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到童老夫人那严厉的眼神,赶紧把话咽了回去。
童老夫人看着大家都穿上了,满意地点点头,“都记住了,这件事谁也不许说出去,要是让别人知道了,有你们好看的。”
大家纷纷点头表示明白。
次日中午,流犯队伍来到丛林边上休息。
张婉清带着小薇,也朝着嬷嬷忙碌的方向走去,准备帮忙摘些野菜。
过了一会儿,一个陌生的流犯突然匆匆忙忙地跑到姜淑兰面前。
这个流犯神色慌张,语气急切地说:“童夫人,不好了!你们家小薇和大儿媳妇儿摔倒受伤了,就在那边隐蔽的地方。”
说着,他还朝着一个方向指了指。
姜淑兰一听,顿时焦急万分。
“什么!”
也没多想,立刻跟着流犯快步向那个所谓的隐蔽之处走去。
一路上,不停地询问流犯,“她们伤得严重吗?怎么会摔倒呢?”
流犯胡乱地回答着:“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夫人赶紧去看看吧。”
当他们来到那个隐蔽之处时,姜淑兰却并未见到小薇和张婉清的身影。
这才意识到上当受骗了,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惊慌地转身,那个流犯不见了。
内心暗惊:糟糕,上当了!
姜淑兰想要离开这个地方,却见到了刘大头那令人厌恶的嘴脸。
刘大头满脸坏笑,一步一步逼近。
他双手抱在胸前,得意地说:“嘿嘿,童夫人,你可算是落到我手里了。”
姜淑兰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刚想呼救,刘大头却迅速捂住了她的嘴。
刘大头的眼神在姜淑兰身上肆意游走,嘴里不干不净地说着:“这童大将军的夫人真的是风韵犹存啊。”
眼底全是恶念。
姜淑兰奋力挣扎着,用手去掰刘大头捂住她嘴的手,双脚也不停地乱踢。
一边挣扎一边在心里怒骂自已。
我怎么这么傻,这么轻易就上了别人的当。
刘大头却越发得意,手上的力气也更大了,让姜淑兰几乎无法呼吸。
他凑近姜淑兰的耳边,“夫人,你就别挣扎了,乖乖听话,说不定我还能对你温柔点。”
姜淑兰满是恐惧,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试图用眼神向刘大头传达自已的不屈和反抗。
但刘大头却不为所动,依旧沉浸在自已邪恶的幻想中。
张婉清和小薇有说有笑地摘野菜回来。
童攸宁的目光在她们身上停留了片刻,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关键剧情。
一瞬间,心跳猛地漏了一拍,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不好!”
她不假思索地朝着书中描绘的大致方向冲了过去。
脚步飞快,裙摆随风飘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找到姜淑兰。
童攸宁一边跑一边懊悔自已怎么这么粗心,竟然差点把姜淑兰的危险给忘了。
姜淑兰被刘大头死死控制着,脸上满是惊恐,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刘大头的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箍着她。
另一只手正缓缓抬起,摸着她的脖颈。
那粗糙的手指带来的触感让姜淑兰毛骨悚然。
眼中充满绝望,却又努力挣扎着,试图摆脱刘大头的控制。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哐啷~”一声,一支弩箭如闪电般射来。
童攸宁满脸紧张,本是瞄准了刘大头的脖子。
想要一击必杀,解救姜淑兰。
然而,一支飞镖突然从暗处飞来,精准地拦截了弩箭,打偏了位置。
所以,弩箭射到了刘大头的肩膀。
刘大头吃痛,发出一声怒吼。
一个转头,看到了落单的童攸宁。
此时的刘大头如同一只受伤的野兽,眼神中满是狠毒。
不顾背后的伤,一把将姜淑兰劈晕。
姜淑兰的身体软绵绵地倒下。
刘大头却看都不看一眼,只是死死地盯着童攸宁。
刘大头提着刀,一步一步朝着她走来。
童攸宁的心跳急剧加速,紧紧握着手中的弩。
刘大头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恶狠狠地说:“小贱人,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童攸宁咬着牙,毫不畏惧地回瞪着他,“你别得意,是谁的死期还不知道呢!”
刘大头冷哼一声,脸上露出轻蔑的神色,斜睨着童攸宁。
“就凭你?一个弱女子还敢嘴硬。今天你插翅也难逃。”
说着,挥舞了一下手中的刀,眼神中满是凶狠。
童攸宁微微扬起下巴,毫不退缩地回瞪着刘大头。
“你以为我会怕你?你作恶多端,迟早会遭报应。”
紧紧握着手中的弩,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刘大头放肆地哈哈大笑起来,“报应?在这荒郊野外,谁能来救你?我就是王法。”
满脸张狂,挺起胸膛,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童攸宁嘴角一勾,正准备给他第二箭。
殊不知,一个影子如鬼魅般袭来。
敏锐地感觉到了危险临近,身体下意识地一个踉跄躲开。
迎面而来的是一个黑衣人,只露出一双闪着寒光的眼睛。
刘大头见状,虽心有不甘,想着身后的童夫人,不由得舔了舔嘴唇。
这动作在他满脸青肿的映衬下,显得特别猥琐。
祁烨璟四处没看到童攸宁,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眼神慌乱地在人群中穿梭,却始终不见她的身影。
内心一慌,目光瞬间落在了假装无事的张奎身上。
看着张奎那看似平静的表情,眼色一凛,敏锐地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
没有丝毫犹豫,连忙转身跑开去找人。
脚步飞快,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找到童攸宁。
而正在收拾东西的张奎,看到祁烨璟匆忙离开的背影,嘴角微微一撇,露出一抹阴险的笑,眼里全是恶毒。
黑衣人直勾勾地盯着童攸宁,眼底神色晦暗不明。
童攸宁被这目光盯得心里直发毛,努力让自已镇定下来。
脑子飞速转动着,要怎么摆脱这次危险。
眼神不断扫视着周围,寻找着可以利用的东西或逃跑的路线。
紧握着手中的弩,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已冷静下来。
“你是谁?为什么要针对我们?” 童攸宁试图转移黑衣人的注意力。
黑衣人却并不回答,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认真地打量着她。
这女人,很不一般!
而且,不对劲。
丢进河里也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