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河田小奈还是没有拉开那根红线。
地狱少女的稻草人被她放在自已的抽屉里封锁起来。
带着心事,河田小奈去到自已经常和哥哥一起吃饭的餐厅。
这家餐厅现在也是岸君正在工作的地方。
可是谁知道那么巧?
哥哥竟然也在这里……
死在了这里。
知道这个消息的第一瞬间,河田小奈其实并不是很伤心。
她是如此阴暗……
河田小奈在心里暗中的窃喜着河田悠真的死亡。
但随着侦探道出的真相,河田小奈的身体却越来越冰冷。
岸君居然也参与了……
其实,河田小奈也知道,渡口岸参与了才是正常的。
毕竟河田悠真对他做出的事……
河田小奈甚至不敢去看渡口岸的眼睛。
女人有些害怕,在渡口岸的眼睛里看见和他对哥哥一样的恨意。
是我的错!
如果我早点拉开那根红绳,岸君也就不会弄脏了自已的双手!
我的岸君,离开你,我怎么办呢?
河田小奈就是一个疯子。
她故作平静地回到了居住地,静静的坐在电脑前,等待午夜零点的到来。
一切的源头,到底是谁呢?
无非是那一个人吧。
如果不是他,哥哥也不会去伤害岸君……
明明!
哪怕岸君不去捂住哥哥的嘴巴,哥哥也会死!
凭什么要惩罚我的岸君?
所有的错都是因为那个人!
松本山!
你去死!
是你弄脏了岸君的手,是你让我的岸君受到惩罚,你该死。
……
松本山在警署接受审讯。
当他应付完来审讯他的警员后,刚刚松了口气,关住他的大门却又被打开。
“又怎么了!”松本山不耐烦的看过去,这次走进来的却是一个长相英俊的帅气男人。
这是警员?
松本山内心有些疑惑,但看着男人身上穿着的警察制服他烦躁的说“你们还想怎么样?我都说了,我认罪!美子那边也是我干的!”
“您对河田先生的看法是什么呢?”帅气的男人开口问道。
“我警告你,不要给我提那个恶心的家伙!”松本山面色狰狞。
“恶心吗……”一目连轻轻一笑。
他是地狱少女阎魔爱的付丧神。
他的原形是一把刀,虽然他的外表是一个英俊的人类男性。
但其实只要你撩开头发,就会发现隐藏在刘海下的单目。
从某种意义来说,他是阎魔爱监视和观察委托人的眼睛。
同时,他也作为阎魔爱与委托人的信物存在着。
一目连另一个姿态为蓝色稻草人,他是阎魔爱给河田小奈的信物。
当河田小爱拉开红线,契约便成立,一目连作为信物,会完成河田小奈的愿望。
最后,再由它的主人阎魔爱将委托人的诅咒者送下地狱。
“可是,你不觉得你自已更恶心吗?”
听见面前这个警察说出口的话,松本山瞪大眼睛“你在说什么!”
“我看见了喔……”一目连的紧紧的将松本山盯着,他面带微笑“你做的那些事。”
它的眼睛无处不在,只要世界存在怨恨,一目连就能看见你内心的丑恶。
松本山如坠冰窖。
他仿佛堕入了一片黑暗,在那里,他看见河田悠真对他挥手。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不可能不可能,你明明都死了!”
松本山比谁都明白,他自已的恐惧。
他恐惧着河田悠真。
……
松本山一直喜欢着井上美子。
可自已的相貌却并不受女性的喜爱,他阴郁又刻薄。
井上美子所钟爱的,是那种偏女性化的男人,这跟他完全是毫不相干的。
要怎么获得美子的喜爱是一件难题。
于是他盯上了自已的同学——河田悠真。
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猎手?
谁又知道呢?
……
“…想死一次试试吗?”
松本山目光呆滞的倒在阎魔爱划着的小舟上。
顺着猩红的水流,堕落至地狱之河。
……
“什么!”工藤新一一觉醒来就得知了一个让他错愕的消息。
昨日被逮捕的松本山在警局里突然失踪。
监控显示什么也没有。
就这么突然,一眨眼的功夫人就消失不见了。
逃狱?
不不不!
完全不可能。
不是所有人都和怪盗基德一样,有着超乎寻常人的本事。
松本山也并没有什么值得特别关注的地方,更不可能有人帮他逃跑。
工藤新一总觉得这件事情十分的古怪,透着怪诞的气息。
简直就像是,无法被常人所见的未知力量将松本山带走!
他肯定这件事和楚清辞的目的有所关联。
那么楚清辞到底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