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白暮浅!”万缨立即从雅座里起身,指着白暮浅的鼻子说教,“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未经你爷爷允许,就回国了!”
“二婶,怕什么?我回国了,又不会杀了您。”白暮浅情绪稳定地将手里的咖啡杯,轻轻地放在玻璃桌上,“麝香猫咖啡,您可要细细品。”
万缨顿时十分警惕地瞄了桌上的咖啡一眼。
白暮浅看穿了她的心思,将咖啡杯往她面前轻轻地推了推:“二婶,您放心喝,我没下毒。”
“你、你要茜溪骗我出来,是想做什么?”万缨蹙起眉头,心绪格外不安。
白暮浅语气温和:“二婶,一眨眼,五年过去了,我们都是一家人,一家人,哪有隔夜仇,是不是?”
“你到底想说什么?”万缨心虚不已地问。
白暮浅慢条斯理地回答道:“我只是想知道,我宝宝们的生父,到底是哪个男人。”
“呵——”万缨不禁冷嗤,“这种事情,你自已心里不是有数吗?你问我,我哪知道。”
“您怎么会不知道呢?那晚的男人,可是您安排的呀!”白暮浅紧紧地盯着万缨,眸底闪过一丝狡黠。
当年,她被闺蜜抢走了未婚夫后,心情极其糟糕,情绪低落悲愤,无从发泄。
是白莲湘虚情假意说要跟她和好如初,跟她说了许多宽慰人心的话,还希望两人姐妹情深,在她彻底卸下防备后,给她递了一杯有问题的酒。
再后来发生了什么,她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只知道自已醒来的时候,秘密地带格外灼热,双腿酸痛难耐,身上一丝不挂全是吻痕,洁白的床单上也落了红。
紧接着,万缨便带着白世铎闯了进来,当面指责她不知廉耻,在外跟野男人开房。
可是,当时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万缨却说,亲眼看到好几个男公关从这房间里出去,骂她不要脸,玩NP。
万缨早已身经百战,根本不上白暮浅的套,不慌不紧地反驳:“白暮浅,是你自已不检点,关我什么事!”
“二婶,我的小宝得了白血病,我需要跟五年前那晚的那个男人再生个宝宝,用脐带血救小宝的命。不管怎么说,小宝也是您的侄孙女,我们是一家人,您不会见死不救的,对不对?”白暮浅好声好气地说道。
万缨冷冷一笑:“你的那四个杂种,你爷爷都不认可,你可千万别来跟我攀什么亲戚关系。再说了,只是一个小杂种而已,死了就死了呗!有什么好救的……”
她的话还未说完,白暮浅端起桌上的咖啡,直接泼了过去。
“啊——”万缨吓出了一身冷汗,甚至都来不及躲闪,硬生生地被白暮浅拿咖啡泼成了落汤鸡。
“白暮浅!你有病啊!”万缨气得咬牙切齿。
白暮浅微微眯起漂亮的眼眸,冷冷地睨着万缨,语气极其严厉:“万缨,你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既然你不顾亲情,那么从今以后,我对你也没必要再这么客气了。”