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孜墨:“对啊母亲,长姐不过是不懂规矩而已,我和三哥会多教教长姐,定不会让长姐丢了我们王府的面子”
白敬棚:“母亲你就放心吧,我最熟悉月灵国的国法,定能助长姐应对好那外人的人,同时也让外人知道,我们王府的人,绝对不是他们可轻易藐视的存在”
听到他们这话,不仅是白未央三人,就连白芍也好奇他们父子三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想让家主把教导少君的责任,交给他们?这可万万使不得,就连白芍想开口时。
白碧君却一手甩开了他们父子三人,脸色异常冰冷道:“安儿不仅是我的女儿,更是月灵国唯一的郡主,享有公主之尊,想如何就如同,别说是其他人,就连千黎(女帝)也不会限制她,所以这样话别让我在听到第二次”
被甩开得袁侧君,刚开始只是想试探一下白慕安在白碧君心中的地位罢了,没想到她真的会这般看重。
不过也是,谁让白慕安是王府唯一得女儿?不看重她,能看重谁呢?
也因为这样,袁侧君才将袖中双手紧握成拳,强忍泪水道:“知,知道了”但他心中依旧不甘,尤其是看向罗侍君的时候,他眼底的恨意瞬间溢了出来。
当年,要不是罗侍君突然从他房内截下了白碧君,他也不会因一时之气,导致落胎,取出婴儿时才发现那是个女婴。
知道后,袁侧君恨的要命,明明他的女儿是有权力和白慕安争一争这王府之位,但现在...什么都没了。
他还要反过来听那个小丫头的指令,让他如何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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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之同时,已经来到白临枫住处的白慕安,却有点好奇:“对了大哥,袁侧君和罗侍君之间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啊?”不然袁侧君也不会这般针对罗侍君。
“你看出来了?”白临枫惊愕问,他们两人得事在王府内也不算什么秘密,只是母亲不允许他们私下议论,所有他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过分,母亲也懒得理会他们,更别说他们了。
“原本不太确定,但现在看你这表情...我想我确定了!”白慕安道,见白临枫真拿出药箱,一副真准备帮她上药得模样,她也不装了,用灵力在受伤得位置一扫,上秒还被打红肿得手,瞬间恢复如初。
看得白临枫都无语了,你弄这伤口出来博同情得举动,有点过啦!
但母亲应该是允许,不然怎么会让这丫头如此轻易得离开呢。
既然是这样,那他也没什么好隐瞒,叹气道:“哎,其实这一切还是从你离开得第三年说起,那一年,是袁侧君先怀上得孩子,你也知道,自从父君病故后,母亲几乎不进后院,那一次也是意外,谁知道袁侧君就怀上了,我们都很开心,希望这孩子得到来,能让母亲释怀....”
“事后母亲得笑也确实多了不少,等袁侧君得孩子接近六个月时,罗侍君也怀上了,这理应双喜临门,可偏偏撞上了越侍君得事,母亲不得不把越侍君纳进门,并且让他跟着罗侍君,当做个伴吧,等袁侧君快临盆时“
”不知道怎么...罗侍君和越侍君齐齐中毒了,母亲不得不去调查他们中毒得原因,而就是当晚,袁侧君落胎了,具体原因我们至今也查不出,袁侧君也只是说,他是气不过母亲终是偏袒罗侍君,才一时急火攻心,打碎了房中得所有东西,缺一个不小心绊到了自已,转晕在房中,等他再次醒来时....孩子已经胎死腹中,不得已之下,我们只能取出孩子,发现是个女婴,之后得事,你应该都懂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