她一边回头一边观察身后的地形。
绕着路灯转了一圈之后,又回到了之前的版区。
但红蝶的距离和她本来就近,加上之前转点失败,这一刀调香是绝对跑不掉的。
趁着红蝶擦刀的间隙,调香又受伤加速,直接拉点迅速转走。
擦刀完毕,调香已经转到了不远处靠近墙壁的版区。
但红蝶手上还有蝴蝶,直接一个蝴蝶过去,两人身位再次拉近。
调香站在版子后面,苏苏也是头铁直接抽刀,拿下调香师。
最后求生者投降,苏苏的红蝶再次拿下胜利。
张盛楠没想到,苏苏是真的厉害。
之前就算再怎么忙,这样能决定全国人民命运的游戏,她也是看了几场的。
更别说,自家父亲还是负责这些人的总指挥。
之前他们的水平一直处在被人吊打的局面,报名的人虽然很多,但死去的也很多。
这是一个吃人的游戏,它不光吃掉人的性命,还吃掉一个国家的气运。
但她却又不得不承认,自从苏苏来了之后,他们这边确实没再有人牺牲。
国运也似乎开始渐渐加强,以前几乎每天都有人因为连绵不断的天灾失去生命。
地震洪水,这些几乎每天都有地方在发生。
最恐怖的还是火山,那东西喷发一下,简直比地震洪水还要恐怖。
短短几天时间,天灾开始不断减少,发作的也没有那么频繁。
好多地理位置好一点的地方,已经能见到阳光。
阳光啊,这是一个曾经国运为零的国家根本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苏苏感觉怎么样?”
张盛楠从苏苏回来开始,就一直跟在苏苏的身边,这也是上次的事情发生之后,傅云对她的要求。
她本身是女性,很多场合都比他要更加适合。
苏苏点点头,没什么特殊的感觉,毕竟也不是第一次参加游戏了。
“对面调香师,有一两处的操作还是比较亮眼的,但......”
但后面转进角落那里,着实有些辣眼睛。
他们不是自诩对红蝶研究的比较透彻吗?难不成不会溜?
其他人自然也知道,她那句没说完的话后面是什么意思。
匹配虽然不是全球性质的直播,但他们在作战室还是能看见的。
“所以红蝶到底应该怎么溜?连自诩对红蝶很了解的脚盆鸡都不会,这要是真遇到他们了......”
有苏苏在,他们当然不用担心。
但他们也总不能一直依赖苏苏才是,他们总是要自已学会成长起来才对。
这个苏苏还真不好说,毕竟她一开始最怕的也是红蝶,排位都是无脑禁红蝶的,会玩的红蝶简直堪称恐怖。
“看一眼就回头,只要断掉她的飞行,暂时就能观察一下附近的环境。”
这个她还真不好说,有些都是肌肉记忆,真让她说出个一二三来,她还真说不出来。
她苦恼的挠了挠头,似乎在冥思苦想,到底应该怎么简单的总结一下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