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容忍你,但前提是思彤不能受到伤害,可现在,你真的太过分了!”
小男友一脸严肃,将一个爱重女友,为了女友一再忍让闺蜜过界行为的高大形象树立起来。
【不愧是混娱乐圈的,演技炉火纯青,要不是知道真相,我都要相信他说的了。】
随着记者的到来,房间门口围了一群看热闹的。
袁央央混在一众看热闹的群众里,吃瓜吃的不亦乐乎。
袁斯成和袁斯宇还呆在房间,扒着门缝偷看已经是他们能做的最过界的行为了。
看着袁央央像个放风的猴子似的,上蹿下跳,还一个劲的往前挤,袁斯宇就后悔,为什么一时心软同意让她出去。
她哪里有一点安分,站的那么靠前,生怕袁袅袅认不出她吗。
“三哥别担心,她好歹还带着帽子呢,不注意看认不出来的。”
袁斯成好心安慰,谁知这更捅了马蜂窝。
“你还好意思说,从哪里找的帽子,是怕她不够显眼吗?”
额……
袁斯成也看向袁央央戴的帽子,蓝色的贝雷帽,在一众黑灰为主的暗色服饰里很是扎眼。
虽然,大大的墨镜将袁央央的小脸遮了大半,头发盘在贝雷帽里,帽檐的弧度也把袁央央的脸型修饰的和以往很不一样。
但,却很扎眼,比以往的她更闪耀、更夺目。
这么看,这次伪装确实很失败,没有达到泯于众人的目的。
看着袁央央那张好似会发光的脸,袁斯成小声嘀咕。
“长成袁央央那样,怕是再怎么伪装也没办法让人忽略她吧!”
袁斯宇一噎,没了脾气。
被袁央央的吃瓜热情感染,房间内的兄弟两人也没了之前的低气压。
心思一半放在房间里,一半放在了亢奋的袁央央身上,生怕她被屋里的人发现,再惹出事端。
同时,还有精力去听袁央央的心声,可谓是忙的很。
把袁斯成的萎靡气息都冲散了很多,袁袅袅带给他的冲击,好像一下子就抵消了。
明明今天早上,他对袁袅袅还是关心呵护的,可现在却感觉那些变得好遥远。
恍如昨日。
至于房间里袁袅袅要如何应对接下来的麻烦,他好似一下子就不在意了。
不为她担忧,也不因此愤怒,更激不起他伤心。
就像是对待一个陌生人,像个旁观者一样,无欲无求。
袁斯成能明显感受到自已心态的变化,可他看到袁央央时,那种想呵护妹妹的感觉仍是存在的。
爱不会消失,但会转移,原来这句话是真的。
对面房间里,蓝思彤和她男友三两句话间达成共识,一口咬定自已只是和情侣开了间房,而袁袅袅是个觊觎闺蜜男友的小人。
趁着他们睡觉的功夫,心怀鬼胎,自已脱光爬床,想要给他们制造误会。
“你们胡说,不是这样的。”袁袅袅大声嘶喊,为自已辩解。
却没有任何说服力,记者们没有一个相信的。
袁袅袅急的脸都白了,她知道今天要是不解释清楚,她就完了。
目光瞥到拿来的衣服,电光火石间,她想到了应对方法。
“我是给我四哥送衣服的,四哥让我过来的,我也不知道她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对,找我四哥,我四哥是袁斯成,灵越战队的王牌打野,你们去采访他,他比我有采访价值!”
“四哥也在这里,不信你们查监控,我没有骗人。”
说着,袁袅袅哆嗦着手去摸手机,嘴里不住的呢喃。
“四哥会救我的,他一定会救我的。”
【我擦!这个不要脸的,都到这个时候了竟然还不忘攀扯袁斯成,真是好样的,有你是你四哥的福气!】
袁袅袅喊的很大声,隔壁两人听的一清二楚。
袁斯成通过门缝紧紧的盯着对面,哪怕除了一圈圈围观群众以外,什么也看不到。
他眼中满是失望,浑身的无力感将他包围。
“为什么……”
“我哪点对不起她,就这么想把我拉下水?”
袁斯成不明白。
“也许有些人,天生就是坏的,你没做错什么,不用自责,也不要伤心,为了那样的人不值得。”
袁斯宇思忖很久,才给出答案。
紧接着,他将门缝合上,给袁父打去了电话。
袁父早就在家坐立不安,等着自家老三的电话。
以为事情处理完了,这会是个报平安的电话。
却没想到,事情一波三折,虽然他们早做预防,却还是波及到了老四。
袁斯宇将事情简短的概括,然后将自已的诉求快速说明。
“老四去过房间门口,监控肯定都录下了,记者一查就能查到。”
“当务之急,必须赶在记者的前面将有关老四的监控全都替换掉才行。”
“而这个酒店老板的儿子正好是老四战队的竞争对手,记者就是他叫来的,想要删监控怕是会很难。”
袁斯成在一旁乖乖站着,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他知道自已给家里惹祸了。
“没事,我来解决。”袁父一口答应下来。
对于老三的担忧,他并未放在眼里。
在商人的世界,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是利益给的还不够。
老四的队友毕竟不是酒店的掌权人,自已没必要舍近求远去和一个小毛孩打交道。
他直接一个电话联系上了酒店的掌权人,说明诉求,许以利益,双方很快达成共识。
不一会,袁父就发来了短信,告诉他们一切都处理好了。
袁家兄弟这才放下心来,盯着门外的动静,不错过任何消息。
袁袅袅的一句‘四哥是袁斯成’,直接将袁斯成这个国内打野第一人推上了风口浪尖。
记者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成功转移,谁都知道袁斯成的新闻价值要比这三个人高多了。
如果真的能挖出袁斯成的大瓜,运作的好,升职加薪指日可待。
一瞬间,话筒和镜头全都对准了袁袅袅,犀利问题一个接一个的抛出。
“你是说是袁斯成让你过来的?你的意思是袁斯成在这儿开房了是吗,开房对象是谁,这样的事情多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四哥让我把衣服送到这个房间来,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袁袅袅哭的满脸带泪,柔柔弱弱的样子很容易激起别人的同情心。
犀利的记者一下子就抓住了袁袅袅的暗示,再接再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